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麟威凤_第十章剑斩血淋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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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剑斩血淋儿 (第10/11页)

长长雾条,雾条笔直地飞向武天洪藏身之处来。

    武天洪四人藏身之地,距离瘴气谷有二三里,那血淋儿踞坐在瘴气谷对岸,一口气一吹,一条瘴气疾飞到一里多之长,究竟距离太远,一口气还吹不到。

    血淋儿只顾伸颈呶嘴用力吹“吁——”的声音连续不断,一条瘴气由一里多长延伸到二里长,距离武天洪四人只有半里远近。

    武天洪四人,忙把避瘴解毒的药末,抹在鼻口之中,静静不动,静静看着。

    一会儿,那血淋儿似乎很疲倦,停止不再吹了,把身体卧倒,在瘴气谷对面岸上一打滚。坡岸上一打滚,自然是又落到谷里去;血淋儿这一打滚,却倒滚向坡上面去。她一打滚,露出右腿,果然是一条木棍腿。

    四人仍静静看着不动。

    血淋儿滚上去,伏地不动,似在晒太阳,背部晒了之后,又仰面晒前身。

    血淋儿一身纯阴凛冽冱寒之气,根本不能见日光,此刻她似乎非常需要日光,无疑的是“右旋通心粉”奏了功效,使她反常。

    武天洪悄悄一招手,四人一齐出来,循着血淋儿视线所看不到的地方,利用山石掩蔽,飞似地疾走。

    大宽转兜绕了十多里,从瘴气谷右端,绕过瘴气谷,疾奔到对面。

    四人迅疾分为两路,武天洪李玄鹦,冒险向下,奔向血淋儿和瘴气谷之间,拦阻血淋儿退回瘴气谷下;玉蕊仙妃和玉玲珑,则从上面高处俯冲,两声娇叱,电射疾泻而下,猛扑血淋儿。

    武天洪李玄鹦疾由下向上飞攻。

    血淋儿十分萎顿爬起身,急要奔瘴气谷,一见武天洪李玄鹦迫到身前,忙回身举起孩尸,向玉蕊仙妃冲去。

    白天里,太阳下,血淋儿的威势一点没有,一道凛冽冱寒之气,直打到玉蕊仙妃身上,力量不足,去势不快,玉蕊仙妃全然不以为意,闪电疾进到面前,只一剑,容容易易地把陆氏砍成两段,玉玲珑又加上几刀…

    这震骇武林不可一世的恐怖魔头,就这样不值一钱地,随便死在一个十八岁女孩的剑下!玉蕊仙妃被血淋儿打中一掌阴风,全身感到十分不受用,连忙试为调息运气,百脉畅通,毫无阻塞,说话动作,也毫无异样,只是感到浑身一种不舒服的滋味。

    四人看着血淋儿的尸体,默默叹息。

    玉玲珑用刀挖土,把血淋儿埋了,削一大块山石,削得方方正正,用刀尖在石上刻道:

    “华山第某代掌门人玉蕊仙妃张琼,杀阴尸手血淋儿陆氏于此。年、月、日。”

    玉蕊仙妃笑道:“这怎么敢当,四个人合力的呀,四个人名字都写上去。”

    李玄鹦摆手道:“不用,玉玲珑是对的,二妹替华山报了灭门之仇,自然以你为主,我们走吧。”

    武天洪捉弄师妹道:“等一等,师妹,你也得撮土为香,告祭前掌门人的灵前呀!”

    玉蕊仙妃泫然泪下,果然撮土为香,躬身啜泣着道:“前掌门人翁仲魁大哥,张琼替你报仇了,你九泉之下,含笑瞑目吧!”

    武天洪故意怫然道:“成什么话?杀死人家的夫人,还说替人家报仇…”

    玉蕊仙妃惶惶然跳起来道:“你看,你颠三倒四的,说车轱辘话,到底怎样?”

    武天洪正色道:“陆氏是翁仲魁的夫人,虽然休了妻,人家家务事,只能翁家的人去报仇,你算怎么回事?你焉知翁仲魁临死之前,最后一口气,不念夫妻之恩,对陆氏宽恕一二?”

    李玄鹦咯咯大笑道:“二妹信他那套!他捉弄你呢!走吧。”

    玉蕊仙妃跳起来道:“师哥你坏吧,看我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武天洪接口道:“还有揩你的眼泪!”

    李玄鹦、玉蕊仙妃、玉玲珑都笑了,玉蕊仙妃忙揩拭了泪痕,收了兵器,四人看一看方向,施展轻功,奔下山去。

    到山下,向草原中收了四匹千里马,骑上马,急驰回毛儿盖。

    向毛儿盖镇上人打听侯朗儿,有人看见他黎明之前,向东奔去,其行如飞,瞬息不见。

    在毛儿盖吃午饭,四人商量,回到哪里去?玉蕊仙妃是要回华山去的,李玄鹦要回大巴山看看,武天洪要去武当山有事,决定四人一齐先到大巴山,再由大巴山分路。

    这次事毕回程,不太匆忙,按辔徐行,当晚,到了松潘原。

    松潘原是松州潘州合并,改为松潘直隶厅。黄昏后,到了松潘,不得入城,城门口有军兵把守,严厉盘查出入的行人。

    武天洪四人来到,都下了马,把门军兵一见这四个神彩照人容光绝世的少年男女,牵着神骏的千里马,一拥过来七八个,七嘴八舌一齐问道:“你们哪里来的?”

    玉蕊仙妃冷冷道:“毛儿盖来的,要去大巴山。”

    军兵纷纷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玉蕊仙妃怒道:“我们是要进城的!”

    武天洪问道:“城里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军官分开士兵上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玉蕊仙妃怒道:“你不得问,我们要进城就进城。”

    那军官向武天洪道:“你怎么知道城里出事?你也有牵连!”

    玉蕊仙妃一挥手,把七八军兵震出两三丈外,倒在地上。其他军兵连忙逃开,吹号打锣,报警。

    号还未吹起,锣还未敲响,走过来一个干枯瘦小的穷老头儿,一挥手拦止住军兵,喝道:“都是自己人!”

    却是穷财神章嘏。

    军兵都四散站开,章嘏喊道:“天洪,你有个什么小弟弟,侯朗儿,白天在当街,拐带良家妇女。”

    李玄鹦接口道:“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侯朗儿出事犯案!”

    武天洪急问道:“侯朗儿呢?”

    章嘏走近道:“一箩米下河,淘(逃)啦!拐带的妇女,倒被我救下来了,案子不大。来,到饭馆里,咱们是两个木匠看材料,锯(聚)一锯!”向军兵道:“休怪休怪,我替你们交代,上边问下来,你们说不碍不碍!”

    军兵哄然大笑,穷财神领武天洪四人,进入饭馆中。

    坐定,叫了饭菜,武天洪问详情,章嘏道:“我是从南京,一路追药王高二下来的,追到大巴山,就成了落了太阳的树,没影儿啦,跟着后面打听,一路追踪到这里,恰巧碰出侯朗儿劫走一个美女,被我拦住救了下来。这侯朗儿是怎么回事?他的武功,是瞎子爬山,嘿!越爬越高!我差点栽在他手里!他舌头有刺,在那女人脸上一添,就添去一片rou!”

    武天洪正要讲,玉蕊仙妃先抢着道:“穷三哥,告诉你,血淋儿被我们杀死啦!”

    章嘏陡然一愕,急问道:“什么?血淋儿被你们杀死啦?老太太掂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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