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干戈_第二十八章睹情镜红粉干戈海险红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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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睹情镜红粉干戈海险红粉 (第8/8页)

了,我不要瞧这种东西。”

    白瑶琴冷笑一声,道:“你怕被它的魔力所迷,无法控制自己是不是?”

    王元度懊悔地想道:“这世上大概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她还要大胆任性的少女了,什么话都敢说,从不会面红,我真是倒霉,才和她走在一块儿。”

    白瑶琴见他不言语,便又道:“你枉称大侠,却连一块镜子也不敢看,将来再碰上这等异教之宝,看你怎么办?”

    王元度面色一沉,异常严肃地望住她。这等眼光,只看得白瑶琴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不知不觉垂头回避。

    只听王元度缓缓道:“好,我如不打开丝巾,看上几眼,谅你永远不会心服。”

    他动手解开了丝巾,但见一块椭圆形的金属,银光灿烂,但上面却有两个小小人像,叠卧其上,却是金黄色的。

    这两个叠卧在一起的人像,雕刻得十分细致精美,与真人无二,竟是一男一女,正在合体交欢。

    王元度从来没见过这等yin亵的景象,不觉呆了一呆。旋即晓得这是情镜的背面,当下把镜子翻转,可就见了镜面了。

    但见这镜面光莹晶亮,毛发可鉴,一如平常的镜子,没有什么可怪之处。

    然而他多注视一眼,立时感到不对,这镜面上的反射光线好像特别强烈,有某种奇异的感觉从双眼渗透入心。

    而他也顿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脑海中闪掠过镜背的男女交欢人像,他很想反转过去再仔细看那对人像的姿势。他记得那个女像不但曲线玲拢,惹人之极,同时面貌娇美媚艳,也须再加细看。

    他尚未翻转镜子之时,心中又泛起白瑶琴的影象,那却是她当晚裸肩露臂的背影,并非她平时的模样。

    王元度大吃一惊,忖道:“我以为已忘记了她那天晚上的模样,谁知还是藏在心中…”

    霎时之间,浑身直冒热气,那高耸雪白的胸脯,以及浑圆有弹性的玉腿,在眼前浮现出来,极是鲜明。使他血液迅急奔流,百脉贲涨,灵台方寸,渐渐有点迷糊。

    白瑶琴见他神情有点呆滞,立时晓得那面情镜魔力发生作用。

    说也奇怪,她发觉了这一点,第一个反应竟是忖思如何能使他向自己动手,竟没有丝毫要帮助他使他清醒的念头。

    她只觉自己看情荡漾,恨不得立时投身在他怀中,承受雨露之欢。到了这等时光,她自然不会考虑到她这等奇怪的反应,到底是由于田夫人的毒药催发了春情,抑是她深心中实在愿意献身给他。

    反正就是如此,她自家早已yuhuo上焚,春情摇荡,颤声叫道:“王大哥,我在这儿。”

    王元度身躯动了一下,但没有转头看她,仍然注视着那面情镜。

    白瑶琴又叫道:“大哥…大哥,我在这儿,你过来吧…”

    王元度声音沉浊地道:“过来干什么?”

    白瑶琴道:“你要怎么样都行,快来呀!”

    她的声音之中,流露出她的饥渴之情,充满了媚情荡意。

    若然换了别人,莫说是被情镜魔力所迷,即使没有情镜,也很难抵抗这等魅惑媚荡的呼叫,而且任何男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王元度身子又震动了一下,终于缓缓转头向她望去。

    但见白瑶琴双颊潮红,媚眼如丝,一股春情艳态,魅惑无比。

    然而王元度虎目中却射出坚毅不屈的光芒,此刻他正在与欲念对抗,其艰苦一点不下于他当日在修迷密阵,被毒蜂螫体之时,那时候他多少次都精疲力尽,要跌倒在地上。

    但假如真个跌倒,必死无疑,他全凭盖世的意志毅力,奋力支撑到出了大阵才倒下。

    现在虽然煎熬难当,迫他的不是rou体上的痛苦,亦不是极度疲倦,但他却晓得一旦被欲念占胜,此身从此沉沦,永远不能在欲海中自拔了,亦将失去他在武林中的一切,因此,他又一次使用意志的力量。

    白瑶琴以饥渴的声音叫道:“啊,大哥,你为何还不来呀?”

    王元度收起情镜,大声道:“我先把房间收拾一下,搬走这些尸体。”

    说罢,起身动手,先把田夫人和田伯厚两人的尸体换起,走出房间。

    他把尸体丢在另一个房间内,回来经过天井时,仰头深深呼吸几口,顿时感到yuhuo平息了不少,只不过在意识中,还有少许对白瑶琴rou体残余的憧憬。

    回到房间,又挟起田仲宝的遗体,迅速出去,放在别的地方,然后走到厨房,舀了一盆冷水,把面庞浸在冷水中,一阵凉意,直透心中。

    这一下很有奇效,竟使他脑筋清醒,欲念全消,他抹干脸上水渍,望住早晨的天空出神。

    他暗暗忖道:“白瑶琴并未受情镜魔力所迷,但她似乎比我还要冲动,那种风情激荡之态,看来大有蹊跷。”

    此一想法,使他十分恐惧烦恼,只因他们还须呆在一起未知多久,又由于形势所迫,他们的行动必须守秘。

    这一来,他们两人比之正常之时,形迹必更亲密,也有许多机会缠在一起,免不了互相碰触到。

    例如现在他们动身赶路的话,她既然无法举步,他自然必须抱起她离开此地,这等厮磨碰触的举动,实是极大的危险。

    要知王元度也是血rou之躯,眼下是全凭后天的理智,抑制着天性中的欲念,不让自己沉沦在欲海中。

    可是他既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深知白瑶琴有狐媚诱惑之意,如若向她求欢,一定不会遭到反抗。

    这种种奇特的情况,形成了更强大的压力,迫使他向欲念屈服,去占有那具青春的rou体。

    他仰天长叹一声,心下十分犹豫踌躇,自知现在虽是能够冷静理智地分析形势,但见到她时…

    见到了白瑶琴之时,他的意志会不会崩溃呢?

    王元度自家又深深的叹一声,暗自忖道:“我刚才虽是已逃过了一次色欲大关,可是她表现得如此奇怪,又如此勾魂蚀骨,我却是个男人,焉能抵抗得住?”

    这正是他不敢立刻回去见她之故,如果她不是一定要自己抱着走路…他想来想去,脑子里乱得很,也就更加不敢回去见她了。

    但老是躲在厨房亦非办法,他只能逃避一时,终究还要面对现实。因此,他极力筹思解决之法。

    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妥善解决之法。他便动手生火做饭,把白瑶琴丢在那儿,暂时不去理会。

    饭熟场开之后,他没有动手盛饭,也没有送去给白瑶琴进食之意,却反而取出那面情镜,沉吟把玩。

    自然他大有深意,乃是想找寻出此镜的魔力有没有破解之法,好在白瑶琴不在眼前,尽可不用顾忌。

    说也作怪,此镜在这刻却一如普通凡俗之物,毫无奇奥之处。他又收了起来,长叹一声,走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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