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到好尪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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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好意思,今晚跟你借块地方睡。”说完,我便蜷在地板上,抱着身子想合上眼。

    “别闹,杜秋,快起来,这样会着凉。”他将我摇醒,拖着我到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将我丢到里面,又拿了一条毛巾,沾湿后,在我脸上擦擦抹抹的。

    饼重的力道让我不禁皱紧了眉头,昏昏的脑袋也清醒了些。

    他好像在生气。

    “沈…,”我扯住他的衣襟。

    他将整条毛巾盖在我头顶,捏捏我的脸颊说:“衣服我放在架子上,快把自己弄乾净,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他站起来,走出浴室,随手将门带上。

    头上的毛巾滑进水中,原本冷颤的肌肤因为泡水的缘故,逐渐驱除了寒意。

    我垂下头,褪下身上的衣物,将整个身子埋进温热的水中。

    “杜秋,你睡着了是不是?”沈恕尧敲着门问。

    “没有。”我懒懒地答应了声。

    穿上他帮我准备的衣物,过大的男衬衫罩在我身上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我捉起袖子嗅了嗅,闻到类似薄荷的味道…这就是男人味吗?

    裤子也太长了,我卷了两、三褶才刚好到脚踝。

    将我换下来的衣服丢进干衣机后,我才走出浴室。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我出来便指着他面前的位子,指示道:“过来,坐这。”

    我温驯地依言坐在他指定的位子,接过他递来的茶杯。是菊花茶,有醒酒的功效。我啜了口,咕噜一声便全灌进肚里。他又帮我重新添满,这次我只喝了一口。“全喝掉。”他双手环在胸前,盯着我道。

    “我讨厌菊花茶。”我将杯子搁在隔着我们的小桌上,瓷制的茶杯碰到玻璃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锤响。

    他沉默地看着我,我则痹篇他的眼神,看向墙上的时钟。

    昨天,已经结束了。今天,才刚刚开始不久。

    “我很累了,能让我借住一宿吗?”

    沈恕尧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扳回我的脸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他箝住,被迫直视他逼近的脸庞。

    “一件让我昨天很伤心的事。”我决定保留内情。

    “哭过了?”他抚了抚我的眼角,像是要察看有无泪水的痕迹。

    我点点头。“我是爱哭鬼。”

    “那真是可借,肩膀没有借你靠。”他促狭道。

    “对呀,真的好可惜,下次我掉眼泪时,你的肩膀还愿意借我吗?”我垂着头问。

    “那有什么问题。”他大方道。

    “现在可以让我靠靠看吗?”我将头埋进他的肩窝,闻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薄荷味。

    他伸手环抱住我,我闭上眼,醉在他给予的温柔中。

    “能让你爱上的人,一定很幸福”我抬起头,看着他怔楞的表情。“你说我们很像,你有没有她的照片,我想看她。”我对他提出无理的要求。

    他迟疑了好久,才从脖颈上取下一条项练,椭圆形的坠子,是可以装相片的空心坠。他一言不发地将它递给我。我打开它,眼帘乍映一名美目流盼、巧笑倩兮的女孩。

    “你说谎,我们一点都不像,她比我美得多。”

    他收回项练。“对,你们不像,只除了这里…”

    他点了点我的眉心。“还有这里。”他的手指往下移,轻轻碰了我的唇瓣。

    我心一惊,忙别开头,但是陡突的心跳声却泄漏了我的慌张。

    我似乎…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隔天一大清早,沈恕尧来叫醒我,我告诉他不想去上课,他居然没多说什么,只道:“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等我赖床赖够了,换上自己的衣物后,沈恕尧已经做好了两人份的早餐等着我一起吃。

    我本想谎称宿醉继续赖在床上,可是这是他的地盘,我不好太嚣张。

    我边咬土司边打量他的屋子。“这房子是你的?”

    “只有一楼是,本来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前几年移民到国外,我便把它买下来,上课也方便。”他看向盘内的荷包蛋。“不吃蛋?”

    “不吃没熟透的蛋。”我更正道。

    他微微一笑说“真难养,你爸妈真伟大。”他拿起盘子,走进厨房里。

    一分钟后,他将一个全熟的蛋摆在我面前。

    “这不是你家?”我叉起盘内的蛋,夹进土司里。

    “我住台北。”

    “到南部教书?”我好像在做家庭访问。

    “自由。”他淡淡地说。“怎么,想嫁我不成?问这么多。”

    我呐呐一笑,不答话。

    吃完早餐后,他带我到他之前所谓的“好地方。”

    “公园?”我被他骗了。

    早上九点多,设摊的小贩逐渐云集。

    他带我四处逛着,最后在一摊贩售风筝的摊位停下来,指着一个五彩缤纷的大风筝,问我想不想要。

    我点头说好,下一刻,风筝便跑到了我的手中。

    这公园有着一大片的草地,因为不是假日的关系,人并不多。

    天空因为昨晚雨水的洗涤,今早看来显得格外乾净。

    “天气这么好,适合放风筝。”他在一旁催促着我将风筝放到天空上去。

    我迟疑地看他,他反而讥笑我没本事。

    我望着蓝空晴天,再看着手中色彩斑斓的风筝,扯了扯线,小跑步起来。

    开玩笑,放风筝这种雕虫小技若难得倒我,我就不叫杜秋凉。

    不一会儿,苍蓝的天空上便多了朵炫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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