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权相_温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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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泉 (第2/5页)

?这样得罪了右相,恐前途堪忧、性命堪忧…

    顷刻间,诺大的、金碧辉煌的、庄严的朝殿,便只剩下了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朝阳初升的灿烂阳光,自她身后敞开的殿门斜射进来,好似在她的身后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光晕、为她披上了一件璀璨耀眼的金缕玉衣。余光,再折射在殿内的雕龙金柱与上方的那一把龙椅之上,熠熠生辉,更是衬托得他仿佛万千光芒包围。

    空气,不觉一静。

    “昨日中午的那一封信函,是你送来的?”

    长时间的安静之中,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还是他先一步缓缓开了口。

    云止岂会愚蠢的不打自招?于是,故作不知,神色坦然而又疑惑的反问道“宫相,你说的是什么信函?”

    宫宸戋不语,面无表情审视着下方之人。锐利如炬的黑眸,仿佛想透过她的那一双眼睛看到她眸底深处去。昨日,那一封信函上言…

    云止不闪不避的迎上宫宸戋的双眸,淡然的神色看不出一丝一样。

    九皇子东玄绪与宫宸戋长得如此之像,她那一夜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直觉就将东玄绪当成了宫宸戋的儿子。后来,知道了东玄绪的身份、知道了宫宸戋是东玄绪的亲舅舅后,因为‘舅生相’这一个原因而没有太过的多疑。可是,就在那不久,东玄绪却在戒备森严、下人侍卫成群的宫府内‘烧’伤了脸,毁了整一张容。

    于是,前后一联系,将这一切加在一起,忽然之间,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再说,宫府是什么地方?东玄绪又是什么身份?身边会没有人照顾?会让那么小的孩子碰到火?

    除此之外,最最重要、也是破绽最大的一点是,东玄绪浑身上下,哪都没有伤,可偏偏整一张小脸却无一处再完好。那这一场火,会不会也太离奇了一点?

    以此怀疑,隽成书信,引宫宸戋离开皇城。没想到,竟毫不费力的就成功了。

    古曾有吕不韦送上怀孕的赵姬给异人,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秦国的皇位。那如今,宫宸戋会不会也同样来了这样一出?东玄绪或许真有可能是…

    上方锐利的眸光,渐渐越来越厉。四周的空气,丝丝缕缕凝结下来。

    云止心下突如其来的思量,在这样凌厉的目光下,自然无法再继续。心神,瞬间回到当下。浅浅一笑,完美的滴水不漏“宫相,在下真不知你在说什么。如今,早朝已散,那我们,是否可以出宫了?在下,可还等着宫相您亲自扶在下上马,再当面向在下道歉呢。”

    宫宸戋在那样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睛之下,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并且,非但没有看出来,相反,那样一双潋滟的明眸,无声无息中反倒越发吸引着他…

    “宫相,可是在下脸上脏了?宫相如此看着在下,可是会令在下‘受宠若惊’的。”故意曲解对方那凌厉的眼神,云止话落,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初升的朝阳,洒落天地间的阳光,已越来越明媚,越来越灿烂。

    宫宸戋站在殿内的龙椅之前,阶梯之上,一眼望去,那殿外阳光下渐行渐远之人,周身光芒覆着,竟仿佛随时有可能会消失不见。

    那一丝飘渺之感,一时间,令让人忍不住想出手挽留。

    忽然回首间,才蓦然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竟都已牵动起他的心神。

    许久许久,久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渐渐一点点消失在阳光之中,宫宸戋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回头,淡淡的望了一眼那一张天下至尊的龙椅。

    …

    宫门口处。

    文武百官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谈论着今日朝殿上发生之事,步履缓慢。

    当落后的云止步履微快步出宫门之时,他们也才陆陆续续的走出了宫门而已。听到声音本能的回头,见到是自己,便纷纷停驻下了脚步,如看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不断上下打量。

    云止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后方幽深漫长的宫道,望了一眼那一个宫道尽头不徐不疾向着宫门这边走来之人。旋即,面不改色的‘假传圣旨’,就对着前方一行打量着自己的文武百官道“右相有令,待会儿有事要亲自吩咐你们,且让你们在此等候。”

    文武百官闻言,不知真假。可宁当真对待,也决不能当假无视。

    于是乎,当落在最后方的宫宸戋缓步步出宫门之时,文武百官齐聚在宫门外,俨然如上早朝一般一个不缺。

    “宫相。”一行文武百官见到宫宸戋,立即纷纷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声音整齐。

    “不必多礼。”四个字,音声是一贯的淡漠无波。

    文武百官再一行礼谢恩,然后,分成左右两列、整整齐齐的有序站立,听后训示。

    宫宸戋锐利的黑眸淡扫一眼,还没有开口问,便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并不生气。薄唇上的那一缕浅笑,始终如初的优雅如画,一如那漫步而来之态,合该是用来欣赏的“云公子,既然你真要本相‘扶’,那本相也不好抗旨,请吧。”

    云止昨日被宫宸戋赶出了‘科武’,这口气,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咽下。再说,她也正想好好的利用此次的机会,在文武百官面前先稍微的立一立威。于是,悠然自若的回以一笑,当下便牵过了侍卫手中、自己来时所骑的那一匹马,步到略前方空旷的地方,再将缰绳一丢,望向宫宸戋“有劳宫相了。”手,在话落的那一刻,笑着往前伸出。

    文武百官在一旁看着,谁人不知,右相宫宸戋从不喜人近身,也从不碰人?眼下这…可是,就在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都以为绝不可能之际,他们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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