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别落跑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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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么话也没有说,打开门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她不想回头,更不能回头,她这般告诉自己,挺直身子离开他面前。

    这是关孟新第一次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去,任凭他怎么叫喊都没用,就算他迈开脚步追上去,依然被她挥手赶离。

    当他目送夏云笺踏进电梯里,只见她慢条斯理的开口。

    “在爱情里最不需要的就是借口,所以,你不欠我任何解释,我也不想要听你任何理由,因为你不爱我是事实。”

    关孟新一愣,电梯门已经关上,他只好拔腿就往楼梯飞奔。

    这一次,就由他将她追回来,不管是人,还是她已冷凉的心。

    夏云笺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女人。

    她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然而只要得罪了她,不行对方如何低声下气的道歉,她仍永远记恨在心里。

    就算关孟新一改以往的习惯,从独来独往变成像只忠犬般守在门口,她还是无法马上接受他。

    对,她承认自己爱记恨,那又怎样?

    是他不好好珍惜她,非要等到她下定决心离开他,才给她一句她等待已久的话。

    想要用一句“我爱你”就打发她?

    作梦!

    她再怎么对他纵容,也不表示她没有原则。

    下定决心离开原来的习惯,她就再也不会回头,尽管他想要和她解释,但对她而言真的太迟了。

    不管他想要解释什么,还是无法偿还她B9陀的宝贵时间,等待并不是她的长项,他耗完了她的耐心,还想这么简单的哄她回去?

    爱若只是用嘴巴说说,那么这世界土就不会有那些爱得惨烈的事了。

    她若一旦决定放弃,那么便不再回头。

    不过,她太低估关孟新这个男人。

    夏云笺原以为当她不爱时,他会潇洒的说一声谢谢,转身就离开她的世界,然而他并没有。

    他用尽镑种方法要她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她偏偏与他唱反调,外送的工作就由工读生负责,几天后,他大概发现自己成了冤大头,没见到她一面,反而撒了不少钱。

    反正他是富二代嘛!多洒一些钱刺激一下餐饮业,看看他做了多少功德,还顺便养活了不少人。

    谁还敢说她没人性?她可是默默在做功德呢!

    关孟新用尽千方百计想见她一面,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输给爷爷的赌约她必须遵守,爷爷更在她的身边布下天罗地网,就是防止他这只坏虫进入她的世界。

    “这是上演忠犬小八传?”今日休假的安乐,午后闲来无事趴在玻璃窗前,望着对街。

    好大一只忠犬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望向这里。

    在镁光灯下总是闪耀着光芒的关孟新先生,没想到也有这么可怜兮兮的一面。

    安乐正考虑要不要拨通电话给她的狗仔朋友,请对方好好报导一下这可歌可泣的事迹。

    吧台里的温诗诗也忍不住探长颈子一瞧,连日来不仅午后雷阵雨频繁,近来还连连刮台风,这男人一直站在对面的骑楼下,偶尔还要被店家驱赶。

    “小笺,他已经守了一个星期了。”温诗诗小声的说。“而且最近几天都下雨,他淋了下少雨。”

    “瞧他的表情好可怜啊!”安乐就像在看一场好戏。“看他样子比守灵还要悲伤。”守着一段逝去的爱情啊!她脑袋瓜子正转呀转,脑中浮现下一出剧本的架构。

    “我呸!”她还没死好吗?夏云笺忍不住白了安乐一眼。“你看戏就看戏,不必现场直播给我听,至于他爱当忠犬,表示当男人当腻了,人家爱当畜生,更不关我的事!”

    不是她狠心,而是她决定往前走的时候,已经没有勇气再回头望,因为她怕再重蹈覆辙,等待,是最伤人的利器,已经磨去她大半的坚持。

    “不是有句话是——心里有座坟,心里住着未亡人?”安乐溜回吧台前。

    下雨的午后没什么客人,还真有点无聊,因此只能在一旁看戏。“请问末亡人,你现在一点心疼都没有吗?”

    “没有。”夏云笺想也不想的回答。

    “哇,这么干脆。”安乐皱了皱鼻子,没想到好友说得这么直接,这样就没好戏可以看了。“每个女人都巴不得要男人解释,你怎么连解释都不听,就直接判他死刑了?”

    “你收了他什么好处?”怎么拚命为他说话呢?夏云笺没好气的望着安乐,冷冷的问。

    “我为人正直清廉,怎么可能收贿。”安乐举起双手表示清白。“我只是怕你刀子嘴,豆腐心,给你个下台阶…所以要不要我去请他进来避避雨?”

    “他进不来。”温诗诗在一旁接口。“夏爷爷请了保镖在外头守着,他无法接近。”

    “呃。”安乐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有门神档在外头啊!”“你的意思是,若不是有人挡着,我就又倒贴回去了是吗?”夏云笺晚了安乐一眼。

    “我可没说。”安乐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不过倒也未必。”神经向来挺粗的她没发现好友脸色一沉,依然自顾自的开口:“我觉得,除了小乔,就数你和诗诗心最软,诗诗就别说了,天生是软柿子,没办法,你呢?正宗的嘴刀子嘴,豆腐心,你不想听他解释,就是怕自己心软,对不对?”

    果然是损友,好的坏的都把她的心事挖了出来。

    “我知道心软也要有一个程度,至少…”夏云笺咬了咬牙。“我不会再重蹈覆辙。”至少她不会再傻傻的在原地等待。

    爱情下是唯一,也不必看成唯一。

    “是吗?”安乐以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你的双眼透露着看不起我的神情。”夏云笺白了好友一眼。

    “那你敢不敢回南部相亲?”安乐呛声道。

    夏云笺瞪大双眼。“你帮着我爷爷阴我?”厚,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中了激将法,竟然往他们挖的坑里跳。

    安乐缩了缩双肩。“没办法啊,你知道夏爷爷对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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