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_第71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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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mdash;mdash (第3/5页)

    “怎么会想不起呢?”见浚更生气了,眼睛睁圆了,哭声也收了“她眼睛圆圆的,笑起来很好看,嗯…她刚到皇奶奶那里的时候,皇奶奶还说,她长得和jiejie很像呢,jiejie怎么会记不得?”

    “像我吗?”我心中一凛“她怎么了,你刚才说的jiejie没听明白。”

    “她不见了!”见浚眼圈重又红了“昨天我去就没见着她,皇奶奶也说一早就不见她,后来有人说在一口井里捞到了她的鞋子,我要去看,可是他们都不说是哪口井,jiejie,你去帮我问问,帮我问问。”

    “见浚,你听话,jiejie帮你问问看,但是也不一定问得到,你不要哭了,为了个宫女,回头,人家要笑你的。”我点头,决定应付一下,回头就说问不到好了。

    “贞儿不是宫女,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我答应过要娶她做我的妻子的,我要去看看她…”见浚的话让我几乎从椅子上滑下来,他才几岁,居然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我刚刚还有些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现在却只有庆幸,我做的是对的。

    “这话更不许胡说,见浚,你的话说给jiejie听不要紧,要是让父皇、母后听见,一定会重重的责罚你。”我吓唬他,其实也不算吓唬,要是真传出去,见浚恐怕受罚是免不掉的。

    “为什么?我没说错什么?”见浚依在我怀里,又哭了一阵,才有些疲倦,又断断续续的和我说了许多关于万贞儿的事情,然后睡着了。

    [正文:第七十三章]

    安顿好见浚,我想万贞儿的事情也就该告一段落了,一个宫女而已,虽然也是生命,不过在这大明九重深宫内,一个生命的消逝,又能引起多大的风波呢?

    然而,太后病了,离开了万贞儿的服侍,晚上太后就说身体不痛快,第二天就不能起床了。接着,宫里有人风言风语的说午夜看见万贞儿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在井边转悠,好像在找什么。没有三天的光景,宫里倒有大半的人自称午夜里见过万贞儿,还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她的鞋,说的人惊魂未定,听的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见浚一连几日,躲在我的寝宫里不肯回己的住处,不止一夜抱着枕头跑到我的床边瑟瑟发抖。

    “你不是说要娶她,这会又怕什么?”我取笑他,见浚也不再生气,只是抱着我的一条胳膊,把头藏在下面,委屈的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害怕。”

    因为万贞儿的事情被越传越恐怖,皇后命人悄悄填平了那口井,秘密做了法事,又处置了几个自称见过鬼的宫女和太监,然而,私下里,还是不断的有人说自己在夜里见过万贞儿。

    本来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众人画虎、以讹传讹的事情多了,然而,一夜,影子却告诉我,万贞儿的事情有蹊跷。

    什么蹊跷呢?原来那夜他们确实是派了人去,但是并没准备在宫里动手,只想把人带出宫去,然而,离奇就离奇在,万贞儿的屋子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还没等到他们出手,就猛然冲出来,等他们追上,只听到扑通一声,远远看见井口水花四溅,井边有一只绣鞋,井里半晌也漂起一只绣鞋。

    影子说,他听到回报后觉得很奇怪,不知道万贞儿为什么忽然自杀了,留神观察了几天,才觉得事情确实很蹊跷,万贞儿可能死了,也可能根本没死,但是无论她生死如何,闹鬼风波都有可能是有人一手cao纵的,只是,谁能从这场风波中受益呢?

    我们一时分析不出结果,影子走时,我吩咐他最近不要再在夜晚进宫,以免惹出无谓的麻烦。

    几天后,父皇忽然诏我觐见,事实上,最近我们父女之间疏远了很多,文芝的事情发生后,这种疏离就在一点点的扩大,我忽然想,也许父皇心中对我的疑虑存在的日子已经不短了,这才有些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天家无父子。

    出乎意料的是,皇后和母亲也都在,进入偏殿的那一瞬,我就猜到了父皇要说的事情,只是母亲脸色很有些苍白,看到我的时候,欲言又止。

    “宁儿,父皇今天叫你来,是有些事情想同你商量。”父皇照旧让人给我端了椅子,捧了我喜欢的点心,只是今天那双笑呵呵的看着我的眼睛里,却有莫名的东西让人心寒。

    “什么事情?”我只做不知,抓了点心塞在嘴里,表情愉悦的咀嚼起来。

    “这孩子,眼见要出阁了,却还是这样顽皮。”皇后笑着,看不出真心还是什么。

    “父皇给你选好了驸马,又怕委屈了你,所以要特意问问你的意思。”母亲开口,神态不太自然。

    “父皇看中的必然是最好的,”我心里已经猜到事情未必如大家所想,只是到了如今,又能如何“儿臣又怎么会觉得委屈。”

    母亲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一旁父皇和皇后已经同声笑了出来,父皇说“朕的宁儿最聪明不过,父皇这次可是很花了心思,这个驸马,是人中龙凤呀。”

    “如此,儿臣谢父皇了。”我起身,跪在地上。

    “公主这样高兴,可见是女大不中留了,连是谁也不问,就谢恩了。”皇后掩着口笑了笑“皇上,您就告诉咱们的公主殿下吧,驸马究竟是谁。”

    “宁儿没问,朕都差点把这最重要的事情忘了,朕觉得,武科的新状元陈风白不仅武艺出众,而且几天下来,朕发觉他文才也好,人又生得俊秀,又是清白人家,世代书香门第,堪为良配,校场的比武宁儿也看过了,怎么样,父皇的眼光不错吧。”父皇哈哈笑着,言语间又满意又得意。

    “儿臣谢父皇!”我再拜,借低头来掩饰那一刹那的晕旋,竟然是陈风白,父皇果然是疑我了。

    第二天,圣旨一下,举朝哗然是正常的反映,母亲一早就到了我的寝宫,埋怨我说:“父皇本来是想问你的意思,他其实在逸如和那陈风白之间犹豫着,你这孩子,平时也是聪明的,怎么昨天就傻了?可恨皇后,一口一声的说那陈风白如何如何的好,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肠。”

    “娘,所谓姻缘天定,无谓强求,你也不必埋怨皇后。”我笑得无力,母亲来得太早,我还没有起床,这会趴在母亲怀中,安稳和舒服。

    “娘怎么能不怨?”母亲压低了声音“娘只有你和你弟弟两个,这半辈子熬油一样的熬着,为了还不就是你们两个能好,逸如这孩子娘看着长大,你父皇原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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