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真女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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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发现她确实是受到打击,才随手撢去袍上的茶渍。

    “对你个头!你没听过一个锅配一个盖?!”

    “我只听过,一个壶配五个杯。”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在她身旁落坐。“那个女人真不要脸,都与人跑了,现下还有脸回来。”

    她震了下。那女人,就是轩辕彻说的素青,如今她回来了,难道真要破镜重圆了?会是这样吗?

    思及此,她的心狠狠地锥疼着。

    瞥见她揪紧襟口,指节泛白的模样,轩辕子矜不禁侧过眼,耍起阴狠。“我去赶她走!”

    “别,你爹在那儿,他会处理。”她惊觉自己在发抖。

    原来她是如此恐惧失去他吗?若失去了他,她待在这里又有何意义?

    轩辕子矜恨恨地瞪着外头的院景。“我大哥真是个笨蛋!竟会和那种女人搅和在一块,明知道会背叛爹,他还是做了,真是蠢!”搞得大伙都难过,受尽煎熬。

    “一个巴掌拍不响,蠢的可不只是他。”

    心里是苦的,但得知眼前男孩特地坐下是为了安慰她,让她觉得宽心不少。

    “那是她不要脸地勾搭我大哥!”

    花弄月定定地看着他。“其实,你是想问她,你大哥怎么了吧!”

    他狼狈地转开眼。“我早不管他死活了!因为他的一意孤行,逼死亲爹,如今他要有脸回来,我头一个杀了他!”

    “嘴硬。”

    “你又懂了?”

    “是不懂,但我想你大哥和彻的情谊肯定不浅,会教他做出如此决定,肯定是爱上心头,割舍不了了。”就像现在要她割舍轩辕彻,就像是要从她心头狠狠地剐下一块rou一样。

    她不赞成第三者,但是爱情这东西,有时候就是没道理,也许只能说是命运作弄人,相见恨晚吧。

    “再怎样的情爱也不该背叛自己的主子,甚至占了主子的妻,让主子蒙受绿云罩顶之耻,甚至家里头还有父不详的孩子!”

    “如凤是轩辕彻的女儿。”她涸葡定。

    “你又知道了?”

    “若如凤是你大哥和她所生,当初要走时,一块带走便可,留下来做什么?”怎么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所以往后待如凤好一点吧…你明明心疼她,没必要因为在意你爹而不敢待她好。”

    轩辕子矜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已经不敢再问…你怎么知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生死都可以相许了,何况只是私奔?在他们决定私奔时,便已打定生死不离,既是如此,为何她会回来?到底想要什么?

    唉,静不下心,她的心,乱了。

    轩辕子矜瞅她一眼,惊诧她在这当头还能吟诗作对。“我去探探吧,若爹起了二意,我就带那女人离开太原。”

    “离开太原?你要去哪?”花弄月扣住他的手。他虽然年纪小,却已相当高大,很有大人样了。

    “去哪都好,反正爹已经有了你,就不需要我了。”他扬唇,自以为笑得很潇洒,岂料苦涩得化不开。

    “怎么,你跟你爹有…私情?”她小心翼翼地斟酌用字。

    来了一个素青,她已经很想死了,要是让她知道他们两个还有情,她、她、她真的会很想去死!

    “你想到哪去了!”俊颜骤然涨红,他咆哮着。“当初爹收留我,是因为他无意再娶妻,又不能让轩辕家无子嗣,既然现在有你,你会替爹生下子嗣,那我再留下来,只会时时刻刻提醒他轩辕庄里曾经发生过那桩丑事!”

    “我又不生。”呼,她这才松了口气。

    “嗄?你生为一个女人,岂能不替夫婿传子嗣?”

    “我又不只是个生产工具。”她很没劲地瞪他一眼。“我已经有你和如凤了。”

    “我又不姓轩辕。”

    “现在是了。”

    轩辕子矜完全摸不着头绪,怎么也搞不清楚道女人的思绪。沉默了半晌,他淡淡地道:“这事,又不是你说了算。”

    “管谁说了算,反正你给我侍着,哪里也不许去。”

    “先说好,我不会叫你一声娘的。”

    “…我能不能当你娘,还有待商榷呢。”她自嘲的笑。

    ************

    轩辕庄正厅,邢素青一身花色薄衫,身形犹若时下女子福泰,然而她向来黑亮的发只以木簪挽好固定,脸也没着妆,整个人憔悴失色不少。

    轩辕彻打量着她。至少,和当年的她相差甚多。

    淮南第一盐商之女,当年如何风光地嫁给他,翌年,在她产下如凤后,便与他最信任且有如兄弟般的总管之子跑了。

    那么娇生惯养的女人怎会做出如此荒诞的决定?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肯定是因为这些年在外头过得不好了,是不?

    邢素青深吸口气,淡淡扬眉,姿态就像当年她未出阁时,那个淮南第一盐商之女的冷傲神情。“庄主,多年未见,近来可好?”

    轩辕彻坐在案边,执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地落笔,玩味地瞅着她,浓眉轻挑,似笑非笑“托夫人的福,几乎生不如死。”

    她脸色微变,却仍努力勾出笑意。“我来,却扑了个空,数宇说,你带着如凤去马市。”

    “与你何干?”语调轻懒却充满冷诮。

    “我是如凤的娘,有权过问如凤的事!”

    “敢问,我可是如凤的亲爹?”见她娥眉紧蹙又张口无言,他不禁笑得自嘲。“就连你也不知道吗?”

    “如凤当然是你的女儿,要不当年我早就带她一道走了。”她努力将他刺耳的嘲讽丢到一旁,说明她的来意。“我想见如凤。”

    “凭什么?”他冷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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