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妖娆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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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起了苏衍,不知他过得还好吗?我呆立在那里任凭维浅擦着。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维浅的话语让我回过神来,慌忙摇着头,却忽略了他眼中的黯然,及…阴狠。

    “累了吧,去睡会吧。”

    吃完就睡,当我是猪啊!可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累,受了伤体力就变得这么差了?我自嘲的一笑“嗯。”维浅把我打横抱起“你…你干嘛?”我心一惊,开始语结。

    “把你抱上床啊”维浅理所当然的说着,走到床前把我轻轻的放在上面,并很细心的给我脱掉外衣和鞋子,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脱衣服干嘛?”接二连三的惊吓让我的思绪变得一片混乱。

    “睡觉啊,不然你以为会怎样?”维浅轻笑着,被我很成功的捕捉到一丝戏谑,呜,好丢脸,我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睡觉干嘛非得到这里睡啊。”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到这睡到哪里睡?”维浅掀开被子,侧躺到我的边上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轻轻的拥着我,那鼻息的温热全都喷洒在我的颈上,让我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动,只好无奈的说:“可是,你不觉得两个大男人的这样睡着很怪异吗?还有,你干嘛这样抱着我,好别扭。”

    “你不喜欢吗?”维浅抬起头,用小鹿般无辜又清澈的眼神望着我“可是,我很喜欢呢。不要拒绝我,我一般都很浅眠,怕睡着了就会做噩梦,那一地的血,殷红,殷红的,我怕”说着又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

    “别怕,有我陪着你”我只好任凭他抱着,并不时的轻声安慰着他,虽然他那话语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可就是无法去拒绝他,有时候感觉他分明就是挖好了一个坑等我跳下去,却还是心甘情愿的自己跳了进去,哎,我在心里轻叹着,维浅,你是怎样的一个特殊的存在。

    “未离,觉得我们拜月教怎么样?”维浅在我胸口轻声问道。

    “很好啊,似乎都很友善,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这里是…”

    “感觉不到这里是邪教对吧”见我点头,维浅又在我胸前磨蹭了几下“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说名门正派也好,魔教也好,只要不伤及无辜就是好人,当时我很诧异呢,你看起来明明就很软弱,却一点都不惧怕我这个浑身是血的魔教教主,还说出那么一番有见地的话,我想,我就是那时便被你吸引住了吧。”

    吸引?我无暇去思考他话中的含义,也不敢去探究,沉默了会,轻声说道“浅,睡吧,我有点累了”说完,便闭上眼休息,或许是真的有点累吧,一会便进入了梦乡,梦中,只觉得躺在一个温暖的臂弯中,似乎什么都不用惧怕,很安心…

    ----

    不知不觉中在拜月教已经待了两个多月了,每天有维浅陪伴着,虽然什么事也不用做,却也不显得无聊,因为他会弄很多很多的花样来逗我开心。我渐渐的习惯了他的陪伴,甚至于他不在身边还会有点想念…

    就像现在,我百无聊奈的扯着手中的曼珠沙华,心里头哀怨着维浅这些天都不来找我,根本就没察觉地上已是一片火红的碎花瓣…

    真是的,说什么教中事物繁忙,难道就忙到连来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根本就是厌烦了我嘛,突然的意识让我稍稍有点失落,失落,为什么会为他而失落?我有点茫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每晚的相拥而眠,习惯了他的体贴,他的戏谑…习惯了…和他在一起有着恋爱的甜蜜,恋爱?甜蜜?努力的回想着,似乎不知从何时起,我会开始关注着他,想念着他,那心,似乎在悸动了…

    商未离!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花心花心花心!没有了蔚然就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爱上苏衍,离开了苏衍又开始为维浅而悸动,你都是在做些什么啊!这样对每个人都不公平!我在心里不断的鄙夷着自己,曾经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滥情,可曾几何时,我也成了个多情之人,不敢再去往下想了,如今我的伤已好,只是这脸上还留有浅浅的抓痕,反正我是个男人,也无所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起码,要在一切能够把握的时候离开,不然等到覆水难收的时候,只会愈加痛苦。我披了件衣服往拜月教的议事厅走去,想去和维浅请辞。

    “教主,沙慕这个叛徒我已捉拿到了,现正关押在水牢,不知教主打算如何处置他?”

    “哦?”维浅摩挲着手上的指环“沙慕这么费心费力的帮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潜伏在本教中窃取着本教的密报,我是该好好的报答他”不知道为什么,维浅虽然说得平淡如水,可我却觉得那话语满是阴狠,不由轻轻一颤,停止了往前的脚步,侧身躲在柱子后边探听着。

    “教主,还求您宽恕沙慕,他也是妻儿被那些人所控制逼不得已才就范的,求教主看在他多年的功绩上饶他一命吧”看来这个满头红发的人和那叫沙慕的关系不错。

    “是吗?既然你跟他交情这么好,不如你去陪他好不好?”维浅笑得一脸邪魅。

    “属…属下知罪,属下胡言乱语,还求教主开恩!”刚刚还底气十足的那个人如今却跪在维浅面前不停的求着饶,满脸的恐惧。

    “念你初犯,这次就算了”维浅看着那不停磕头谢恩的人一脸的不耐烦,话锋一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样吧,就把你舌头割了吧,言多必失。”

    求饶声与叫好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有点不敢置信,这就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对我体贴入微的维浅?

    “现在该好好的报答沙慕了,把我那养了很久的水蛭全放入水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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