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窃玉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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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大喜之夜,张灯结彩的司空府灯火通明,大肆铺筵,恭贺声此起彼落。觥筹交错,劝饮汹汹。

    席中众多贵客,身为太子的李霁是地们最高的一个,他代表他的皇帝父亲前来道贺,而且身为司空誉的好友,当然不得不来。

    韦端已亦在座,异于其他人的欢乐喧哗,他郁结地喝着闷酒。

    “新郎倌,喝了这一杯,不喝就不让你洞房”大夥直向司空誉敬酒笑闹,其中又以李霁最甚。

    另—边,新房的情景刚好与筵席相反,房中只有相思一人独坐喜床。

    时间牛步的缓慢过去,她坐立难安,不耐的扯下红盖头,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紧张又心慌且百般无聊。

    忽而想起母亲之前的提醒,而且闲也是闲着,于是她坐回床边掀开枕头,一本薄薄的册子果然压在底下。

    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拿起。一打开,各种男女交合的姿势赫然入眼,春色无边,图旁还附姿势的名称解说。

    “鸳鸯合”“鸾双舞”“空翻蝶”“龙宛转”“凤将雏”…

    “羞死人了。”她喃喃自语,虽羞得半死,但眼睛却黏住了似地转不开,红着脸翻阅,心若鹿撞。

    令女正僵卧向上,男伏其上亿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

    她真的要和司空誉做这些诡异的动作吗?看着想着,俏脸越涨越红。

    令女伏卧,直件其躯,男伏其后,深内玉茎,小举其阴以扣赤珠…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人了啦!她一边迭声暗叫羞死了,一边照看不误,不忍释卷。

    大厅上,婚筵持续进行,所有人酒酣耳热,然月渐升,夜渐沉,双方家长始出面替司空誉护航,想让他脱身回新房。

    众人不服,又簇拥着司空誉移往养德斋,欲闹洞房。

    “送到这里就够了,大家请回吧!”他将他们挡在养德斋的前庭入口。

    房里的相思一听外面传来喧闹声,心大惊,赶忙将书塞回枕头下,跳下床跑到门前。

    他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惶乱不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脑中尽是适才看的那些密戏图“丹xue凤游”、“玄泪鹏义”…

    天呐,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想那些下流的图?不行不行,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他吃了,若事事都如了他的意,她日后岂不是被他“压”得死死的,一辈子翻不了身。

    她返身,想也没想,把房里的桌椅全推到门前抵住。

    好不容易劝退闹哄哄的大家,一想到将拥抱相思,便兴奋而微醺。

    凉风如水,花好月圆,正是洞房花烛夜的良夜美景啊。

    来到新房前,他深吸一口气,稳稳雀跃的心神,伸手轻推,他的手还微微发着抖。

    咦?推不开?是他喝多了吗?用点力再推,依然推不开,更用力推,门仍旧不动如山。

    他纳闷。“河诠?”

    “别想进来!”门里传来相思的声音。

    这才发觉,原来是她不让他进去,醉意顿消,眉心打起个褶,他更用力推。“河诠,开门!”

    “想都别想。”相思使力用全身抵住桌子。

    “不要闹了,快开门让我进去。”

    “不要!”

    “河诠!”

    “不要叫我,我死都不会让你进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这样,新郎和新娘皆使着吃奶的力气,一个拚命想往里面挤,一个抵死不从的死命向外推…两人隔着贴着红色双喜的门僵持不下。

    推了好一阵子,两人都累了,司空誉也恼了,心想都已拜过天地,她怎就这么冥顽不灵。

    “你要如何才肯让我进去?”他放柔语气问。

    “我…”相思顿住,一时答不出来,眼前又浮现“三春驴”、“三秋狗”…每一张图的男女全都变成她和司空誉…

    可恶!不要再想啦!她真想拿头去撞墙,把深烙脑海的影像全撞出脑子。

    “河诠!”他又叫。

    “别一直河诠河诠的穷嚷嚷。”她心烦意乱,脱口说道:“想进来可以,除非你先偷到我的心!”

    沉默一阵。

    “我没偷到你的心吗?”司空誉打破沉寂问道。

    须臾,轻微的足音响起,且逐渐远离。

    他走了?猛不期然,相思的心口一沉,又想他没想的快搬开桌椅。他干么真的走,不会再多等一会,多求她一些吗?

    打开门,门口已空空如也。

    他真的走了!

    心情没来由的极其恶劣。“走就走,走了最好,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她气忿跺脚,不知觉竟落下一滴眼泪来。

    她干么哭?是她不让他进房的,她何必哭?而且她才不会也不要为他哭哩!她呕他,更呕自己,搞不懂自己哭个哈劲儿。

    忿忿的揩看泪水,谁知泪珠儿越揩越多,越掉越凶。

    我没偷到你的心吗?

    她是个女孩儿家,既爱面子又倔的很,怎么坦率的回答说…有…

    “来,再喝!”李霁不停纵恿司空誉喝酒。

    司空誉举杯一口饮干,心中万介愠闷,原本他喝的应是交杯酒才对,可是现在却落到借酒浇愁的下场,他一杯接一杯。

    强烈渴望借以麻醉身心。他好想抱她、亲她,与她贴体慰肌,共赴云雨…

    她是他的妻呀!“够了,他不能再喝了,别再灌他了。”袭红劝阻。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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