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断肠刀_第十五章蹑贼踪探寻诡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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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蹑贼踪探寻诡秘 (第5/7页)

,递给韩章,道:

    “好好何管这支耳环,将来遇到我们的人,可以护身保命,放心去吧,记住,千万别胡来。”韩章接过耳环,称谢再三,告退出楼,乘夜离去。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哪知后来,居然被他在无意中,获到了一项极其重要的消息,派了大用。韩章走后,晓梅赞道:

    “真看不出,强盗群里,居然也有血性汉子。”印天蓝道:

    “小哥怎能这么说,谁是天生的贼骨头,多半都是环境所迫,逼上梁山的!一般自命正人君子之流,又有多少沽名钓誉,背地里尽做不可告人之事哩!”晓梅道:

    “大妹说得极是,适才用的暗器可是…”底下的话,不好出口,是以中途停止。印天蓝微显不悦,道:

    “可是什么?”晓梅强辩道:

    “范凤阳想要的东西?”印天蓝沉哼一声,道:

    “直到现在,小哥对我还用心机,真叫人太伤心失望了,何不直问可是我家的独门暗器?”晓梅道:

    “小兄失言,大妹原谅。”印天蓝又哼了一声,道:

    “这种暗器叫七步断魂砂…”晓梅接口道:“我知道出处了,南齐北纪,并称双毒,这是毒叟齐翎之物,何以落到伯父手中?”印天蓝叹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齐翎还有一本毒经,就是为了这本东西,被人到处追夺,终于送掉老命。先父见到他的时候,他已奄奄一息,重伤濒死,临终托以后事,即将这两样东西,赠予先父。”

    “如果先父肯看上一遍,就不会惨遭…”说到伤心处,又不禁痛泪披流。晓梅道:

    “既成事实,徒悲何益,大妹正该勉节哀思,替伯父设法报仇才对。”她怕再惹印天蓝不快,故不用空泛言辞劝慰,而以大义相责、相激、相勉。印天蓝忍住辛酸,道:

    “不错,我要报仇,害了我的父亲,毁了我的一生,此仇非报不可!只是…”似是想到什么,话声截然而止。晓梅道:

    “只是怕力量不够?德不孤,必有邻。”印天蓝愁眉尽扫,道:

    “我再狠,也只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流辈,小哥真肯帮助我?”晓梅道:

    “除我和大哥外,另外还有一位高人。”印天蓝忖思,道:

    “你们兄弟的同门?”晓梅道:

    “不,我是说霍弃恶。”印天蓝已有所悟,道:

    “小哥怎能确定那个黑衣人就是他?”晓梅道:

    “他还跟我说过一句话,以前怕你怀疑我从中挑你们夫妻间的感情,没有对你说。”印天蓝追问道:

    “他还说过什么?”晓梅道:

    “他说你遭遇可怜,教我好好地照应你,并且还说‘不要顾忌那个阴险狠毒的匹夫!’想想看,离开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回头?”印天蓝强辩道:

    “可能是不愿意泄露秘密门户。”晓梅知她迷恋自己,仍未看出自己也是女儿身,有心吐露真情,又觉时机不对,怕她受不了双重打击,暗暗一叹,道:

    “就不会怕你识出真面目?”印天蓝道:

    “他一定连我也恨上了,怎肯再帮我的忙?”晓梅道:

    “大妹不能娇情,这又不是你的错,他怎会恨你,否则,就不会那样关怀你了。这两天的经过,如果教他知道了,你就是想拦,怕也拦不住,他非找范凤阳结一次总账不可。”印天蓝显得很不耐烦,道:

    “这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谈一谈现在的事情好么?”晓梅明了她接着以大小族娶和自己谈论无法答应她的事,忙道:

    “现在的事情嘛,吃点东西睡觉,天亮走路。”印天蓝道:

    “人家要和你说点正经的事嘛。”晓梅道:

    “难道我说的不正经?”印天蓝一赌气,从贴身处掏出一个绢包,往晓梅面前一掷,道:

    “拿去好好地看一看。”从包装形式,晓梅已经看出里边似是一本书,心里早已料定八成是毒经,打开一看,果然不错,道:

    “我不想看。”印天蓝一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的大英雄,别装正经了,书无正邪,亦犹武功,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关键在人而不在书。范凤阳跟我要了多年,我都没给他,你不想看,我却非教你看不可,你很聪明,应该体会得出我的用意。”晓梅重又包好。纳入怀中,道:

    “我暂时替大妹保管好了。”印天蓝正色道:

    “小哥,你错了。为这本东西,如果因为单纯无力保管,我可以把它烧掉,免得夜长梦多,留为后患。实因里边有不少防毒治毒的诀窍,济世救人实有大用,尤其是今天,对付那对恶师徒,更是少不了它。据闻北纪一家,半夜遭人洗劫,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我怀疑就与那对恶师徒大有关联,你和大哥,功力精湛,容或不怕。象悦宾栈,马家店,你那些知交故旧,一旦卷入旋涡,何能自保?凡事有经有权,别象大哥那样固执,得空的时候,炼制一些成药,备为紧急之需,免得将来后悔莫及。”她说得义正辞严,精辟入微。晓梅宛如醍醐灌顶,由衷起敬道:

    “听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大妹,你真了不起。”小环重整饮食,适时送了进来。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谈,时而蹙眉,时而浅笑,究竟所谈何事?由于谈声甚低,已无法听到内容。

    仅知次日凌晨,关兆祥带着一名精细站丁,冒着雪后寒风,骑马走了,奔向了长白山。晓梅和印天蓝。在关洪前导下,却进了山口镇,敲开一家酒馆店门,进去即没再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行蹄印,顺着山脚,往前延伸。两骑人马,衔枚疾行,不时却在注视这行蹄印。这是两道长岭所隔成三条道路之中的北路。寒风卷起冰屑积雪,弥漫如雾,严寒之外,更给这两骑人马,平添了无限旅途艰辛。

    人似乎有急事,不断用脚根磕着马鞍,希望走快。马驮着人,逆着风,阻力太大,想快也快不了。幸而风是一阵阵歇刮着的,否则眼都睁不开,如何能赶路!雪雾冰屑散尽,人马的影子,已由模糊而清晰。人的衣着,一黑一白,马的毛色,一红一黑。白衣人书生打扮,骑在红马上,经积雪一衬比分外鲜明。黑衣人想是多年没有梳理了,长发披拂,连鬓于腮,再经风一刮,一张国字脸,几乎被须发完全遮住了。

    只有两道冷电也似的目光,不时从发隙中闪射寒芒,给予人一种冷煞的感觉。其实,他的年纪并不大,从细致光润的皮肤观察,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只因不修边幅,活赛当年虬髯公,骑在马上,反而愈见威武。行进中,白衣人道:

    “黑兄,蹄迹渐为冰屑淹没,愈发不易辨识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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