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_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体艺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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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体艺术 (第2/4页)

然,最好你得保证不泄露这个秘密。”“噢,当然不会。”

    “你发誓吧!”“发誓?好好,我发誓。”

    “好吧,听着。”她端起了白兰地,向沙发角靠了靠。“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你会知道的,约翰·约伊顿只给女人作画。”

    “我应该知道吗?”

    “而且都是全身像,有站势的,有坐势的,像我那幅一样。再看一眼吧,累欧耐,你看那套晚礼服怎么样?不漂亮吗?”

    “当然…”“走近些,再仔细看看吧。”我勉强过去看了看。

    令我有些吃惊的是,画礼服的颜料可以看得出来,上面比其他部分更浓重,像是又专门处理过的。

    “你看出点什么来了?礼服的颜料上的重,不是吗!”“是,有点。”

    “哈,再没比这更有趣的了,让我从头说起吧。”

    唉,这女人真讨厌,我怎样才能逃掉呢?

    “那大约是一年前了。当我走进那伟大画家的画室时多么激动啊!我穿上了刚从诺曼·哈耐尔商场买的晚礼服,戴得是顶别致的红帽,约伊顿先生站在门口迎接我。当然,我当时就被他的气质所感染,他有着双销魂的蓝眼睛,穿着黑色的天鹅绒夹克。那间画室可真大,红色的天鹅绒沙发,天鹅绒罩的椅子——他真是太爱天鹅绒了——天鹅绒的窗帘,甚至地毯都是天鹅绒的。”“噢,真的?”

    “他让我坐下来,开门见山地介绍作画的与众不同,他有着把女人身材画得接近完美的方法,说来你会大吃一惊。”“我不会介意的。”我说。

    “‘你看这些劣质之作,’当时他这样说:‘不管是谁所作,你看,这服饰画得极其完美,但仍给你轻浮造假的感觉,一幅画毫无生气。’”“约伊顿先生,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画家本身不了解衣服下的秘密呀!’”格拉笛·柏森贝停了下来,喝了口白兰地“别这样呆望着我,累欧耐。”她对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需你保持沉默,然后,约伊顿先生是这样说的:‘这就是我坚持要求只画裸体画的原因。’”“天啊!”我吃惊地叫了起来。

    “‘如果你反对,我不介意作一个小小的让步,柏森贝夫人,’他说:‘我可以先画裸体画,几个月后等颜料干了,你再来,我画上着内衣的装束,以后再画上外套,瞧,就这么简单。’”“这小子是个色情狂。”我吃惊地说。

    “不,累欧耐,那天我面对的是一个真诚的男子。不过,我告诉他,首先我丈夫是不会同意的。”

    “‘你的丈夫永远不会知道,’他说:‘何必麻烦他呢,除了我画过的女人,没人知道这个秘密。这里不存在什么道德问题,真正的画家不会干出那些不道德的事来。就像看病一样,你不会拒绝在医生面前脱衣服吧!”

    “我告诉他,如果只是看眼病,当然拒绝脱衣服。这使他大笑起来,不过得承认,他确是个有说服力的男人,不久,我妥协了。

    瞧,累欧特,你知道了我全部秘密。”她站了起来,又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

    “这是真的?”“当然。”

    “你是说,他一直是这样为人画像的?”

    “是,好在丈夫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看到的只是衣着齐整的女人的画像。当然,赤身裸体地画张像也没什么,艺术家们一直这样做的,可是我们愚蠢的丈夫们都反对。”“哎呀,这家伙脑子有点毛病吧!”“我认为他是个天才。”

    “不过,我想问问,在你请约伊顿画像以前,你是否已听说过…听说过他的独一无二的绘画技巧?”

    她倒白兰地的手停了一下,扭过头看着我,一抹羞红掠过嘴角:“该死,你真是精明过人。”

    我彻底认识了约翰·约伊顿,这个假装完美的心理学骗子。他掌握了全城有钱又有闲的女人的底细。总能想尽一切办法为她们排忧解闷。打桥牌,逛商场,一直玩到晚上酒会开始。这些女人追逐的只是一点刺激,那种花钱越多越好的与众不同的刺激。这类的娱乐项目总能像天花一样在她们那个圈子里流行起来。

    “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吧,你发过誓的。”

    “不会,当然不会,不过,我可是该走了。”

    “别这么死心眼,才开始让你高兴起来,陪我喝完这杯吧。”

    我只好再坐下来,着她轻呷那杯白兰地,发现她那双狡猾的眼睛一直在偷窥着我,yuhuo就像条小青蛇在眼里缠绕,不由得让人感到一丝恐惧。

    突然,她开口说话,差点让我惊跳起来。“累欧耐,我听到了点你和珍尼特·德·倍拉佳的事。”“格拉笛,请不要…”

    “得了,你脸红了。”她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阻止我说下去。

    “我们之间现在没有秘密,不是吗?”“珍尼特是个好姑娘。”

    “你简直不能再叫她为姑娘了。”格拉笛停了下来,盯着杯子看。“当然,我同意你对她的看法,确是个出色的人物,除了…”这时,她的语气放缓了许多“除了偶尔谈些意想不到的话题以外”“都谈了些什么?”

    “谈什么,只是谈起了一些人,也包括你。”“说我什么?”

    “没什么,你不会感兴趣的。”“说我什么?”

    “说起来真不值得再提起,只是她的话令我好奇而已!”

    “格拉笛,她说过我什么?”我急切地等她回答,汗已从脊背上滚落下来。

    “唉,让我想想,只是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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