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魔_第六章春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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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春芽 (第8/9页)

占据。

    今年樱花开放,对冬子来说更增添了苦恼。因为自己的身体由表及里都失去了女性的魅力。这种想法,随着樱花的开放,而不断加深。

    看着可太美了,冬子只站了一会儿,就匆匆从树下走过。

    还是丑恶的世界好,整天在稀里糊涂、埋藏怨恨的地方活着,也许会更轻松。

    不知为什么,冬子近来变得自暴自弃、冷漠起来。

    神宫林中的樱花也开了。这天午后,冬子接到了中山头人的电话。“那预帽子怎么处理了?”夫人是指展览会上的那顶。

    “托您的福,‘卡斯特罗’已经卖出去了、‘库罗秀’还没卖呢。”

    “在店里吗?”

    “是的。”

    “卡斯特罗”是比较大众化的,而“库罗秀”在普通的外出中是戴不出去的,除非参加野游或游园会,可参加这些活动的人又很少。

    参展的一位模特和一位演员来过,但没有决定买不买。

    “还是卖了吧,在那摆着,多可惜呀。”

    的确,如果不卖的话,就浪费了一些人力和物力。

    但冬子对此还不太在意,正因为是很费力气才做出来的,她还想多摆几天。

    “如果有时间,你拿着帽子来一趟,怎么样?”中山夫人试探地问。

    夫人邀请冬子是很巧妙的,借口买帽子,把冬子请到家里。

    “今晚或明天都可以。”这么一说,冬子还真不好拒绝了。

    “那么就明天吧。”

    “7点行吗?”

    “好吧。”

    去夫人家,冬子总有些不安。害怕在谈话中又提到以前那次不明不自的事情而陷入不正常的关系之中。可心里又想夫人的爱抚。

    第二天,冬子把“库罗秀”放入圆袋中,就走出了店门。在道上很快叫了一辆车,到夫人家时,已是傍晚7点多了。

    “来了。”夫人穿着一件千岛格的连衣裙,上套一件外套,正笑咪咪地等着冬子。

    “让你久等了。”

    夫人领着冬子来到了大门对面的一个起居室。

    “中山先生呢?”

    “他今天很晚才能回来。还没吃饭吧?”

    “刚吃过。”

    “那就喝一杯葡萄酒吧。”夫人说着,兴冲冲地将酒杯摆在桌子上。

    冬子从帽袋里拿出帽子。

    夫人站着,让冬子戴上,然后走到穿衣镜前。

    “怎么样?”

    “太合适了。”

    “等等。”夫人照着全身,左右改变姿态“向右歪一点,可能好看。”

    “帽檐是向上的,还是向下压点好。”

    冬子在旁边,把帽子重新正了一下。

    “还是这样好。再配上一身藏青色的晚礼服,就更动人了。”

    “是吗?”

    夫人又照了照:“好是好,是不是有点高了?”

    “夫人买去,我就放心了,便宜点卖给你吧。”

    “多少钱?”

    如果是普通的帽子,看看所用的材料就能估出价来。可这顶使的是厚毡子,完全是用手工缝制的,特别是在展览会上展览的作品,从设计到制作都煞费苦心,到底值多少钱,一时间难以估量。

    “五万怎么样?”夫人估价说。

    “好吧,就五万。”

    一般帽子,这个价就太高了,可这顶用了近一周的时间才做成,想想还是便宜了点呢。

    “太高兴了,来,喝吧。

    “谢谢。”

    “今天多坐一会,好吗?”夫人说。

    “那太麻烦了。”

    “不必顾虑他,他很晚才能回来呢。今晚你就别回去了。”

    看到夫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冬子感到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

    “今晚一定让你一醉方休。”

    “那真让我为难。”

    “你一向是个听话的人,不过有时象戴上了面具似的。”

    “不是…”

    “你瞒我也没用,很了解你。”

    就好象有了一次rou体结合的体验,夫人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很想吧。”

    如果说不想那是撒谎,喝完酒回家,或一个人独寝,夜里突然醒来时就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那次以后,你怎么样?”夫人问道。

    “…”“和男人拥抱过吗?”夫人接着问道。

    “没有…”

    “一次也没有?”夫人笑着,又马上移开了视线。

    “谁比较好呢?”

    “…”象是很自然地,夫人用手抚摸着冬子的头发。

    “比起男人来,还是我好吧?”

    不是吗。冬子这么想着,可全身就象被锁住似的动不了。

    洗过澡的夫人,身体上散发出一种清香的气息。

    “去洗洗澡吧。”夫人用温柔的语调说。那可不是在店里主人与客人的关系,而是一种女人间的亲密之情。

    冬子坐起来,也围上了浴巾。

    “今天舒服吗?”夫人问道。

    “…”“喂,喝点吧。”

    “我已经…”

    “那就算了。”

    夫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可能是太渴了,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和男人不一样吧,可还是挺好的。你不满意吗?”

    “不是…”冬子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真敏感。和贵志在一起也是这样吗?”

    “…”“太让人嫉妒了,所以贵志离不开你呀。”

    “别说了。”

    “你手术后,变得越快活了。”

    “没有的事。”

    “别瞒我了。以前我也是马马虎虎,可手术后,精力也越来越旺盛了。”

    “真的吗?”冬子奇怪地问。

    “心情一舒畅,心里就踏实。”

    同样一种病,做的手术也一样,可不同人感觉也不一样。夫人说手术后兴致反而旺盛,而冬子却变得越来越冷淡。

    那么,两人感觉不同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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