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情煞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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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5页)

请柳姑娘您离开。”

    如果凌寒月的态度是盛气凌人,或是蛮不讲理,无言还可以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她的话字字切中她与韩渊之间最大的问题,而且只是就事论事,她实在无法反驳。

    她抿了抿唇,良久后,才涩然一笑道:“凌姑娘,你说得对,我的确是韩大哥最大的弱点,我的存在只会害死他。”

    凌寒月没有接腔,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无言轻轻咬了咬唇,抬起头来“凌姑娘,你喜欢…不,你爱韩大哥的,是不是?”

    凌寒月一怔,淡漠的声音中掺人了一丝不自在“寒月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妄想。

    无言也是女人,怎会感觉不出她的心情,凌寒月的声音已经说明了很多事。

    她习惯性地咬了咬唇,从怀中掏出一瓶葯“这瓶葯你每天早晚给韩大哥服下,他体内的余毒很快就会除净,我待会儿再开张调养内伤的葯方,你叫人每日照三餐煎了,让他按时服下,切记,这段日子绝对不能碰酒。”

    凌寒月接过葯瓶,点了点头。

    “另外,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做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件事,我想请你派人到无极门嘉兴分舵走一趟,你拿这个令牌给他们,叫他们派个人过来。”她取出一块无情交给她的朱雀令牌。

    “好。”凌寒月接过令牌“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我要请你在这个月十五日那一天,帮我送个信到京城的韩王府给我师兄西门鹰,请他下个月初一之前回幻影谷,如果迟了,我会把《绝命毒经》毁掉。记得信一定要在十五的那日送到,可以吗?”

    凌寒月点了点头,答应了。

    无言微微一笑。“有劳你了。”

    这是她能为韩渊做的最后一件事。西门鹰受了韩渊的掌伤,非得调养个十天半个月不能痊愈,这一阵子是不可能来找他们的麻烦,而由京城到幻影谷最快也要半个月,以毁掉《绝命毒经》作为要挟,她不怕西门鹰不回幻影谷。

    她已经把时间拿捏准确,只待西门鹰回到幻影谷,她就会遵从师命,除掉这师门叛徒,而韩渊从此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只要等无极门的人一来,我就走,这一生,恐怕再也见不着韩大哥了。”她抬起无神的眸子,朝凌寒月诚挚地道“凌姑娘,我把韩大哥交给你,往后的事,就要劳你多费心了。”

    凌寒月没想到她居然会答应得这么快,一时之间倒是怔愣住了。

    “这一生,我和韩大哥是无缘了,其实,或许在八年前,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吧!”她仰起头,轻轻叹了口气。

    八年前那一别,她曾经想过,只要让她再见到完好无恙的韩渊一面,只要一面,她就了无遗憾了,现在,她已经见到了,而且还与他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日子,她夫复何求呢?

    她的表情看起来是如此落寞,无神的眼瞳里仿佛有着千言万语待诉,凌寒月又是一怔,忍不住低唤:“柳姑娘…”

    无言轻轻一笑,转向她,问:“我想趁无极门的人未到之前,再进去看韩大哥一眼,可以吗?”

    凌寒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淡黄色的身影正要往韩渊的房里走去,凌寒月突然忍不住叫住了她“柳姑娘。”

    无言回过头“还有什么事吗?”

    “你…其实你也还深爱着庄主,是不是?”

    无言咬着唇,没有回答。

    “既然你爱着他,为何当年要背弃他?”

    无言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在发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声音细若蚊鸣:“背弃就是背弃,又有什么好说的?都已经八年前的事,现在再提已没有任何意义了。”

    往事不堪回首,一旦回首,就是无止尽的沉沦,这一点,无言很早就明白了。

    她转过身,走进韩渊的房里,随即纤细的身子掩没在门扉的另一端。

    +++

    门扉“呀”的一声被打开来,凌寒月端着葯走进来,她先将葯汤搁在桌上,然后慢慢地走到韩渊床边,仔细地端详她誓死效忠的人。韩渊的脸色已经出现正常的血色,呼吸也平稳顺畅多了,可是,他的双眼依然紧闭,没有转醒的迹象。

    她轻轻地蹙起了眉,淡漠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担心,柳姑娘说庄主最多三天便会醒过来,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但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呢?

    不祥的念头一涌人脑海里,凌寒月急忙甩甩头,告诉自己,第三天还没过呢!或许庄主待会儿就醒了,她根本毋需庸人自扰。

    她转回桌旁捧起葯汤准备喂韩渊喝下,才一转过身,韩渊便已慢慢地睁开眼睛。

    睽违已久的阳光令乍醒的他微微眯起眼睛,他试着想坐起来,却觉得全身的精力好似被抽光了似的,酸软得连简单的抬手动作都办不到。

    “庄主,您醒了?”凌寒月素来冷淡的声音夹杂一丝喜悦。

    “扶我起来。”他命令着,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同样虚软无力,因而不悦地皱起眉来。

    凌寒月马上放下葯碗,扶他坐起身。

    韩渊吃力地坐了起来,胸口的窒息感让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庄主,您该喝葯了。”她重新捧回葯碗,端到他面前。

    韩渊没有接过葯碗,闭着眼状似歇息,却又问:“无言呢?”

    凌寒月微一迟疑,才道:“柳姑娘她走了。”

    “走了?”韩渊霍地睁开眼睛“她去哪里了?”

    凌寒月面无表情地道:“她回幻影谷去了。”

    韩渊直视着凌寒月,眼神在一瞬间凌厉得叫人心寒“是你要她走的?”

    他的口气温柔得可疑,凌寒月跟了他六年,她很清楚,韩渊口气愈柔和时,就表示他的怒气愈加旺盛。

    她也不惧,勇敢地迎视着他的视线道:“是。”

    韩渊扯动嘴角,微微一笑,笑声中不带任何感情“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这个权利,让你擅作主张的?”

    “属下知罪,甘受庄主责罚。”

    韩渊又是一声冷笑“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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