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英雄传说_第八章前途遥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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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前途遥远 (第4/6页)

中出了不少力,真是有劳你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件事要请你改正。”

    “什么事?”

    “听说你四处把我宣传成不良中年,可是我还不到中年哩!”

    …半个小时之后,波布兰潇洒地出现在卡琳面前。在军港的了望区无聊地凝视着舰艇群的卡琳,看到青年军官赶忙行了一个礼。在场的几名士兵站起来离开现场,或许是因为客气,不过那一定也是基于某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使然。卡琳没有注意到,而波布兰则无意去求证。

    “怎么样,跟父亲见了面之后的感想?这样的结果很令人失望吧?”

    “不,倒不至于。因为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了,现在也不觉得有什么失望的。”

    年轻的击坠王的绿色瞳孔中闪着深遽的光芒。

    “就我所知,部队里的人在家庭方面堪称安定、幸福的大概就算卡介伦家的莎洛特.菲莉丝了。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在不怎么愉快的环境下成长的。”

    波布兰无意义地摸着黑色扁帽。

    “以尤里安.敏兹为例,如果他的双亲都还健在的话,他就不用在杨威利那种患有社会不适应症的家庭中成长了。他并不见得比你幸福到哪里去。”

    “中校。”

    “嗯?”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尤里安.敏兹中尉?”

    “难道你认为以华尔特.冯.先寇布为例子比较好吗?”

    “…”“他自小就从帝国亡命来此,境遇不能说是很安逸的,他也…”

    说着说着,波布兰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谈话。他似乎发现到自己为先寇布辩护是一件极不合理的事情。

    “…啊,不管怎么说,卡琳,把不幸当成一种商品来看待并不符合我们舰队的风气,也不适合你。即使是你不喜欢的人也不可能永远都活着…”

    话说到一半,波布兰好像突然想起了离开世界的战友。

    “伊旺.高尼夫这家伙竟然背叛了我。我一直认为他是那种杀也杀不死的人哪!”

    卡琳不由得重新审视着波布兰的表情,但是年轻击坠王的喜怒不形于色,以卡琳的洞察力根本还无法透视他真正的情绪。波布兰小心地重新调整黑色扁帽的角度,一边站了起来。

    “如果没有差错的话,先寇布那个不良中年会比你早走二十年。和墓碑和解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

    说出“中年”这两个字时,波布兰的口气尽管不是说笑却也欠缺那种纯朴性。

    波布兰在军官俱乐部拟定国丧之后的训练计划时,尤里安进来和他同坐。尤里安对于波布兰的咖啡杯中窜升起来的酒精烟雾不予批评,不过他知道波布兰和先寇布父女谈过话的事情。

    “家庭访问真是有劳您了。”

    波布兰戮揉着尤里安亚麻色的头发。尤里安似乎也能让精神恢复过来了,但是击坠王判断他大概还正在做最大的努力当中。

    “越来越像伊旺.高尼夫一样可恨。最近似乎进化到先寇布中将的等级了。真令人伤脑筋哪!”

    “真是对不起。”

    “啊,算了,在还算纯真时还有得救。”

    “对了,对于使先寇布家维持和平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方案?”

    “典型模式就是女儿的生命有了危险,做父亲的舍身相救,结果使女儿心门大开…”

    “还真是典型的模式呢!”

    “立体电视剧的剧本家们几百年来一直毫不知耻地套用同样的模式。总归一句话的,人类的心理从石器开始就没有什么改变。”

    “就算生在石器时代,中校也一样会是个有名的风流人士吧?”

    波布兰对这个问题有什么样的答复,尤里安已经不在意了,因为他的精神机能,包括听觉神经已经伸向其他的方位。

    尤里安想起了有着“淡红茶色”的头发、碧紫的眼珠,充满了挑战活力及朝气的表情。对这个年轻人来说,这个思绪并不会让他觉得不愉快。在这之前,还没有一个同年龄或比他小的少女会让他有这种情绪反应。

    但是尤里安还无间在自己这张心灵的草图里抹上任何色彩。在半年前他才怀着多多少少受到伤害的心情看着菲列特利加和杨结婚,他觉得如果自己现在就赶搭另一艘感情之船,那未免失之轻薄了。第一,尤里安没有自信卡琳对他会有好感。

    IV

    三天的丧期结束之后,姑且不论人心的感触,杨威利毕竟伸直了脊背,抬起头来走出悲伤。若要引述卡介伦的话,或许就是杨好不容易产生了身于上位者的自觉了。

    事实上,杨总不能一直悼念夕阳之美而不打算有任何作为。更活跃、更强烈的太阳正从对面爬升上来,人们不能袖手旁观等待酷暑的到来。比克古元帅这道坚固的堤防已经崩溃了,皇帝莱因哈特的霸气必定会形成一股灼热的妈涛袭卷整个同盟领土,趁机破坏老旧的体制。

    丧期结束,杨左手上的绷带也拆了下来。电子治疗使受到伤害的皮肤细胞活化,而从某种象征意义上来说,杨的脑细胞也从黑暗的寝室中挣脱出来了。看来恢复知性活力的杨,菲列特利加心中雀跃不已,她觉得比克古元帅抓着杨的衣领,把他从昏迷的地下室中给硬拖了出来。

    战略立案和部队编成以及艾尔.法西尔之间的联络虽然繁忙,但是杨也没有牺牲喝红茶的时间这就是杨之所以为杨的原因所在。

    “菲列特利加,我现在注意到一件事。”

    某一天,杨把飘着香气的红茶抵在下巴对着妻子说道。

    “也就是说,列贝罗议长是不是会被曲意逢迎帝国军的军部叛徒所暗杀?”

    菲列特利加没有说话。她的眼中映着正在把玩黑色扁帽的丈夫。

    “他们真的会做到这种地步吗?”

    菲列特利加这样说并不是提出反论,她是为了让丈夫说得更明确详细一点。杨停下了把玩扁帽的手。

    “因为列贝罗议长自我设限了。当然,列贝罗议长自有他的正当性,他也不是只求取自己安泰的那种人,但是一定会有人误解他所表现出来的行为。”

    莱因哈特皇帝对失败者和降伏者一向都予以宽大的处置,但是,如果有人误认为他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而弃羞耻心及自尊心于不顾,想准备礼物以求荣的话,他必定会不假辞色的。

    过了几天,巴格达胥上校传来了有关首都的状况报告。他为了从旁截收通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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