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卿心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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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3页)

    第十章

    爱上你

    绿蝗新醅酒,

    红尼小火炉。

    “晚来天欲鳕,

    辈饮一杯无?”

    …问刘十九白居易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驸马爷来找你了。”采心从宫外冲进宫内,一路呼天抢地的叫着,像是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采薇他们几个才想笑采心出宫还不到一个月,整个人便变得这么大惊小敝,驸马爷来找公主又不是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怎么!

    怎么公主也跟着慌了?

    当采薇他们正想笑话采心时,却看到主子霍地从椅上弹跳而起,左右踱步,像是不知所措,口里还喃喃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会不会是发现了那件事?不!应该不会才对,他那个时候神志不清,就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晓得自己做了什么?不怕,不怕!”景阳不断的安慰自己。

    “完了、完了!已经到长廊口了。”采心在宫外探头探脑,通风报信。

    她这一通报,景阳的心又全乱了。

    “快、快拦住他,别让他进来。我…不想见他。”她好害怕见他,她不知道见了他之后,自己该如何应对。

    “快!快去叫宫里的侍卫来。”景阳差了个小太监去办此事。

    不知情的采薇他们又让主子的过度反应吓得目瞪口呆,这…驸马爷来有需要用到叫侍卫来保护这等阵仗吗?

    究竟…主子嫁过去弁大人家时,发生了什么事?

    景阳宫内的奴才们各个面面相觑,满脸狐疑。

    不过,这时候不是满腹狐疑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主子下了口谕拦下弁大人,他们就得去挡驾。

    景阳宫的奴才们马上如鱼贯般的涌出,挡在宫门口。

    采薇开口道:“驸马爷请留步,公主正在歇息着,不见访客。”

    “我不是访客,我是她的夫婿,你们忘了吗?”

    “奴才们不敢忘,只是公主交代下来,她谁都不想见,请驸马爷择日再来。”

    “我想见自个儿的妻子还得择日,这是什么道理!”弁庆生气的驳斥采蔽的话,一个箭步向前,竟是要硬闯。

    “驸马爷,您请自重。”御前行走左敦已带着御林军赶到。

    弁庆双眉一挑,倒竖着浓眉,脸上写满了不悦。“吓!竟然摆出这般阵仗,左大人是想吓唬谁?”

    “驸马爷这话严重了,属下并没有想要仗势欺人,只是严守自己的本分,尽忠职守罢了,如有冒犯之处,还请驸马爷多加见谅。”

    “尽忠职守!严守本分!你的意思是说,今儿个我要是想进景阳宫,就得先跟你整支御林军过过招是吗?”

    “如果公主圣谕言明不想见驸马爷,那么,是的,驸马爷若真想硬闯景阳宫,那就得先问过属下这把剑肯不肯放行?”左敦公事公办。

    弁庆不再多说,身子凌空飞过众人的头顶,在半空中伸手夺得御林军巾一人的剑“借我一用,”

    “好身手,”左敦夸道。而语末歇,弁庆的剑锋已抢到他跟前,左敦才用自己的剑格开,弁庆的第二剑已到。

    兵刀相接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景阳在宫内听得胆战心惊。

    她不知道弁庆到底有几分实力,只知道他曾是个武状元,又曾是官居二品的上将军。但武状元归武状元、上将军归上将军,这名称叫得再怎么响亮好听,他敌得过一整队的御林军吗?

    景阳终究是怕伤了弁庆,只得冲着外头叫嚷道:“别打了,让他进来吧!”她算是怕了弁庆,她输给他了。

    弁庆收住饱势,对左敦拱手一揖“得罪了。”说完将剑抛向半空,剑呈圆弧的曲线落下,左敦接了正着。

    弁怯邺话不说的奔向内殿。

    景阳坐在上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事吗?”她力持镇定,首先就要用气势镇住他。

    弁怯谠她的虚张声势根本视若无睹,他一步步的往阶梯上走,准备接近景阳。

    由于他的气势太骇人,景阳不由自主的就怕起他来。

    “你…有话站在那里说就好,不要再上来了。”她的臀部已离位,打算看不对劲时,马上闪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弁庆竟听她的命令停下嚣张至极的步伐,不再咄咄逼人的向前,他这样令她感到宽慰不少。

    景阳的臀部重新黏回椅子上,她清清嗓音问他“有什么事,说吧!”

    “我有一事不懂,想眼公主讨一个明白。”

    “什么事不懂?”

    弁庆解下肩上的包袱,将被褥摊开在景阳面前。

    看到那被焚烧的一角,景阳早已吓白了小脸,这会儿又看见弁庆摊开的被褥上有着再刺眼不过的点点殷红,她的一张脸顿时又烧红得像个苹果似的。

    “你拿这被褥来这里做什么?”景阳别开视线,不想再瞧。

    “我想请问公主,你这被褥以蓝天白云为底,为什么会有点点血迹?”

    “那不是血迹”景阳马上反驳道。

    “不然那是什么?”弁庆追问。

    景阳一时舌头打结,不知如何应答。“那是…是…是我一个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头时不小心点上的。”她乱了心神,随口胡说。

    “所以这是血罗!”

    “嗯!”景阳点头,认为只要弁庆不怀疑到他俩已行周公之礼的上头去,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景阳是如此乐天的以为着,没想到弁庆却拿着那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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