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神刀_八两大疑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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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两大疑案 (第19/22页)

    飞天虎柳乘风跟伊脱兰妮已经调换了位置,现在是飞天虎坐在伊脱兰妮的膝盖上。

    刚开始时,毒郎君又是一阵大笑。

    塔娜沙和山品百合朝二人仔细打量了片刻,也忍不住掩口吃吃不已。

    因为此刻伊脱兰妮如果拉低胸罩,将飞天虎的脑袋搂人怀中,看上去即不啻一幅活生生的少妇奶儿图。

    飞天虎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他并不介意。

    他晓得自己矮小的身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取笑的对象,早在天门山的时候,他就习惯了这种无法摆脱的戏谑。

    久而久之,他反而也以这种先天上的弱点,当作寻开心的手段,为自己找乐子。

    如今,他就在众人的笑声中,纠缠着伊脱兰妮,想叫众人看一幅真正的少妇奶儿图。

    他们之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彼此已无忌讳可言,两人不久便在椅上如大蛇小蛇般,缠在一起,笑成一片,也喘成一片。

    毒郎君丁-羽昨晚虽曾在慈云庵那个了因尼姑身上消耗了不少精力,但他是这方面的能手,年轻体壮,气血充足,经过一番搂吻、摩娑、挑逗之后,生理上不期而然又起了变化。

    他跟山口百合不知轻声说了几句什么话,立即搂着塔娜沙的腰肢,离座向房门口走去。

    飞天虎从伊脱兰妮隔肢窝里探起脑袋,问道:“丁兄要去哪里?”

    毒郎君扭头笑笑道:“你准备多付五百两银子就是了。”

    弓展要的酒菜端上来了。

    姚二进房,看到总领班贵妃跟弓展有说有笑的亲热情景,不禁暗暗吃惊,极感意外。

    因为贵妃不仅是前厅的总领班,同时也是这座天仙的第三号人物。平常时候,前厅接待的客人,无论来头多大,贵妃最多也只是上前打打招呼,很少降尊纡贵,以一般姑娘身份陪客人喝酒谈笑。

    他心想:这姓弓的家伙如果是个值得恭维的好客人,尽可以把他招待到后面去,为什么要在花费低廉的前厅,让这小子大享艳福?

    姚二会有这种想法,当然跟他的身份有关。

    他在天仙宫中,只是个卑微的杂工。他哪里知道他们总领班贵妃这已不是第一次陪客人喝酒,而她每次陪客喝酒,都不是供客人“取乐”而是为了替这位客人“饯行”?

    贵妃挥手,姚二退下。

    等姚二走开,贵妃起身去闩上房门,才又回到原座位,含笑坐下。

    她离座返座,虽然只是几步路,但却于有意无意之中,重新展现了她那曲线玲珑的身裁,和她那摇曳生姿的步伐。

    女人除了容貌和谈吐,美好的身裁和美妙的走路姿态,也是不可抗拒的魅力之一。

    弓展呆呆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像滴酒尚未沾唇,先就有了几分醉意。

    贵妃坐下,斟了两杯酒,含笑举杯道:“这一杯酒,希望弓展能对天仙宫有个好印象,更希望弓展能对这里的贵妃也有个好印象。”

    弓展举举杯笑答道:“我对天仙宫的印象也许好不到那里去。但对这里的贵妃姑娘,我则敢保证一定永远忘不了。”

    两人相对一笑。

    碰杯。

    干杯。

    贵妃催请弓展吃了几口莱肴,又将两个杯子斟满了酒。

    她第二次含笑举起杯子道:“第二杯酒,预祝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希望弓爷以后能多多光顾天仙宫,有空就来看看贵妃。”

    弓展微笑道;“这种说法不够恳切。”

    贵妃道:“那点不够恳切?”

    弓展笑道:“这种说法平淡而近乎客套,可以用来应酬任何一位客人。”

    贵妃妩然道:“那该怎么说?”

    弓展笑道:“该说我们一见如故,这一杯预祝有一天我们能够长相厮守。”

    贵妃道:“弓爷真会说笑话。”

    弓展道:“为什么是笑话?”

    贵妃道:“贵妃是什么身份,怎敢有这种想法?”

    弓展道:“为什么不敢?”

    贵妃道:“长相厮守是两个人的事,弓爷来这里,只是逢场作戏,贵妃若是交浅言深,蓦然说出这种话来,岂非自作多情?”

    弓展道:“只要你真有这种想法,我就会以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诚意。”

    贵妃掩口道:“如何证明?”

    弓展道:“我会从现在起,永远不再离开这座天仙宫!”

    贵妃笑道:“弓爷又说笑话了。”

    弓爷道;“那点可笑?”

    贵妃笑道:“像天仙宫这种地方,怎能永远留得住一位像弓爷这样的客人?”

    弓展道:“事在人为啊!只要姑娘打定主意,我相信姑娘一定会有办法让我弓某人永远走不出这座天仙宫。”

    贵妃听了,神情不觉微微一变。

    不过她脸上马上就泛起了笑意。

    “弓爷以为这座天仙宫是爿黑店?”她微笑着问:“您以为现在坐在您身边的是孙二娘?喝的是蒙汗药酒?吃的是人rou包子?”

    弓展笑道:“你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

    贵妃怔了一下道:“否则弓爷为什么要说贵妃有办法让您永远走不出这座天仙宫?”

    弓展笑道:“你以为你办不到”?

    贵妃微微摇头道:“弓爷的话,我听不懂。我也想不透像我贵妃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凭什么本领可以将弓展永远留下来。”

    弓展笑道:“你听不懂和想不透都没有关系。你只须以实际行动试一试,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贵妃道:“怎么试法?”

    弓展倾身向前,不知低低说了几句什么话,贵妃作势追打,一头扑进弓展怀里,扭着腰肢道;“弓爷好坏…坏死了…”

    弓展哈哈大笑。

    贵妃暗暗冷笑。

    “嘿,男人就是男人,走遍天底下,都是一个样子。”她的疑虑消除,信心恢复:“我还以为你这厮话中含骨带刺,是个亲近不得的铁汉子,原来也是个色中饿鬼。

    她最拿手的功夫就是对付这种色中饿鬼。

    像巴东瘟神兄弟,太湖夺命三郎那种一等一的凶煞恶魔,她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对方收拾得四平八稳,区区一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算什么?”

    底下两人的亲热动作,自是不难想像得到。

    最后,当一张椅子已无法满足他们的需要时,他们就打开了墙上一幅大画像后面的门中门,走进画像后面一个房间中的房间。

    小房间房门上闩,大画像回复原状。

    谁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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