续鹿鼎记_第十五章真情难得抛红豆续鹿鼎记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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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真情难得抛红豆续鹿鼎记诈 (第5/8页)

两散,同归于尽罢!”

    曹寅怔住了。

    双掌齐下,敌人必死无疑。

    可敌人临死前的一击,取爱孙的性命,也将是易如反掌。

    曹家其时正是“烈火烹油、鲜花著锦”的鼎盛时期,然而子息艰难,数代单传。因此曹雪芹如“老祖宗”的命根子一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祖宗”的性命,只怕也要搭上了。

    曹寅是个孝子,上有高堂,下有爱孙,双掌悬在半空,便无法击下。

    茅十八极为得意,道:“不敢了么?老子可是要失陪了。”

    曹寅双掌作势待发,喝道:“你要怎的?”

    茅十八道:“简单之极。以人换人。”

    曹寅“哼”了一声,道:“朋友,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劫持人质,算甚么英雄好汉!”

    茅十八学着曹寅的腔调,笑道:“对极,对极。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劫持人质,算甚么英雄好汉?算他奶奶的狗熊王八蛋!”

    曹寅气得脸色煞白。

    茅十八一招“星换斗移”已是滑出数武。

    万寿庵因是曹家的家庙,当然建在僻静、幽雅之地。

    茅十八几个起落,便要来到大街上。

    茅十八正在暗自庆幸,不提防背后一股大力突然排山倒海般地袭来!

    不管在江湖上,还是在官场中,曹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眼看着敌人倚仗劫持了人质,肆无忌惮地到了闹市之中,光天化日,他如何能在闹市中与人相斗?那不成了泼皮无赖了么?

    情急之下,曹寅不顾爱孙曹雪芹与韦小宝的性命,陡下杀手!

    茅十八是条爽直汉子,素无心机,一看曹寅投鼠忌器,便得意忘形,太过托大,没想到敌人孤注一掷,挺而走险。

    待得他省悟过来,已是晚了。

    背心xue道,已被曹寅的凌厉掌风罩住,便是悬在曹雪芹头顶的手,也无力拍击下来了。

    曹寅一招得手,喜出望外,搬运了六成多的大成掌内力,蓄势便朝茅十八的后心xue道拍落,眼看着茅十八便要丧生…

    一支拂尘,忽然架在曹寅的手腕上!

    曹寅顿感手腕酸麻,这一掌便拍不下去。

    茅十八笑道:“姓曹的,若要你这个命根子孙子和朝廷鹰大韦小宝的小命,五日之内,带了我双儿妹子去扬州赎人。晚了,老子便撕rou票了!”

    口中说话,脚下飞奔,乘机一溜烟地去了。

    曹寅却见面前立着一位独臂女尼,不由得惊呼道:“九难师太!”

    九难师太含笑道:“曹大人,你好啊?”

    曹寅“嘿嘿”冷笑道:“独臂神尼好大的名头,却与绑票的小贼串通一气么?”

    九难师太故作惊讶道:“阿弥陀佛,原来那人是绑票的小贼?贫尼却是不知。”

    曹寅的鼻孔里“哼”了一声。

    九难师太道:“贫尼只是来与曹大人算一笔旧帐的。

    曹大人,你使大成掌将我门下的陶红英伤了,那又该怎么说啊?”

    曹寅知道,既是九难师太插手,自己今日着想追上“绑票的小贼”夺回爱孙,已是难了。

    曹寅冷笑连声,道:“哼哼,师太要为门下报仇,便请下手罢!”

    转身朝庵内走去。

    以九难师大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朝不还手的敌人出招的了。

    九难师太微微一笑,拂尘挥处,瞬间不见了踪影。

    韦小宝揉揉眼睛,坐起身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大骂茅十八:“茅十八大乌龟,茅十八大王八,他奶奶的谋财害命的茅十八,见色起意的茅十八,杀千刀、下油锅的茅十八!…”

    韦小宝出身市井,骂人的话阴损毒辣,并且骂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儿的。、”

    正巧茅十八端了一盆鸡汤进来,朝他面前桌子上一放,也骂道:“他奶奶的韦小宝,骂够了没有?老子这盆鸡汤有穿肠的毒药,你敢不敢吃?”

    韦小宝道:“你有甚么狗屁毒药了?无非是下三烂、下六烂、下九烂的蒙汗药罢了。老子还怕了你不成?他奶奶的,不吃白不吃。”

    肚子饿极,一口气喝了大半盆鸡汤。

    韦小宝这才抹抹嘴,笑道:“茅大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茅十八也笑道:“双儿姑娘落在了曹寅的手里,我便想了个主意,将曹家的宝贝疙瘩命根子掳了来,叫他用双儿来赎。不想你韦兄弟也在那里,老子便顺手牵羊,将你一并绑票啦。”

    韦小宝一听,心里也是极为感动,道:“茅大哥,你对韦小宝真好!”茅十八道:“这算甚么?你茅大哥这条小命是你韦兄弟给的,如今双儿姑娘被劫,你茅大哥再不出力,还算个人么?不过,今日若不是九难师太出手,咱们两个只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韦小宝惊喜道:“我师父?她在哪儿?”

    茅十八道:“她老人家走了。”

    韦小宝失望之极,道:“她走了?师父,你怎么不见弟子一面?”

    茅十八道:“他奶奶的韦兄弟,你简直糊涂之极!九难师太何等的身份,岂能搀和在绑rou票这等江猢不齿的下流事里么?”

    韦小宝心里却是大不以为然:“动手过招是为了得胜,绑rou票同样是为了得胜,又有甚么上流、下流之分了?师父忒也迁腐得可以。”

    嘴上却附和道:“那是,这等下流的事体,自然都是下流的人做的,哪能堕了师父的令名?”

    茅十八笑骂道:“他奶奶的韦小宝,你这不是骂你茅大哥自甘下流么?”

    韦小宝道:“这又不是,曹寅若是与你茅大哥单打独斗,你即便不敌,拼了性命也要奉陪;如今他劫持了双儿作为人质,却是他下流在先,咱们下流在后…不,是他自甘下流,咱们却是上流,大大的上流。这便叫以甚么之道,还治甚么之身,哈哈!”

    二人纵声大笑。

    笑了一会儿,韦小宝忽然道:“茅大哥,这事儿只怕有些不妥。”

    茅十八道:“有甚么不妥啊?不是以甚么之道,还治甚么之身么?”

    韦小宝道:“不是这个不妥,曹大花脸自盐枭手里买的那个双儿我见到了,那双儿可不是这双儿,与老子的老婆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茅十八道:“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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