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恩仇_第十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章 (第5/7页)

卷着袖子。

    纪珠意不在喝茶也没心情听鸟叫。

    问好的一壶茶,喝了不到半杯,他就扔下钱走了。

    他是个明白人出茶馆专找僻静处走。

    果然

    往南走刚离二道坛门不远。

    “朋友,等等。”

    身后响起了个低沉话。

    纪珠停步回身,人已迫近五丈来的是那个精壮中年汉子。

    “叫我?”纪珠问。

    “不错。”

    “有什么见教?”

    “你姓李?”

    “是的。”

    “辽东来的?”

    “你对我很清楚。”

    “还不够清楚,得先问问,怕找错了。”

    “找对了么?”

    “找对了。”

    “那么”

    那汉子伸了从怀里掣出一把匕首,挺腕就扎。

    纪珠一闪躲开:“这是”

    “你自己明白。”

    又是一下。

    纪珠又闪身躲开。

    那汉子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滑溜的。”

    连扎带划一口气三下。

    他可能常玩,手底下干净利落,而已既快又狠。

    纪珠左右闪动,又连躲两刀,第三刀上他出了手把刀让过伸手抓住了那汉子腕脉,钢钧般五指一紧。

    那汉子闷哼一声,身躯为之一矮,尽管够他受的,但是他还是没撒手,没丢刀

    纪珠沉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纪珠跟你什么仇、什么恨?”

    那汉子额上已经见了汗,但仍咬牙切齿,一脸狠相:“什么仇、什么怨,你问问你自己你既然已经离开东宫的门,为什么还管‘雍王府’的闲事,‘雍王府’派人在东宫卧底,关你什么事了?”

    刹时,纪珠明白了,这一定是芙蓉的安排,帮他做戏的。

    做戏归做戏,做得太像、太真了点儿。

    当然,不像、不真,怎么能让人相信?

    既然是雍正派的,既然是来帮着做戏的,他可以像、可以真,纪珠绝不能真伤他,当即五指微松,道:“原来你是‘雍王府’的,我所以挑了那两个卧底的是因为他们害了我,对你我不愿多位无辜,也念你奉命行事不得已,你走吧。”

    纪珠把那汉子微一带然后松了手,转身就走。

    纪珠是微一带,那汉子却踉跄出去好几步,纪珠以为完事了哪知道他刚走一步,只觉身后风生,金刃破空之声直袭腰后要害。

    可以适可而止,见好收住了为什么还这么像、这么真简直是要他的命。

    纪珠心里有点恼了转身一脚飞了出去。

    那汉子仰身后栽,一跤摔倒,脸朝下,摔了个结实,人着地,闷哼出声,竟然没有再动。

    纪珠看出来了,那汉子持刀的右手,恰好压在身子的底下,他明白过来了心头为之猛地一震。

    他想走过去看看那汉子还有没有救,脚下刚要动,他忽然有所警觉,两眼寒芒一闪,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候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朋友,等一等。”

    纪珠停步回身,只见一个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画眉笼子正是茶馆里那个瘦汉子。

    他一见纪珠回过身,立又说道“北京城天子脚下,不能说是个没王法的地方,这可是一条人命啊!”纪珠冷然道:“怎么样?”

    那瘦汉子道:“在北京城杀了人是跑不掉的,你想会怎么样?”

    纪珠道:“在北京城杀了人跑不掉,那是因为有人看见了,要是没有人看见,那应该是另当别论。”

    瘦汉子神情一紧脚下不由微退一步:“朋安,你别误会,我对你无害。”

    “是么?”

    “当然我不但对你无害,甚至还可以指点你一条安然无恙的道路。”

    纪珠‘呢!”地一声道:“你是”

    “不瞒朋友,”瘦汉子道:“我在八阿哥的‘贝勒府’里当差。”

    纪珠依然一笑道:“你大概知道我是什么人,”

    瘦汉子道:“李纪珠,辽东李家的三少爷。”

    纪珠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该用这么来对我。”

    瘦汉子道:“我不懂李三少的意思。”

    纪珠道:“我刚到京星来的时候,曾经到‘天桥’来找过一个八阿哥府的人,他是‘万能手’乔,不是你,”

    瘦汉子一笑道:“就因为李三少你找过他所以府里把他撤换了。”

    纪珠道:“这倒也说得过去。那么你所谓指点我一条路是…”

    瘦汉子道:“三少您称奇当今,不该有这么一问。”

    纪珠淡然一笑道:“你是让我投效八阿哥?”

    瘦汉子道:“东宫没知人用之人能,容不下您,四阿哥‘雍王府’方面,您又前后结了这么儿档子怨,你不认为如今能走的,只有这么一条路?”

    纪珠淡然道:“既然知道我李纪珠,你就不该说这种话,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的,我李纪珠又何只这么一条路?”

    瘦汉子道:“三少,您误会了,我是说,要求个出身,求个飞黄腾达,荣华富贵是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当然,您要是那么误会,我也可以说,民不跟官斗,胳膊别不过大腿,跟雍正这么一位皇子结了怨,就算您天下去得,今后也未必能安宁,何必呢,如今有这么一条安宁的路,您又何乐而不走?”

    纪珠沉默了一下,然后淡然道:“我怎么知道你确是八阿哥贝勒府的人?”

    瘦汉子听出事有转机,一喜忙道:“这容易”

    把画眉笼子往地上一搁,随手从腰里摸出面铜牌来,双手一递,道:“这是八阿哥贝勒府的腰牌您请过目。”

    纪珠接过来看了一眼。

    他没见过八阿哥贝勒府中的腰牌,不过铜牌制作得非常精致,上头确刻着“贝勒府”字样是没错。

    他把腰牌还了过去道:“你们八阿哥,他敢要我?”

    “敢不敢要您是什么意思。”

    “我不见容于东宫,结怨于‘雍王府’,难道八阿哥他不怕人笑话,不怕‘雍王府’的人找上门?”

    瘦汉子道:“我刚说过,您不见容于东宫,那是东宫没知人用人之能,有人笑,他只会笑东宫的;至于后者,要是怕‘雍工府’找上门,也就不会有今大这种局面了。”

    纪珠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瘦汉子忙道:“您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什么地方?”

    “我的住处,离这儿不远。”

    纪珠沉默了一下,旋即点头:“你带路。”

    瘦汉子忙不迭地恭声答应,提起画眉笼子,转身走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