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就爱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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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闲杂人等,请勿闹场。”

    “璇璇?”汪志朋和她分手多时,可乍听到这消息,心底仍乱不是滋味的。

    “原来、原来你不是…”朱德芳脸上乍惊乍喜“我找刚牧去,我得去跟他把话说清楚。”

    “德芳,德芳,”汪志朋急著想拉住她的手,却扑了一个空。“你不能就这样走呀。”

    “你不告诉她刚牧已经到美国去了?”善良的朱邦璇还担心她白跑一趟哩。

    “哎呀,肚子好饿,找个地方吃东西吧。”刚易故意把话题扯开。“汪先生你要不要一起来?脚很痛是不是,那算了,你就坐这儿多休息一会儿,等我们祭完五脏庙再来接你。”

    朱邦璇把他虚情假意的坏德行全看在眼裏,但她什么也不说,她知道男人很多时候比女人还小气小心眼的,他愿意为她打翻醋缸子,已属难脑粕贵,就别再苛责他了。

    @@@

    卧房裏,刚易和朱邦璇这对再过十个小时就要成婚的小俩口,亲亲昵昵地窝在床上,挑选面前珠宝盒内满满的首饰。

    “这条项链配这个戒指,加上这两个耳环,唔,美极了。”刚易不厌其烦地为她换了又戴,戴了又换。

    “好,就这个吧。”她已经累得哈欠连连了。“赶紧把它收一收,你也该回房休息了。”

    “爸爸说,今晚我可以在这儿过夜。”刚易耍赖地挨到她怀裏,企图相当明显。

    朱邦璇大惊。“你连这个也去跟爸说?”那不羞死人了。

    罢易以为抬他爸爸出来,就可以逼她就范,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我们明天就要拜堂成亲了,你还舍得让我独守空房?”贪婪的伸出舌尖,撩拨她如樱的唇瓣。

    “瞧你说得可怜兮兮的。”朱邦璇一味的闪躲,却教他给圈向床角,插翅难飞。

    “那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心的小小姑娘。”他贼贼地撩开她低胸睡袍的前襟,宛然偾起的双乳一览无遗,忍抑不住贴上热唇,电流般的悸动马上奔窜她的全身。

    “不行。”三两句话已逗得她面河邡赤,忙将襟口拉上。“我,还没准备好。”

    “哪裏还没准备好?”此路不通,他马上改弦易策,轻轻掀起她的裙摆,很快地游向那隐密的三角地带。

    “啊,别这样!”未邦璇急著躲开去,刚易已抓住她两只洁白匀称的腿分别搁向左右两旁,接著整个身子压上来,紧紧贴着她的身躯。

    他渴望的温存她不是没想过,只是碍于保守的思想,让她一直无法突破防线,以回应他的需索。

    “要的,璇璇,璇璇!”他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一只手已直捣禁地,令她发出另一声颤然的低呼。朱邦璇眼中淌著一层水漾的柔光,以沉默允诺他的得寸进尺。

    在他专注晃动,无限陶醉的脸庞中,她仿佛看到自己和他赤足奔跑在缀满野花芬芳的牧草地上;在天空洒满灿烂星斗的夜晚,开车到海边去听汹涌的涛声;清晨时与他并肩坐在围著木头栏杆的阳台上,听风铃串串低回,啜饮苦浓醇的咖啡。

    多么美好的未来!

    “再爱我一次。,”她如梦呓般的惊人之语,鼓舞刚易再次带领她汲取两性交欢时的甜美滋味,共赴最辉煌的境界…

    “我爱你。”他心满意足地搂著她光洁如丝缎般的胴体,亲吻依然如繁雨急落。

    “我知道了。”她说:“我要去凯恩斯度蜜月。”

    “如卿所愿。”他慨然应允,低下头来又是数不清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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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的婚礼就在八德路的浸信会举行,朱邦璇从来没想到刚家的亲戚居然是这么庞大的一群,绝大多数都是她未曾谋面的。

    这些如同石头缝裏蹦出来的叔叔伯伯、阿姨、舅妈、堂兄弟、表姐妹们,让她记得昏头转向。

    反观朱家的亲友团,却只有寥寥几个同学、同事,和…

    “胡mama,你们来啦!”

    跋庙会一样,胡mama和黄老板他们一夥十几个人,在婚礼开始前五分钟才兴高彩烈的赶到。

    “不好意思,来迟了,”胡mama拉扯著她那件压箱底的雪绸旗袍领口,气喘吁吁地说:“都怪台北的马路造得不好,弯弯曲曲,转了好几趟车才找到这儿。”

    阿琳怕担误了良辰吉时,忙招呼他们入座。

    从来没到教会参加婚宴的他们,觉得新鲜极了,东张西望,完全不理会台上证婚人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听完牧师的祷词,以及众人虔诚的祝福后,刚易拥著朱邦璇踏著红毡,正要离去,大门口却怱地堵上来一墙的人。

    朱邦璇几乎一眼就认出那个站在最前头,浓装艳裹的女人就是她的继母。

    朱杨春贵当着睽睽众目,笔直的走到她面前,两人间落下一阵寒气。

    “好啊!你可真了不起,偷偷摸摸的和人家跑来结婚,连娘家的人也不知会一声,你眼裏还有我,还有你爸爸吗?”

    她尖拔的声量和如蛇信般的话语,令在场的刚家亲友大感意外,纷纷交头接耳,询问来者何人?特别是当主婚人的刚正侠,脸上已是一阵青一阵白。

    “阿福,把她们给我轰出去。”刚易一声令下,马上就有三、四个担任招待的年轻人,准备进行清场的工作。

    “想过河拆桥?”朱杨春贵想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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