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劫_第二章武林第一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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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武林第一家 (第1/11页)

    第 二 章 武林第一家

    全场中人似对这青衣文土骇人听闻的论断,吃了一惊,所有的目光都不禁地投注在他的身上。

    娇艳绝伦的白衣女叶湘绮,也不禁转了转灵动的眼睛,溜了那青衣文士一眼。

    只见他冷漠的目光,投注在远天一角,对所有集中在他身上的眼神,浑似不觉。

    他的冷傲神情,似是和这个世界有着一段十分遥远的距离。

    她暗暗地付思道:“好一个骄傲的人,难道这峰顶上所有的人,都不值他的一顾吗?”

    她开始对他生出了厌恨。

    只听尚三堂一顿手中的竹杖,道:“老夫姑妄听之。”

    目光一瞥宋文光和白铁笙,接道:“两位把你们师父的右手打开瞧瞧吧?”

    宋文光犹豫一下,终于依言施为,拿过师父放在膝上的右手。

    日光照耀之下,果见掌心之中,有着一块四方形的红印。那红色的方印中,纵横交错的细纹,像是字迹,又像掌纹,因它细致到rou眼无法分辨,是以没有人能辨识它。

    忽听那白衣少女长长吁一口气,道:“啊!他跑了!”

    群豪转头望去,果然已不见那青衣文土。

    言凤刚道:“这小子怎么知道伤痕在手心之中?”

    谭啸天道:“中原武林道上从未见过此人!”

    屠南江道:“可能那小子就是凶手之一?”

    神拳鲁炳接道:“纵非凶手,亦必知道凶手来历。”

    尚三堂一顿竹杖,叹道:“老夫经过了无数的大风大狼,想不到今日在阴沟里翻船。”

    唐通插嘴说道:“谅他去之不远,咱们追赶还来得及。

    那白衣少女忽然幽幽地说道:“只怕追下上了,他走的无声无息,咱们这样多人,都不知道他如何走去!”

    她这几句话,只说得全场中入,一个个面泛愧色,无词以对。

    足足有一盏热茶的工夫,尚玉堂才一顿竹杖,道:“只要他不立时死掉,老夫就不信找他不到…”

    他微微一顿,目光环扫了一周,接道:“眼下紧要之事,先设法把四具尸体送到一处安全所在,再由老夫和诸位同时具名,飞柬大江南北各处武林同道,寻查那青衣文士的下落。”

    那身着灰袍的少林僧侣,突然合掌当胸,高声说道:“贫僧奉掌门方丈的令谕而来,参与中原四君子函邀之会,中原四君子现已遇害而死,贫僧必须即刻赶回少林寺复方丈之命,我要先走一步了。”

    说罢,扛起禅杖。大步而去。

    言风刚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缓缓把目光移住到那白衣少女的身上,道:“叶姑娘。”

    白衣少女举袖遮面,欠身答道:“老前辈有什么指教?”

    言风刚干咳了一声,道:“在下等虽然是中原四君子的朋友,但总不若姑娘和令尊的父女情深,我们在未采取追查凶手的行动之前最好先得姑娘一句话。”

    白衣少女道:“要我说什么呢?”

    言凤刚道:“这个,要姑娘自己想了…”

    目光转注到宋文光和白铁笙的脸上,接道:“两位也该想想了,对令师死亡之事,作何处理?”

    两个相伴尚三堂登上峰顶,但却一直未讲过一句话的道装中年人,此刻突然有一人插口说道:“以贫道所见,那尸体掌心中似是一种特殊的标记,看纵横的纹路,似是一种细纹篆字。”

    言凤刚回顾了那道人一眼,说道:“敢问道长法号?”

    那道人微微一笑,道:“贫道玄月。”

    言凤刚怔了一怔,抱拳说道:“恕兄弟失敬。”

    玄月道长微微一笑,道:“言掌门言重了,贫道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自是难怪言掌门不识。”

    尚三堂回顾了玄月道人一眼,笑道:“老朽和道长结伴登山竟然不识庐山真面目,当真是真人不露相了。”

    玄月道长道:“尚大侠过奖了…”

    他回顾了身侧相随而来的道人一眼,接道:“你立时动身兼程赶回武当山去,把中原四君子死亡之讯,报告掌门人。”

    看那道人年龄,和玄月下相上下,但他却晚了玄月一辈,当下躬身一礼。说道:“师叔可是要留在这里吗?”

    玄方面色肃然地说道:“中原四君子,声名一向清高,他们的死亡,已替江湖开了杀机,此事不可以江湖上一般仇杀相看,我要留在这里相助各位英雄追查此事,你可以上路了。”

    那道人合掌应了一声,转过身子,疾奔而去。

    自从玄月道长一亮出自己的名号,便立时受到了群豪的尊崇。

    尚三堂当先一拱手,道:“老朽久闻道长的大名,乃武当派中两大名剑之一,想不到今日竟然有缘一会。”

    谭啸天道:“武当派名列当今武林中四大剑派之首,所谓武当两大名剑,何异就是当今江湖中两大名剑。”

    宋文光、白铁笙都似是久闻玄月之名,不自禁抬头向玄月望去。

    连那以袖遮面的白衣少女,也似忍不住要一睹这位名剑的丰采,罗袖缓垂,两道盈盈秋波,瞄向玄月道长。

    玄月大袖轻挥,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恕贫道托大,两位贤侄虽未和贫道见过,想必已常听令师谈起过贫道了?”

    宋文光抱拳一礼,道:“晚辈确实常听先师说起老前辈的大名,只恨无缘拜见。”

    玄月黯然一叹,道:“贫道要先向两位贤侄及贤侄女谢罪了,唉!如若贫道早来一步,也许可脱此劫…”

    他仰脸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三个月前,贫道接得朱兄一函。信中提起一件怪事,他说近月之中,隐隐觉着有人在暗中监视他的行踪,那人有如魔影一般,使人无法捉摸,函件之中也提到四君子八月二十三日集会百丈峰之事,他要我及时赶来,参与他们聚会之事…”他黯然叹息一声,接道:“中原四君子虽然名重一时,但他们真正的知已朋友,却是不多,贫道和你们四位师长的交情,可算是他们极少数的知己朋友之一,我本该昨天赶到,因在将要动身之时,掌门师兄忽然召见于我,为了本门中一些琐事,延误了我的行期,想不到就因这晚到一步,竟成永诀!”

    白铁笙道:“除了四位长辈在这百丈峰顶聚会之外,这半年之中,晚辈从未和家师分开过一步,怎的竟然不知此事?”

    玄月缓缓把目光投注在白铁笙的脸上,接道:“你可是白贤侄吗?”

    白铁笙道:“晚辈白铁笙。”

    玄月道:“令师在致我的信中,曾经提到了贤任他说他心中的疑虑,只在信中告诉了我,连贤任也未提到过。”

    白铁笙道:“先师生前和晚辈食宿都在一起,如有什么事晚辈岂有不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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