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到好尪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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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石膏,我恨恨的想。

    西医似乎不若中医高明,前者只会治标,由外往内的。

    我掏出两千元大钞票给他。“还你,我不欠你了,你也别再上门讨债。”没了这两千元,我的荷包元气大伤,把钱递出去的同时,我的心有被撕扯的感觉。

    他笑了笑,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的收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事实上,你多给了我两百块。”

    这个王八蛋!

    怎么我以前都没发现他的真面目是这么狰狞?

    送我回去后,他说放我一天假,但明天不能再跷课,要不然他会联络一些教授,请他们特别关照我。

    天!认识他果然没好事!也不想想我会受伤是谁造成的?

    他居然威胁我。

    ***

    隔天一清早,我比平时更早起床。我终究还是屈服在沈恕尧的恶势力下,他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小小女子我不敢接受挑战。

    不能骑车,我早早就出了门,打算以散布的方式到学校。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明智的。

    七点出门,我在上课前一分钟才到达教室。

    好些同窗见我打上石膏的脚,纷纷前来探问。

    我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不小心跌倒的”应付过去,实在不想把那丢人现眼的事实说出口,而且,也没有那个必要。

    下午有方美美老师的课,我想顺便把仿玉簪子还给昭君。昭君乍见我的惨状,初时惊讶得不得了,直道短短几天不见,我像变了个人似的。

    “小秋,你问自己,你多久没去社团了?”昭君低声问我。

    我想了想,干脆全招了。“昭君,我以后可能都不去了,你知道我在兼家教,而且…”

    “底下不要说话!”方美美突然大吼。我和昭君对看了眼,默契十足的进入讲课内容。

    我就说方美美像个晚娘嘛!

    昭君向我眨眨眼,我会意,咱们课后再谈。

    只不过,这两堂课的时间却如同两天般漫长。

    全神贯注听了一会儿课,我翻起一张白纸,无意义的涂涂写写。

    待我猛然惊醒,已是下课时分。

    昭君推了推我,问:“你在写什么?”

    我一愣,看向桌上的纸,上面不知何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只有三个字,全是“沈恕尧。”

    我心头一惊,连忙揉掉那张纸。

    “做什么?神秘兮兮的。”昭君没看见我写了些什么,有点疑惑的问。

    “没什么。”我收拾好桌面,催着她离开。“走吧!”

    我走不快,昭君陪着我慢慢走。

    “小秋,你为什么说不去社团了,是不是社长太凶了?”昭君臆测。“他那个人,其实不是那么坏的,他只是习惯性的坏口气,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的内心是很温柔善良的,你别被他外表的冷漠给吓住了。”

    “你还真是观察入微。”更久以前,我就察觉到昭君对国乐社社长有着超越崇拜的心情,如今听她一席话,我更加相信我的直觉,那个冰男拥有一颗温柔的心?一定是昭君的错觉。

    “当然喽,他是社长,琵琶又弹得那么好。”昭君说。

    “真的?不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我故意取笑她。

    “小秋,你胡说些什么!人家早就有女朋友了,是你们系上三年级的系花。”

    昭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吓了一跳。“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情事,我还是少惹为妙。

    我们的对话并没有持续下去,昭君说她有事要先离开,原本我打算告诉她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我本希望她会懂得我在社团时那种格格不入的为难,但是,事实摆明她并不懂,我该跟她交待清楚的,这样我才不会有对不住她的心情,毕竟,一开始我答应过她的,如今退出,总得给她一个解释。可惜她没听完就走了。

    而我放在书包里的仿玉簪也忘了还给她。

    洋紫荆从秋天开到冬天,植在人行道的两旁。一阵风来,红雨般的花瓣纷纷掉落下来,我伸手一接,承住了一瓣心状的馨香。

    “真有闲情逸致啊。”冰冷的语意自我身旁传来。

    我偏头一看,那不就是琵琶男吗?脑中突然浮现昭君的话。我特的仔细观看他一眼…五官真挺俊美的,就是冷漠了点,举手投足都带了点霸道气势,但又不失优雅,不愧是学音乐的,是个很轻易就能吸引女孩子目光的人。难怪那么有女人缘,连眼光甚高的昭君也…

    “看什么?我有那么好看吗?”他单手抓着自行车的把手,高傲不可一世的说。

    我有些生气,又不想便宜他,便道:“对呀!就是见你好看。”

    他脸色一沉,恶狠狠的瞪着我。

    敝了!我夸他,怎么他反而不高兴?

    “你最近都没去社团,是不是想要打退堂鼓?”

    他以为捉住了我的弱点吗?

    “你好聪明,又猜对了。”我放掉手心里的花瓣,带点讽刺的说。

    这种人,跟他扯再多也没用,只会浪费我的时间,于是我转身就走。

    “等等!”他捉住我的手臂。“你在逃避对不对?你害怕自己没有学习的天分,所以不敢在待下去,我说对了吗?”他一步步逼近我,让我有一种压迫感。

    “不是,我只是不喜欢练习时的气氛,那种让我觉得…”

    “觉得怎样?”他不肯放松的追问。

    “格格不入的感觉。”我以往只认为我无法融入国乐社,却从没想过这个中因素或许如他所言,我是在逃避。“也许,你说的也没错。”我诚实的招认。

    他放开我的手臂,沉默了好一会。“你回来,我会个别教你。”

    我哪里敢劳动这尊凶神恶煞!“不了,我想我还是当个欣赏者就好。”不是我没志气,只是实现梦想当然很棒,可是当梦想还是“梦想”的时候,光用想的,不可否认也有它独特愉悦人心的因素在。

    有时候,梦想的实现与破灭毫无二致。

    我的拒绝显然让他颇感讶异。

    “你的脚怎么了?跌进水沟里?”他突然往下注意到我打上石膏的左脚。

    其实只是小小的扭伤,都是沈恕尧那家伙太小题大做,逼着医生帮我打上这丑不拉几的笨重物。

    说我跌进水沟里?太瞧得起我杜秋凉了吧。“扭到了,有眼睛不会自己看?”算了,这种人别奢望他会施舍一些同情,不要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下午没课,我还是慢慢散步回公寓吧!

    “你去哪?”他叫住我。

    我突然想起昭君的仿玉簪,连忙掏出来递给他。“这是聂冠群的,麻烦你替我交给她,谢谢啦!靶激不尽。”

    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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