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关山_第十四回情到浓时反转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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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情到浓时反转薄 (第4/8页)

低酌,暗思忖决定今后跋涉的路途方向。

    他那擦伤的半边脸颊,已渐渐脱去外皮,恢复以往洁白,如玉的肌色“避毒生肌”的神效在一月至二月之间,是以虽没完全恢复之貌,但这一点已使越飞感到十分满意——那地方痛痒难受,如蚊叮吮,越飞尝过千辛万苦,岂将这些小痛放在心里。

    耳畔豪笑猜拳,相互劝酒,异常舌噪,越飞剑眉微皱,就想起身离开,耳畔忽听有人低声谈论!

    “兄弟,美剑客愈来愈厉害了,前两天毒龙帮主‘毒龙神君’被他一掌击毙,遣众徒之后,又有几个凶恶的魔关头在不知不觉中吃他点中死xue而死…”

    越飞闻言,心中一惊,疾想毒龙神君卓绝之武功,自己有数,怎会被人一掌击毙,那人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反而不想走了,耐住性儿,倾听下去。

    “兄弟,美剑客行事乖张,全凭一念,武功盖世,来历如迷,只怕从此武林无安宁之日了!”

    “此人行踪飘忽,十分神秘,只怕目前武当掌门人紫阳道人,雁荡掌门人真子之死也是他干的,看样子他欲剪除异己,达其野心…”

    “还有…”此人语没说完,忽大叫一声!

    “兄弟你看,他…他…就是!”越飞吃惊的顺着他注视的方向看去,窗外人行道上,有一条身影,一飘而逝,引起沿路百姓阵阵诧异之色。

    越飞来不及看清他的脸孔,但见他轻功卓绝,一掠七、八丈远,心头为之大震,疾忖道:“此人轻功竟不在自己之下,若心怀异端,倒是可患的劲敌!”

    好奇心躯使,付过酒帐,施展轻功,向他奔走的方向,疾追而去。

    不一会,拐了两个弯,忽见一大堆人喧喧嚷嚷围了个圈子,指手划角的谈论不休,暗地犯疑,越过一看,目光掠处,顿时一呆。

    那群众围绕的中央,平躺着三具尸体,睁眼裂嘴七孔流血,死状十分恐怖,这三人各有一特征,红鼻子,青牙齿,黑耳朵。

    越飞曾与三人有几面几缘,深知三人武功绝高,且同流合污,为武林罕见的魔头,但他们的死,却令人惊奇。

    越飞问着身边一位观众,那人惊悸的说道:“他的…一个十分漂亮的青年人!腰间系着一柄长剑,刚才…才碰着面就一掌一个把三人打死…”

    越飞大吃一惊,那一掌一个的对象是武功卓绝的魔头,可不是平常之人,是于他震动非小,继问道:“那年青剑客呢?”

    那人犹有余悸的道:“他吗!打死了人之后,就像鸟一样的飞向城外去了…”

    越飞明白这人眼中的“飞”就是武林中人罕见的卓绝轻功,心头一跳,暗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想不到自己仅耽搁了一下,红鼻子、青牙齿、黑耳朵三个厉害魔头便做了古人,此人武功,可想而知。

    他环顾四周,那有那人踪迹,于是怀着怔仲的心情回到客栈。

    客栈小二见他回来,立刻走了过来,道:“客官,适才有个漂亮的年青人找你不着,留下字柬,吩咐小的转交给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交给越飞。

    “一个漂亮的年青人?嘿,他竟找到自己头上了!”越飞暗喝一声,表面也不顾现出疑容。伸手取过字条,送了店小二一两银子,疾步回房。

    那字柬写着几行工整的小字,刚劲有力:“台端外出未归,在下不顾停留,留柬示意,台端身手不凡,不可多得,但行书乖张,有负侠义,决假在下之手,为天下受难之人申冤!”

    近日在下有事末了,无缘拜识台端,颔讨高招,但五日之后,在下斗邀约台端于“骷髅山顶”一块雌雄。台端自负不凡,见此柬后,必生愤念,届时台端有意折辱在下,亦是反掌之易!恕不多言。匆此

    致候大安

    索恨者留

    阅毕,越飞喃喃自语道:“一定是他,哼,他有意邀约自己一块雌雄,再好不过!”此人留言狂傲,目中无人,激起他愤意,决在五日之后,单身赴“骷髅山顶”之约,以本身武功与他一较上下!

    他认定“毒龙神君”“红鼻剑客师兄弟”都是此人杀害的,但这人邀他决斗的动机却令他疑腹丛生,想也想不出究竟。

    此人短短几日间,连毙武林绝顶高手于举手投足之间,本身内功修为可想而知,然而越飞并不顾畏,他也不是轻易放过的人,虽知强敌临头,神色间安祥如故,不露畏色。

    他暗想,这人用“索恨者”的名义,邀约自己一较上下,想他必与自己有所仇怨,但回想前后,自己似乎没得罪这样的人?

    五日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暗自决定先上峨嵋报仇,因敌手武功高深莫测,他尚无把握肯定自己是否能赢他,免得夜长梦多,师仇欲报无期。

    他知道自己步步接近危急,光“索恨者”神秘莫测的武功不说,就是南海圣僧的徒弟,飘逸书生,也不是好应付的。

    他匆匆赶回神鹰教部,把多日不曾动用的外门兵器“金滕月战”取出“金滕月战”昔年奇人龙沓习士所遗,威力强大,非同小可,兵器在手,胆量大增,疾步向峨嵋山赶去。

    岂料,才经过两城,便觉情形不对,一个看来毫不起眼的中年人步步相随,目露仇意。

    他十分迷惘,因这人他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对他有瓜葛纠纷了,可是,那中年人仍对着他冷笑连连,脸上满是仇色。

    越飞忍耐不住,回身问道:“朋友可是寻仇来的!”

    “不错!”那中年人直挡的说道:“本人就是想找你麻烦!”

    越飞奇道:“在下从没得罪朋友呀?怎的气势汹汹寻在下霉气。”

    “哼!”那人撇着嘴,轻蔑的道:“你何不说怕?这样讲比较爽快!”

    越飞大感不悦,强自按捺,朗声一笑道:“朋友要找在下麻烦,何不把事由道出,在下自负有头有面的人物,岂是畏首畏脑之辈!”

    中年人鄙夷的冷笑道:“很好,本就告诉你,本人虽对你一无恩怨纠纷,更无沾亲带故,但本人朋友都与你有极大的仇恨,势必杀你,心绪才会平定!”

    越飞一怔,问道:“那人是谁?”

    中年人道:“你何必故装不知!干了坏事,因果循环,总有报应的一天呀!”

    越飞道:“在下确实不知!如朋友不愿说出,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咱们不妨手下见真章,分个胜负。”

    中年人敞声大笑道:“本人索与让你死也做个明白鬼,那人便是一位美绝人世的姑娘!”

    越飞一怔,疾忖:“竟是她,想不到她真的恨自己入骨,可惜她寻着这么个饭桶,想报仇也没有希望…”心中五味翻滚,不禁长笑道:“原来是她,哈哈!在下死也明白了!”

    中年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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