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只涨不跌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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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要把门铃给拆了。

    接着,门开启——

    “你…”门外的男人原本有一肚子的牢sao,但一见到她病恹恹的模样后,那些埋怨化成了轻烟。“你怎么病成这样?”

    阳光让陆咏心一时睁不开眼,待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后,她怀疑自己还没睡醒,竟出现了幻觉!

    “毅琛…”习惯性的开口唤他的名字,随即她自嘲地甩甩头,暗骂自己真是忘性,人家都摆明了要跟她划清界线,她还和他装熟干嘛?

    她扬起公事化的笑容,重新拟定开场白“总经理,今天怎么有空来?”

    虽然全身上下没剩几两力气,但是她要撑着,她不能在他的面前倒下去。

    “我听说你病了!”

    他反客为主的拉她的手往客厅的沙发走,然后在沙发坐定,他态度从容的像这个家的男主人。

    “小病而已,我明天就能上班了。”她抽回了自己的玉手,总觉得不该再让他握着自己。

    “看过医生了吗?”他不理会她特意营造的疏离感,迳自探向她的额头,觉得还是有些烫手。

    她没有回避他关心的举动,因为他那满是担心的俊颜,让她回想起前些时候,她得了一点小靶冒时,他特地写给她的那张纸条。

    她讨厌医院,不到病得半死,她是一步都不会踏进去,但是那回她去了,因为他的一句话——

    记得要去看医生,不然我会心疼的。

    如今,她病得比上回更严重,但他还会为她感到心疼吗?

    他送的八仙果,现下还摆在她的床头,昨晚她又含了几颗,只觉得苦,不再有从前那种苦中带甘的味道。

    “昨晚我大哥带我看过医生了,不劳你费心。”她的回答避重就轻,没提起昨晚她高烧到四十度,才紧急联络亲人将她送医的事情。

    “为什么不找我?”他尽量压低了音量,仍还是听得出他的不悦。

    气她明明病得不轻,还硬要逞强,更气自己昨天隐隐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却没有提高警觉。

    “找你?”她轻笑了下,低下头盯着自己纠结的手指,幽幽地道:“我以为你不想管我的事情了。”

    抑制不住心头的怅然,她不经意地泄露出满腔的抑郁。

    “咏心,其实我…”他有话想说,但她却不给他机会。

    “总经理,你来得正好,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原本想今早上班的时候跟他商量的,但不巧她病了。

    “你说。”

    “前天,我接到董事长的电话,他说王秘书的媳妇快生了,她想请调回台湾帮媳妇做月子,顺便照顾小宝宝…”

    突地,一只大掌挡在她的面前,阻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语。

    “这件事,我已经交给秘书室处理了,他们会提出合适的人选,你不用担心。”

    “但董事长的意思是,希望能由我去交接王秘书的工作。”

    “老爸应该跟你提过,我不答应。”没有人能动他底下的人,尤其是她,就算是他老爸,也没有情面可讲。

    “今时不同往日,或许现在你会愿意让王秘书来接替我的工作。”像他们现在这样,不太适合再一起工作了。

    “你错了。”他的脸冷了下来“我的决定从来没有变过。”

    “为什么?”忍受着头疼的不适,她试探性地问:“莫非你担心王秘书的能力不足?”

    他寒着脸,不说一句话,她当他是默认了,于是道:

    “王秘书在公司待了二十几年,不论是经验或资历都远在我之上,处理总经理室的业务,绝对是游刃有余。”

    “正如你所说,王秘书在公司待了二十几年,她的工作能力我比你清楚。”他没好气的道。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既然他认同王秘书,那就没问题了。

    徐毅琛完全不明白她这是打哪来的结论,他什么时候同意过让王秘书来接替她的工作?

    “你是台湾人吗?”他突如其来的问。

    她困惑的颔首,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那你为什么听不懂国语?我说我的决定没有变过,就是不准、不行、不能、不可以、不同意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说到最后,他吼了起来。

    她为什么老是挑战他出了名的好脾气?她让他忍不住发火,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让彼此都不好过。

    她让他觉得自己好幼稚!

    “可是王秘书人真的很好…”她小小声的强调。

    “她人再好也不关我的事,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眼里有抹不容置疑的坚定。

    或许他话里所指的意思,可能是指她在工作方面和他的默契,没有人可以取代,也有可能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再花时间,去适应另一个工作伙伴,没有更深层的意义…

    总之,有一千、一百种可能,但绝对不是她最希望的那种。

    她伤得还不够重吗?她到底还在奢望什么?

    nongnong的委屈一涌而上,她无法克制的红了眼眶,还来不及制止情绪,她已经趴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

    哭完了这次,他们就两不相欠了,她允许自己在他的面前再软弱一回。

    “为什么…呜呜…突然不理我…不和我说话…整个晚上只跟别的女孩…跳舞…呜呜…还凶我…”她哭得像个孩子,只想一诉积压在、心里的种种不满情绪。

    一古脑的将满脸的泪水、鼻涕,全“奉送”给他身上的亚曼尼西装之后,她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她顺了顺气,带着浓重的哭音,问道:“还是有家世背景的女孩比较好,对不对?”

    “什么?”他不解。

    “我发现我有一点点爱上你了。”她一边拿着他的领带擤鼻涕,一边抛下一颗震撼弹。

    “什么?”只有一点点?

    他对她这么好,她居然只有一点点爱上他?!

    她还有没有良心呀!

    “但是一切都到此为止。”她强迫自己从他的怀抱中退开,下定决心从此要离他远远的。

    “什么?”他觉得自己像只鹦鹉,只能重复相同的两个字,但他没有时间懊恼,他赶紧拉回她,气呼呼的道:“你只有一点点爱上我,那也就算了,还说什么到此为止?!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往后你有喜欢的女孩,就放心去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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