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玉佩_第三十一回铁剑玉佩火破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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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回铁剑玉佩火破围 (第2/7页)

  地面出现一个洞xue,黝黑不见其底。

    凌震霄脚出手动,木板甫飞,右手五指箕张,如闪电般向洞xue内抓去。

    在场诸人也纷纷移形换位,环伺那地xue,准备协力一击。

    卟地一响,一块约行三百斤左右的巨石,顿被凌震霄抓了起来。

    凌震霄身形微转,右臂外旋,五指中的巨石脱手而飞,又待一掌向那洞xue抓下,蓦然,欧阳白云大喝一声,道:“且慢!”

    凌震霄在半空中将那右臂凝住,侧身问道:“欧阳老哥为何喝阻?”

    欧阳白云一手指那洞xue,道:“凌兄以为这洞xue之中有冷老魔的埋伏吗?”

    凌震霄缓缓摇头道:“想必没有,不然早被凌某一抓殒命。”

    沉吟一阵,接道:“不过,这洞xue分明新挖,必然有甚蹊跷。”

    柳南江心头一动,走到凌震霄身边,悄声道:“凌前辈,只怕昨晚…”

    他一语未落,凌震霄突地以臂肘狠狠地碰了他一下。柳南江连忙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此刻,公孙彤突然说道:“凌震霄,老夫不打算再逗留下去了。”

    凌震霄一摆手,道:“请便!”

    芙蓉仙子接道:“难道公孙总管有了突围之法?”

    公孙彤道:“各凭机缘。”

    目注凌震霄接道:“尊驾想救出令媛,不妨前来祥云堡一谈。”

    凌震霄道:“总管阁下以为能脱出五毒之困吗?”

    公孙彤道:“老夫方才就已说过,各凭机缘。”

    凌震霄嘿嘿笑道:“正当凌某谷辨在场之人,谁是冷老魔的同路人,总管阁下突起离去之意,岂不是令人生疑?”

    公孙彤道:“尊驾以为老夫在和冷老魔暗通声息?”

    凌震霄道:“如总管阁下果能脱此五毒之困,暗通声息之说就昭彰在目。”

    公孙彤道:“怎样讲?”

    凌震霄道:“因冷老魔放你一马,才能脱困。”

    公孙彤道:“尊驾如此看重冷老魔的五毒之阵吗?”

    凌震霄道:“不错。”

    公孙彤冷笑道:“老夫却有些不信。”

    凌震霄道:“除非总管阁下有五毒不侵之身,或者和那冷老魔早有默契。否则,任凭阁下功力如何了得也休想离此一步。”

    公孙彤梭目一张,道:“老夫倒要试上一试。”

    一语未落已拔身而起。

    他方才自桃林背后之岗峦处跃落。此刻也是循那方向跃去。乍看他似乎老态龙钟,而他在桃林之枯枝间御空而行,却又轻似乳燕。

    柳南江心头惦记着凌菲,立即向白玉梅叫道:“白姨娘…”

    他只喊了一声,那白玉梅也紧随公孙彤一跃而上了树梢。

    秦羽烈紧跟着弹身而起。

    凌震霄疾声道:“南江!别让秦羽烈走脱!”

    他一面交待柳南江困住秦羽烈,自己则飞快跃起,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探手向白玉梅的足踝抓去,以他那怪异已极的招式是十拿九稳。

    殊不知白玉梅是以轻功见长,纤腰一拧,人如虾形弓起,使凌震霄一抓成空。

    身子一个倒翻,已平稳地落在一根横枝之上。

    凌震霄也脚在树之间。

    放眼一看,白玉梅立足之横技不过竹筷般粗细,弱不禁风已极,然而在上面却不见丝毫颤晃,情知对方在轻功方面有极为深厚的造诣。心头不禁一凉,自己打算要留住对方的念头,只怕不能实现。

    白玉梅并未继续前跃,放低了声音说道:“尊驾请勿穷追。”

    凌震霄未立即答话,向公孙彤飞跃之处投以一瞥,然后说道:“公孙彤在稍后树之上,左腾右闪,分明是遭到了五毒之困,你也最好不要白费气力。”

    白玉梅并未去察看公孙彤的处境,却回头去着那秦羽烈。

    只见秦羽烈几番跃起,几番又被柳南江迫回地面。想踏上枝头的机会都没有。

    凌震霄道:“你不必看,那秦羽烈绝难脱出柳南江的围困。”

    白玉梅道:“尊驾想怎么样。”

    凌震霄道:“想先请教该对你如何称谓?”

    白玉梅道“我姓白名玉梅,至于称谓,悉听尊便。”

    凌震霄道:“那么,凌某不妨称你一声白姑娘。不知是否可以?”

    白玉梅道:“以尊驾偌大年纪,似无不可。”

    凌震霄道:“南江那娃儿称你姨娘不知是何缘故?”

    白玉梅道:“因我姓白名与他母亲只有一个梅字之差,而他又是幼失母爱。在终南山中不期相遇,承他抬爱,故以有此姨娘之称。”

    凌震霄道:“白姑娘可是真心视他如子侄?”

    白玉梅道:“自然是真心。”

    凌震霄道:“白姑娘是否知道小女和南江娃儿已有白首之盟?”

    白玉梅道:“意料中事。”

    凌震霄道:“既然如此,凌某人对白姑娘受那公孙老儿的驱使,就大为不解了。”

    白玉梅道:“凡事皆有天意。”

    凌震霄道:“莫非有何苦衷?白姑娘不妨坦白以告。”

    白玉梅冷声接口道:“请勿追问,也请尊驾不要穷追。”

    说罢,复又弹身而起。

    凌震霄也纵身自枝头跃起,人在半空如大鹏展翅般双臂平伸,大喝一声,道:“白姑娘慢走一步,否则凌某被迫只有处下煞手了。”

    白玉梅果然又在原来立足的横枝上落下,冷声道:“难道尊驾不顾令媛的死活了。”

    凌震霄重又落下枝头,道:“生死有命,若是菲儿向中注定有此一劫,为父者也奈何不得。不过,白姑娘与那公孙老儿声同一气的原因,凌某人却想弄个清楚。白姑娘要走请便,可得交待一句话?”

    白玉梅道:“此中内情,暂时不便对外人言宣。”

    凌震霄道:“事关菲儿生死,凌某怎能算是外人?白姑娘果有苦衷,凌某人绝不过分为难。如果白姑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白玉梅接道:“凌长风可是你的儿?”

    凌震霄道:“不错。”

    白玉梅道:“秦茹慧姑娘正和他在一起,想必尊驾也知道。”

    凌震霄道:“不错,这又有什么关系?”

    白玉梅道:“秦茹慧就是我的亲生骨血,如果令媛有了三长两短,不妨由她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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