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_第51mdash;mdash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51mdash;mdash (第5/7页)

不过眼下毕竟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何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过是一位公主,那些人花了这样多的力气,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既然什么都还不清楚,就无谓给大家增加烦恼了,于是,又看了一会星星,也就各自散去了。

    时辰不早了,自然,我也不想回宫去,睿思说顺路,便由他送我回公主府去。

    清淡的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的公主府距离逸如的家并不是很远,所以我乐得走路,而睿思就一直静静的跟在我身后半步左右的地方,沉默无语。

    “你今天话很少。”快到公主府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转身看他,一路相送,我总觉得他似乎想说些什么。

    “三天后,你希望谁赢?”睿思低着头,似乎是想了想,才缓缓的问了出来。

    “这个…”我忽然很痛恨自己挑起话头,这样无法回答的问题,还不如干脆别给他机会说出来“很多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了,那么你呢?你觉得谁会赢?”斟酌了一下,我决定把问题踢回去给他。

    “逸如,”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马上给出了答案。

    “睿思,你要做什么?”有一瞬,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冰冷而让人觉得惊恐。

    “殿下,别想太多了,什么都会好好的,放心吧,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堂堂正正的赢他,早点回去睡吧。”睿思笑笑,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不容我置疑的转过我的身子,推我进门。

    什么都会好好的,他的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中,直到很久以后。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陈风白,白天他在校场大出风头,似乎那长而深的刀伤并不是留在他的背上一般,我倒要去瞧瞧,如今,他的风头是不是还在。

    升隆客栈的屋顶,我已经非常的熟悉了,三更已过,客栈里只有少数几个房间,仍旧透出烛光,拿眼睛一扫,我已经看清楚了,陈风白的屋子漆黑一片,如果他不是出去了,就应该是睡了。

    悄悄潜到他的屋外,指尖轻轻一叩窗子,里面原本似乎有的低低的说话声骤然止住,我微微一愣之后,便扬声问道:“陈兄,睡了吗?”

    “还没。”陈风白回答的却很快,随即,屋子里火折子的亮光一晃,光晕就一层层的透出来,片刻后,陈风白屏烛开门,烛光下,脸色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

    越过他的身子,我快速的扫了一眼房中的一切,后窗禁闭,屋子里一目了然,除了他并没有半个人影,那么刚刚,是我出现了幻听?

    “昨天才遇到‘鬼’,今天半夜还是照样乱跑,你真以为自己有九条命吗?”陈风白让我进屋,语气里有些微的责怪。

    “这是担心我吗?”重新打量这间屋子,仍旧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的迹象,我笑了笑说:“我来看看,白天这样一番折腾后,陈兄是不是已经支撑不到下一场的比试了。”

    “怎么会?”陈风白放好烛台“宁兄的伤药好得很,我想,到了下一场比试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微微蹙了蹙眉,他忽然换了的称呼,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于是不再多留,又寒暄了几句,就退出了屋子。

    仍旧走来时的路,在走到某处时微微一顿足,便不再迟疑,一口气奔回了公主府内。

    一个多时辰之后,我的书房里多了一条黑影,因为没有点烛火,他整个人掩在月色中,真的仿佛是一条影子而已,而我,已经等他很久了。

    “有什么发现吗?”我轻声问,彼此太熟悉了,没等他开口,我已然自朦胧中醒来。

    “他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也没有人进出过他的房间,”影子说。

    “就这样?”我疑惑。

    “我们查过,他左右的房间都是空的,下面的房间也是空的,但是,斜下的一间房里,却有一位客人,影子接着说“自从下午,斜下的房间里住的年轻客人就没有离开过屋子,但是,也没在屋子中。”

    “查了那是个什么人了吗?”我问。

    “查了,一个姓张的青年男子,大约二十多岁,海宁人,进京做生意的,三代清白,表面开来,毫无问题。”影子回答。

    “是吗?”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三代清白,毫无问题的人,只是,这么一目了然的身世,总让人觉得有些奇怪呀。“昨天夜里的事情查出头绪了吗?”我决定把想不清楚的先放下,转而问。

    “十八名影卫都是一刀毙命,看手法,确实是东瀛忍者的作为,而且他们尸身的周围地面泥土松动,应该是忍者当时潜伏在底下,突然发动了袭击。”影子沉声说“按殿下的吩咐,天明才派了人过去,几个忍者的尸体也在,一并运回了锦衣卫所,刚刚已经有人来回报,说是忍者的服装、使用的武器,都是东瀛忍者惯用的,毫无特别之处。”

    [正文:第五十四章(下)]

    “这么多毫无特别之处在同时出现,你是怎么看的?”我想了想问。

    “绝非巧合。”影子回答,语气很肯定,却迟疑着不肯继续说下去。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说好了,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吗?”我侧头看他,等他继续。

    “如果不是暗卫忽然出了情况,殿下真的准备那么做吗?”影子于是问我。

    “多半吧。”我却忽然有些不确定了起来,如果不是那些忍者忽然冒出来,我引陈风白去煤山,难道就真的只为带他欣赏大明九万里河山最精粹的一块?

    “那现在呢?”影子又问。

    “先让暗卫留心观察他的举动吧,对了,选去的人机灵一些,然后一定嘱咐他们情况不对马上撤回来,我不想伤亡扩大。”我说。

    “是。”影子点头“北边也有消息了,不过不是太好。”

    “什么?”我皱眉。

    “我们的人截住了一封密涵,是瓦剌国主写给王振的,密涵上没有一个字,我叫人用了各种方法试,都是白纸一张,怕王振起疑,只能又悄悄放了回去。”影子说,语气有些沉重。

    “如果各种方法都试了,那也许真的就是一张白纸,”我安抚他“这样做很好,王振勾结瓦剌的时日不短了,只是谁也没能真正的抓住把柄,也许,他们的联络已经不是信件这么简单了,密涵也许只是他们彼此的一个信号。”

    影子沉默,这些年来,我们一起创立的暗卫,一点点的网罗和布置人手,但是对于王振,却始终拿不到真正能制于死地的罪证,因为没有证据,父皇虽然有猜疑,却仍旧对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王振敬重十分,开口闭口的“先生”如何;因为没有证据,明知道他私自cao纵铁器与马匹的暗地交易,却仍旧只能眼看着他在朝廷一手遮天、横行霸道;因为…太多的因为,让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