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绝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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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这个,朕要知道她明日是不是就能生龙活虎?”

    “明日?”太医又往病榻上瞧去,她模样更虚弱了。“恐怕不…”

    “嗯?”南宫策脸色异常严厉。

    太医双肩一颤,医箱抱不住的掉落地上,倒出了医材药罐。

    “臣…臣该死!”

    他火上加火。“来人啊,将人拉下去斩——”

    “爷,别为难太医了,他尽力了,咳咳…况且,我缺的不是医药,人家…只想您陪,您多陪着我,这病自然会好得快。”谢红花开口了。

    这话一出,原本还怒容满面的男人神情倏变,皑皑白雪顿时融成为一片大地回春。

    他朝惊慌跪在地上的太医挥挥手要他滚后,挪身到她床边,眉眼温柔,挨着躺在她身旁,一只手臂将她轻揽入怀。

    “我这不是在陪你了?”他笑问。

    “不够,我要您满心思都是我…”

    “这样啊。”这女人需要他,最教他开怀不过。

    “不过我这世的身子健朗,您对我可就没花太多的心思了。”她忍不住地噘起嘴起来。

    “胡说,我哪刻没念着你?”他笑意融融。

    “您是念着我没错,可总没以前我有心疾时宝贝,我不如病着,您对我更在意一些…”

    他神色瞬间沉下。“不许病,这世我要你健健康康的,什么病痛也不许有!”他严肃的说。

    “连心病…也不许有吗?”

    南宫策一愣。“心病?”

    “嗯…”“你有心病?”他犀目紧眯。

    谢红花哀怨地望着他。

    “你受什么委屈了?”他多疑的问。

    她轻咳。“人家…怀念当年病着时,您时时看护,不离不弃的时光。”

    他目光放柔,拥着她的双臂更紧了些。

    “爷,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让我跟着可好?”她终于开口要求。

    “好。”他笑容不减。以前总是他黏人,这会她肯主动,他心情大好。

    “爷说的话,可别后悔啊?”

    “不后悔!”

    太好了!目的达到,她暗自呵呵笑。瞧以后有她时刻盯着,他还能再作怪吗?

    “你这块玉…”谢红花正欢喜着,忽地,腰间的环佩铃铛被南宫策拿在掌心上审视着。

    “怎么了?”见他眉头紧皱,她诧异的问。

    “又红了些,这玉不断翻红,绿色的部分几乎消失了。”这块碧玉已成为红玉了,他端详深思着。

    “红玉也不错,正好搭配我的红裳。”她不在意的笑说。

    “这玉在我身上多年,也不见变化,但你出现后它就不同了,应该是吸了你的血气后改变的。”他眉心渐松的分析。

    “是吗?还记得当年您给过我的那只环佩铃铛,说那铃铛在我身上发出的响声特别不同,而这个,也像是为我而生的,这些事真的很神奇。”她笑弯了眼,取回环佩铃铛,故意弄响它。

    南宫策微笑道:“这物总有主人,你确实是它们的主人没错,不过,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某些东西都不可能改变,就像你是我的虫子,天变地变,这点永远不变。”

    在他说完这些嚣张的话后,她忽地用力的咳嗽,他面容丕变。

    “外头的混帐,还不快滚进来!”他朝外疾吼。才刚被撵出去的太医,又仓惶奔进来了。

    还在装咳的女人,转过脸去,掩嘴偷笑。没错,很多事如他所说,天变地变,永远不变,好比她是他的虫子,但虫子不是虫子,虫子是主子的主子!

    机睿的男人瞥见她偷翘的嘴角,眯眼悠叹。自己的虫子难得这么可爱,就算演技差些,也不忍拆穿,罢了,不管她想做什么,他甘之如饴,愿意被她设计。

    今日早朝,金銮殿上很不寻常。

    龙椅旁不远处,在小柱后,多了张小凳子,原来,南宫策带女人上朝了。

    众臣讶异。这朝堂重地,有女人听政,像话吗?

    皇上宠女人,尽管在床上宠去,宠到朝殿上来,实在有失体统、有违体制,人人嘴上没敢发张,可心下,骂翻天。

    南宫策仿佛听到底下众臣的腹诽,圣颜含威,冷冷轻笑。他的小虫子要跟,他高兴都来不及,这些人尽管脑袋被驴踢,他乐见他们敢怒不敢言的蠢相。

    “启奏皇上,有人密报江西郡守廖大城贪污,金额高达四千万两,臣等派人去查,廖大城家里仅存现银四百两,这明显是误报,廖大城乃嵚崎磊落之人,并无贪污实情。”有人上前禀报。

    南宫策懒懒向说话的人瞄去。“是何人去查的?”

    “是御史中丞,方信誉。”

    “是那厮啊?朕若记得没错,他是你的门生不是吗?”他目光淡淡的瞥去。

    那人闻言一惊。“这…这个…方信誉确实是臣的门生。”

    “你派他去查赃,这也太不避嫌了吧?”他不冷不热地问。

    那人一时说不出话了。

    “廖大城是你的外甥,他嵚崎磊落,这话由自家人来说,当真‘中肯’啊!”那人一听,当众就刷白了脸。“皇上,臣…臣没有包庇外甥,请您明鉴!”

    “朕又没有说你包庇,朕说的是你与他一同贪污,一丘之貉!”

    “啊?皇上不能因为廖大城是臣的外甥,就料定臣也贪污,臣不服。”那人惊得腿一屈,马上跪下求情。

    “朕最厌恶不避嫌之人,你敢欺上瞒下,就该知道犯朕的忌讳了。”南宫策冷声说:“来人,摘了他的官帽,拉下去午门候斩!”

    “皇上饶命,臣就算有错,也错在不避嫌,但确实没有贪污啊!”那人哭冤。

    “那又如何?朕已认定你手脚不干净,想再待在朝廷,是不可能了。”他哼声道。

    他做决定,全凭自己喜好,要杀要留,要重用还是贬谪,向来任性而为,并不在乎真相或理由是什么。

    那人呆住,竟是哭不出来了。

    众人同情的望着他,也无人敢去向皇上说情,只能眼睁睁见他被拖离金銮殿。

    这时,李三重由小柱子旁窜出,匆匆去到主子身旁耳语,不久,南宫策悠闲的姿态消失了,表情有点臭。

    沉默了一会后,他突然咬牙道:“人留下,头暂且不砍,等到查清是否与廖大城同流合污再说,若真有不法,届时与廖大城一起处置!”

    众人听了讶然。皇上明显是听了那小柱子后女子的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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