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寺凉子怪奇事件簿_第四章全偶联的末药师寺凉子怪奇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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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全偶联的末药师寺凉子怪奇事 (第2/5页)


    一声怪叫的同时,防卫厅长的身体在空中漂浮起来。脚离开地面一两米,身体晃来晃去,而且还在一直往上升,一直升向三层楼左右高的天花板,那样子像被吊起来的彼得·潘似的。

    我知道防卫厅长阁下恨不得自己就是紧身衣战士,想不到他老人还会飞啊…不,等等,这怎么可能?肯定是什么人把厅长吊起来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怎么做的。

    “是钢丝吊线吧。”凉子评论说“香港的武侠动作电影里很常见,在这也算看个新鲜了。要是把吕芳春带来就好了哦。”

    吕芳春是贝塚聪美巡查的别称,因为她是个彻底的香港迷。现在跟父母住在一起,工资的大半都用在去香港的休假旅行上了。尽管她是警视厅的勤务,听说对香港的地理比东京要熟悉得多。

    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厅长叫着:“喂!救我啊…!”

    听起来像是拼命求救,但他手里还抱着那个等身大紧身衣战士人偶…那样子十分诡异,怎么看都是绑架了美少女正要逃走的色狼大叔嘛!

    台下的变态男们屁都放不出来一个就东奔西逃了,美貌的兔女郎挤过人群冲上去,随着高跟鞋的脆响一声断喝:

    “第一大屁,给我站住!”

    顺着指向天花板的手,我也注意到,在飞起来的厅长正上方,天花板的一角有个窟窿,有个人影正趴在那里往下看。黑色衣服、黑色面罩,只有双眼的部分开着洞——这就是“怪人第一大屁”吗?

    Ⅱ

    “第一大屁,给我站住!”

    黑影对这一声高呼置之不理,钢丝线还是吊着厅长往天花板上的洞口深处拉。

    “好小子,竟敢不听我的命令!混蛋第一大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是在叫他吧?”我提醒凉子。倒不是为第一大屁辩护,不过随便给人家起名字,对方没反应就发怒,也只有凉子这么专断独行才做得出来。

    “那叫什么嘛?”凉子把这个毫无道理的难问题扔给我,我忙不迭地躲闪开,指着空中的防卫厅长说:“不说这个,再不管他可就逃走了啊!”厅长已经快从天花板的洞里消失了。他那张红光满面的宽脸朝下狂吼一声:“啊!我死了Doller也要跟我同去!”

    如果肯放开那个紧身衣战士等身大的人偶空出双手,防卫厅长大人没准还有戏逃命。可是厅长还是紧紧抱着人偶,被吸进天花板的洞窟深处。腰部消失了…腿消失了…最后终于鞋子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黑漆漆的洞口。这也不过五六秒的时间,紧接着天花板上的洞就无声无息地闭合了,又变成一色纯白的平板。

    “竟敢无视我的命令!第一大屁,你可别后悔啊!”尽管没必要,凉子还是撞倒了五六个她觉得碍手碍脚的男人。她正要冲出去的时候被一个高大男子抓住手腕:

    “不能去呀凉子,很危险的哟!”

    是Jackie若林,一副拼死也要制止的样子。堂堂一个穿西装的伟丈夫用女性用语(译者注:日文口语分女性和男性用语,通常不会混用。Jackie在这里用的是女性感叹词),听起来还真奇怪。不过这会场所有人都奇怪,也没什么特别显眼的。

    凉子的高跟鞋停下来,深深呼吸一口气,微笑着说:“谢谢啦,Jackie,怕危险不让我去。这么关心我,跟某人可不一样哪!”

    被那样刺刺的目光一扫“某人”心里很是别扭。阻止了也没用——我是这么想的,反而被当成不忠之臣了。

    并不是为了收复失地讨回欢心,我在混乱之中盯上了一个人。他跟其他的客人一样,也不知道何去何从,迷惑了一会儿之后大概想起了兵法的精妙奥义,偷偷摸摸地要溜掉了。

    “别想逃跑!”

    我大喝一声抓住岸本的衣领。岸本哀叫着:“没、没逃跑啊,这、是误解啊…!”

    “是误解吗?那好,你留在这里没问题吧?”

    岸本目光幽怨地看着我的脸,最后还是碍于情面,用歌剧演员咏叹调似的声音夸张地悲叹道:

    “啊!悲剧呀!全偶联的最后竟然是以这种形式到来的,真是无天无日没有神佛保佑的惨景啊!”“还想靠神佛保佑吗?没出息也要有个限度吧!”

    踏响着高跟鞋,凉子走近前来。

    “哎呀,不要打我!”

    “谁要打你了,白痴!”

    凉子狠命地用手凿岸本的头——凿头大概不用通知吧。这时候周围sao动起来,各种叫声四处响起:

    “警、叫警察来!”

    “胡说,怎么能叫警察?!”

    “那怎么解释这件事啊?”

    凉子对他们一起嘲讽地笑着:“可不是不能声张嘛!连防卫厅长这样的人物,还抱着等身大人偶被抓走了。他至少像个奉公职的样子,想要承担自己的责任吧!”

    “话虽这么说,厅长要是被杀害了怎么办?对您来说也会有麻烦吧?”

    “没关系。既然抓他当人质,第一大屁就不会马上杀他的吧。”

    “这倒也是…”

    “反正让他在这两三天里感受一下痛苦啊恐怖的滋味再救出来就行了呗。这样卖的人情更大,也更显出我的手段嘛,哦呵呵呵呵…”凉子高声大笑。

    真是让怪人第一大屁都为之逊色的邪恶毒辣…我自己也没有拚上性命搭救防卫厅长的想法,不过还是有点小小不然:

    “事态会按照您的想法发展吗?”

    “我说了他不会被杀嘛。想干掉他的不是早就干掉了!把他强行带走,当然是为了留着活口做人质的吧?”

    的确,这么想也没错。

    “要是这样的话,马上就会有恐吓信或者声明之类的送给首相吧?”

    “这种东西首相看了也没用。关键问题是会不会给我看到…”

    凉子说到一半停住了,视线盯住某一点。我追随着她的视线——全偶联的同道们,不,已经应该叫做“残党”了,潮水一般四散退去了。

    “看,那不是警视厅的公安部长吗?”(译者说:田中是说所有权力高层都是OTAKU么…——b)

    那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瘦长的男人,摘下墨镜放到西装内袋里,装作毫不相干的样子正要离开。他双耳和下巴都尖尖的,脸颊瘦如刀削,好像追丢了猎物的狐狸的脸。的确是公安部长——连这等人物都是全偶联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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