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笛_第六章痛惩夺魂笛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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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痛惩夺魂笛徒 (第5/10页)

们逃不掉了。”

    苏东二回以笛声更高亢,他的坐骑也在他的笛声中不时地一声长啸。

    于是,葛红忍不住地大叫起来:“苏东二,你是霍天行的大杀手呀,霍天行的名儿被你丢尽了,你只会逃呀,我说儿…”

    她怎知这是苏东二在故意逗他们来玩的?

    朱全紧紧地跟在苏东二的后面,他当苏东二的观察员,他只回头瞧,然后向苏东二报告。苏东二只听朱全的报告,就知道敌人距离他们多远了,他只在马背上吹《战刀曲》,而且一遍又一遍地吹。

    在后面,朱全哈哈笑起来了:“叔叔,他们又不见了也。”

    收起笛子,苏东二回头看,不由笑道:“咱们这场逗趣的功夫,他们是不会知道的,等到他们知道,只怕一个个累成龟孙子…哈…”他指着一处高地,道:“咱们上去瞧瞧。”

    他与朱全二人拍马直到路边高处,才看见五七里外一批快马在狂奔呢。

    苏东二哈哈一笑,道:“且找地方叫马儿饮些水。”

    朱全道:“路边有个小池塘。”

    这二人似是溜马般,拉着两匹马到了池塘边,苏东二只要两匹马稍饮几口,便又骑上了。朱全就不懂,为什么只要马儿饮几口,他怎知狂奔中的怒马水是不能饮得太饱的。

    饮太饱了就跑不快了。

    于是,前面一道羊肠似的盘山道上,苏东二与朱全就在这山道上拍马疾驰,那“之”字形的山道,看上去双方只差两里远,但要追赶上,还得追上五里地。

    当双方都可看见的时候,苏东二立马在山道上方还哈哈狂笑,只不过他换来了一连串的咒骂。此刻能听听敌人的咒骂也是一桩愉快的事情。这话怎么说?

    想也知道,当敌人向你开骂的时候,大都是敌人对你无可奈何的时候,那么,骂上几句自然无可非议,反而自己得计。

    苏东二就乐得哈哈一笑,拨马便往山道的另一边狂驰而去。

    朱全可乐了,他从未想到一向庄严而又不苟言笑的叔叔逗起人来是如此地高明。其实这在苏东二而言,就等于双方在较量,逗,只不过也是较量的一种手段而已。

    后面的吼骂声渐渐地远了,听不到了。

    苏东二对朱全道:“再奔驰一阵,天就快黑了,咱们至少已驰了两百里地,我以为追咱们的敌人应该吃不消而停止追咱们了。”

    朱全道:“再驰几十里也没问题。”

    苏东二道:“叔叔在想一件事情。”

    朱全道:“叔叔在想珍珠阿姨了?”

    苏东二带着几许黯然之色,道:“是的,我一直在思念着珍珠,阿全,这时候我才知道思念一个人,尤其是思念亲爱的人,是多么地痛苦啊。”

    朱全道:“我也一样,只不过珍珠阿姨必会再来的,她说过会找来的。”

    苏东二道:“中原何其大,太行山方圆八百里,她怎可找到我唷。”

    朱全道:“会的,我相信珍珠阿姨有办法找到你的,叔叔,珍珠阿姨…”

    他摸出怀中的两粒避毒珠,又道:“叔叔,你不是也有这样的避毒珠吗?”

    苏东二道:“我就是要告诉你,当我们与敌人交手的时候,就把这避毒珠放进鼻孔中。”他忽地一声冷笑,又道:“那个葛红乃是最擅长使用毒药的女人,咱们差一点上了她的当。”

    朱全道:“那个大脚女人吗?她的浑号叫老超度,哼,咱们今天就超度她吧!”

    苏东二道:“这一回咱们二人出刀,且记我平日告诉过你的话…知道吗?”

    朱全道:“知道,叔叔,我一直未忘记,出刀就是要对方死,下手不可手软,狠与准缺一不可。”

    苏东二道:“对,就是这样,你没叫叔叔失望。”

    这二人拍马又驰出三十多里路,天色已快黑了。

    天黑对马儿而言,是要休息的。

    苏东二对他的这匹马十分珍惜,他四下里看了一遍,指着远处的密林,道:“咱们今夜住在林子里。”

    朱全道:“这帮人还在后面呢,叔叔。”

    苏东二道:“四更天咱们再上路,他们永远也追不上咱们的。”

    朱全回头看,果然早已不见有追兵过来。苏东二已拉着马到了斜坡上往那林中走去。这二人把马拉进林子里,朱全把吃的喝的送到苏东二手上,道:“叔叔,马儿吃什么?”

    “吃草,把它们松了缰绳,任他们去吃草吧。”

    朱全依言放了两匹马,他坐在苏东二一边,将在马背上取下的两条毛毡,一人一件裹在身上。朱全摸着腰上的短刀,他心想,这以后就是这把刀为他杀人了。

    他也想到当年被东厂番子们追杀的日子,若非遇上叔叔,他们一家三口就完了。

    朱全想着过去,忍不住地叫了一声“叔叔。”

    苏东二已经睡着了。

    这一夜虽然睡在林子里,但二人却睡得很沉,也睡得过瘾,只因为二人不但吃得饱,精神好,更是愉快极了。

    把王天柱一伙人逗乐在股掌之上,苏东二与朱全二人可真愉快极了。

    苏东二还未醒,朱全已弹身而起,因为刺目的光芒自树丛中把朱全照醒了。

    朱全一惊而起,自责为何如此贪睡,他立即看看身边:“叔叔,叔叔。”

    苏东二猛可里睁开双目,他身上还紧紧裹着毡子:“天亮了?”

    “是的,天亮了,叔叔,咱们睡过头了。”

    他二人起来了,朱全把毡子收拾好,苏东二四下一看,道:“马呢?”、朱全道:“叔叔,我去找…”

    他往高处奔去,四下里尽是荒林大树,很难找那两匹千里良驹,朱全心下可急了。如果没有了坐骑,再像来关外时一样,走路就要一个月,那可就惨了。

    朱全没有找到马,烦恼地走回来,道:“叔叔,怕是野马难驯,又逃走了。”

    苏东二道:“早已不是野马了,不可能走的。”

    只见他取出笛子来,盘膝坐在地上吹起来。

    苏东二不是吹的《战刀曲》,更非吹奏《血魂曲》,他吹的是《怀念曲》,如果仔细听,在他那悠扬的笛声中充满了感性的味道,更是充满了情义的流露,仿佛在怀念着多年的好友不知何日再相见似的。

    朱全知道,这是叔叔在召唤两匹马儿,他便立即往四下里观看着。

    苏东二几乎吹了半个时辰未见马回,朱全也以为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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