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恩仇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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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5页)

芝麻十个官儿。

    只听左边那个道:“你是干什么的?”

    纪珠可以搬出东宫或者“雍王府”来,可是他不想那么做,实际上,如今他也是两边不沾,只听他冷热道:“江湖上的。”

    这是实话,也最恰当。

    左边那个道:“看你这个样儿,也像个江湖上的,本地保镖的,还是外来路客户?”

    纪珠道:“外来的路客。”

    右边那个道:“就算是外来的路客,也该懂规矩,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了,还一手家伙一手东西的大模大样的晃,家伙放下来,东西打开,我们要查一查。”

    一听说是外来的江湖路客,爷们已经变成我们了。

    纪珠道:“家伙不能放下,几件衣裳也没什么好查的。”

    左边那个道:“怎么说,不放家伙不让查?”

    右边那个道:“念你是个外来的路客,也是江湖道上跑跑的朋友,我们不愿意跟你大计较,放下家伙,东西打开,我们例行公事查一查,只要没什么,马上放你走。”

    纪珠冷然道:“我说过,家伙不能放下,几件衣裳也没什么好查的。”

    右边那个两条眉毛一耸:“朋友,我们对你已经是天大的宽容,你可不要不识趣。”

    左边那个冷笑一声道:“前两天外城刚闹过飞贼,今儿个晚上就碰上了你这个这么样的,不让查也行,走,跟我们营里谈去。”

    他左拿一探,当胸就抓。

    纪珠抬起带鞘的长剑,封住了那一抓,冷冷道:“最好别跟我乱伸手,我也没这个闲工夫跟你们玩。”

    说完话,他迈步要走。

    两个黑衣汉往后一跃一左一右挡住了纪珠“呛”的一声,两把单刀出了鞘。

    左边那个叫道:“怎么,想走了,那有这么便宜。”

    纪珠道:“你们要干什么?”

    右边那个冷笑道:“干什么,你敬酒不吃,麻烦可大了,如今只有跟我们到营里去这一条路了。”

    “我要是不去呢?”

    “恐怕由不得你。”

    “那是笑话。”

    纪珠迈步又要走。

    “呼!”地一声,两把单刀带着金刃破空声,一左一右当头砍下。

    纪珠双眉一场抢手挥出带鞘的长剑。

    他点的是两个黑在汉持刀的腕脉。

    左边那个,大叫声中,丢刀抱腕,右边的那个,也大叫丢了刀,不过不是抱腕,是两手捂住了脸。

    纪珠为之刚一怔,两个黑衣汉撒腿就跑嘴里还不住“呼哨”连连哨声尖锐刺耳,只怕好几条街外都听得见。

    显然,他俩是招呼同伴叫人了。

    这在天子脚下的帝都,是件不得了、了不得的事。

    纪珠焉能不明白?定了定神,刚要走。

    只听

    ‘哎,大朋友,到这儿来。”

    一个还带着童音的低低话声传了过来。

    纪珠忙循声望去,不由又是一怔。

    不远处一户人家,开了一国小窄门儿,有个矮小黑影探出头,正往这边招手。

    纪珠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个顶多十一、二岁的半大孩子他没工夫,也没心情跟个孩子闲搭讪,要走。

    只听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帮了你的忙,你怎么一点儿情理都不通。”

    纪珠这才明白,敢情刚才是这孩子暗中出了手,没想到这半大孩子竟是个练家子。

    怎么能让个孩子说不通情理?

    他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到门口还没说话,那孩子却先开了口:“快进来,他们马上就到。”

    纪珠道:“不了,小兄弟,我要出城赶路,谢了。”

    阵阵呼哨之声传了过来。

    那孩子一把拉住了他道:“迟了,这么一闹,五城都知道了,就算你能出去,也得费好大的事,快进来躲一躲吧。”

    说完话用力就拉。

    纪珠不想进去,可是人家帮了他的忙,总不能甩手就走,也不好意思跟个半大孩子较劲儿,就这么,他被那半大孩子拉了进去。

    那孩子一手拉进纪珠,一手忙关上了门,门刚关好,阵阵呼哨声由远而近,十几二十个提单刀的黑衣汉如飞奔到。

    当然,全是‘五城巡捕营’的。

    只听一个道:“跑了。”

    “我就说嘛,哪还会在这儿等着。”

    先前那个冷笑道:“不怕他跑出城去,找。”

    呼哨声中,十几二十个黑衣汉,转眼走个精光。

    那孩子从门缝里收回目光抬头一笑:“瞧,没骗你吧。”

    纪珠道:“小兄弟,谢谢你了。”

    他伸手要去开门。

    那孩子忙拦住:“你要干什么?”

    “他们过去了,我该走了。”

    “过去了?走!你没听他们说要找啊,你可真是个外地来的路客,我敢说,这会儿五城查街巡夜的全动了,就为找一个你,就算你不在乎‘五城巡捕营’的,还有‘查缉营’的、‘侍卫营’的,外加五城的兵马,九门提督辖下的几个营,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就算作应付得了,那是大乱子,这辈子,走到哪儿都不得安宁。何苦呢?”

    听这一大篇话,不慌不忙,头头是道,还透着经验与历练,哪像是出自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之口?

    纪珠不由为之讶异,不由为之好反目光一凝:“小兄弟,照你说我该怎么办?”

    “要依我,就先在这儿躲一躲,一两天风声过去以后再走,这是没面子的事儿,只过个一两天,他们谁也不愿再提。”

    简直是个小老江湖。

    纪珠更讶异、更好奇了,道:“小兄弟,你贵姓?”

    那孩子抬手一比:“咱们里边儿谈。”

    纪珠往里看了一眼,黑忽忽的,没一点灯光,道:“这儿是?”

    那孩子道:“我家。放心,我做得了主。”

    纪珠不由为之一笑.跟那孩子往里行去。

    刚转过影壁墙.两个人却停住了。

    院于里,近在眼前,站着个姑娘,顶多十八岁,一身合身的裤褂儿,一排整齐的刘海儿,一条乌油油的大辫子,刚健、婀娜,还不失女儿家特有的柔美。

    姑娘美是美,可是这当儿一脸的寒霜:“你又多事了,是不是?”

    那孩子道:“什么叫多事,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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