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千禧虫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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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句委屈就能了事吗?

    “柔丫头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担当不起你的厚爱。]云渊贺极尽羞辱之能事,他倒要看看唐冠逸能为女儿做多少牺牲。

    “我不在乎,我爱的是她这个人,绝不过问以往。”唐冠逸的语气十分坚定。

    “是吗?她的肚子里有个野种你也不在意?”天杀的,那野种肯定是唐冠逸留下来的战利品。

    “我会像对待亲生的孩子一样疼惜。”不管云渊贺如何刁难,他一定要找到柔柔。

    云渊贺有些动容了。

    唐冠逸确实变了,他可以安心把柔丫头交给他。可是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千叮咛万交代,不准他泄漏她的行踪让唐冠逸知道,所以他只能让唐冠逸失望了。

    “我真的不知道柔丫头去了哪里?”云渊贺在转身上楼的同时,吩咐小蕙送客。

    “唐先生,请。]

    站在—旁目睹一切过程的小蕙,不禁为唐冠逸叫屈。

    “你真的很爱小姐吗?”小蕙决定帮有情人终成眷属。

    “当然爱。”否则以他的个性,怎么可能乖乖站在这里听训“我唐冠逸对天发誓,此生若辜负柔柔,愿遭天打雷劈。]

    虽然是老掉才的台词,听起来却让人动容。

    “看在你这么专情的份上,我偷偷告诉你小姐的去处,不过你可不能出卖我。”否则以小姐的个性,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一定不会泄漏半个字。]唐冠逸喜形于色。

    “小姐在义大利。”小蕙小声地说。

    “义大利?不是应该去法国?]依照幼璇的判断,柔柔应该会去法国才对。

    小蕙白了他一眼“如果去法国,你们不是一猜就中。]

    没错,这的确很符合柔柔的作法,出其不意。

    回回回

    意大利

    多斯加尼山附近的亚诺河畔有栋朴实的木屋,四周丘陵、田园和亚诺河的溪谷上,长满花和草,成群的鸟儿、蝴蝶飞舞嬉戏。

    凉爽的早晨夹带着些细雨,微风轻轻拂过,仿佛—只纤细的手拨着无弦的琴,走在树林间,云波柔轻轻地放慢脚步,因为她察觉有个人在跟着她。

    他是否想赶在秋意未尽之前,拾一片最美丽的丹心,携一双最温暖的手掌?

    虽然对云波柔而言,他是来迟了些,但是就这一天而言,还不算太晚,甚至还早点,现在是清晨七点,是一天最美好的时光,她恣意轻松地漫步着。

    唐冠逸似乎也很闲散,不疾不徐地跟着她的步伐!

    小蕙终究还是逃不出她的算计,云波柔故意耳提面命叮咛她千万不可以说出她的下落。偏偏人总是同情弱者,也不管过去的他是多么的嚣张霸道。

    参天的树木,落叶满地,枯叶在她的足下碎裂,仿佛背忻骨碎,就像…此刻唐冠逸的心情吧!想靠过来,又怕被拒绝。

    云波柔有些不忍心,脚步变得更慢更轻了。

    罢才被风带起的枯叶,有的上升,有的力尽落下,有的随风轻扬,也许它们挣扎着想回原先的窝巢,或者重回母体的怀抱。唐冠逸是否像那些正在下降的叶子,不甘心地妄想用叶面抵抗空气吸引力,使自己能在空中一再滑翔来回飘动?

    她忽然想看看他在光影下,是否有着不甘心?

    云波柔缓缓转过身“打算这么跟着我列几时?”想看穿他是否有颗深情赤心?

    “如果你愿意。”唐冠逸已经黔驴技穷,不得不用最原始、最老套的追求法。

    “你知道吗?叶子会落是因为太忧郁,忧郁的重量将人间的一片片深情之心洒满地,而秋把心压在下面,于是人们开始有了“愁”;这份愁绵绵密密地铺在地上,到了明早会凝出晨露,就看有没有阳光来蒸发,所以我站在这里,注意空中飘下来的叶子,想在飞舞的群叶中,接住一个坚持到最终的深情者。我一片片地留意,到底哪一片才是我最后、最美、最坚强的依靠?”虽然地知道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她最终的选择,但她要的是真情,而不是怜悯。

    唐冠逸伸手想接住一片枯叶,却接了个空,叶子从他手上快速的扫过,似乎不想落入他手中。

    云波柔笑了,这不正是他们爱情的写照。爱情像是有知觉似的,缓慢而庄严地降临在他们的身上,而他们几乎错过了。

    唐冠逸弯下了腰,伸出手捡拾,这次叶子被他稳稳地夹在手指中。

    风轻轻吹过,迎面而来的是泥土与落叶混在一起的味道,象徵着叶子正在分解、腐败,它们将要成为泥上融于大地,重回母体的根,再为生命做生牛不息的循环。

    唐冠逸意识到这层意义,如果他再不把握现在,也许他连重新来过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他还来不及开口,一个不受欢迎的声音先响起。

    “柔柔,该进屋去了。]夏致远出现在两人面前。

    “他…怎么会在这里?”唐冠逸满怀希望,在见到夏致远的那一刹那破灭了。

    她文绉绉地和他扯上一堆,为的就是等夏致远出现,看见唐冠逸一副无力的样子,云波柔实在怀疑他有这份心争取她。

    [这是他的地方,他当然在这里。]

    夏致远扶着她进屋,唐冠逸还愣在原地。

    看他那副呆样,不喊他一声恐怕他会站到日正当中。

    “你不进来喝杯咖啡吗?”云波柔出声唤醒发呆中的唐冠逸。

    “噢,好。”唐冠逸匆匆跟上去。

    进到屋里,夏致远开始动手煮咖啡。

    “你们决定结婚了吗?”唐冠逸强忍心痛的问道。

    罢要点燃酒精灯的夏致远听到这句话差点弄翻酒精灯。

    “结婚?我跟他?”云波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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