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干戈_第三十四章三昧火神目毁春红粉干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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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三昧火神目毁春红粉干戈 (第3/8页)

    然而由于他握有这幅yin戏图,足以使甄红袖大受伤害,因此他自然而然地会利用此画去伤害她,一则在yin邪心理上得到刺激,二则她受害之时,越发让他感到可怜惜。

    这是一种变态心理的自然趋势,甄红袖事先不知道他有这种秘密武器,所以施法之时,全无防备。

    目下情势已经形成,她晓得甄南并不仅仅是推波助澜的意思,而是把这幅图看作主要的事。

    她即使立刻向他施展最后一记杀手,能令他言听计从,不敢违抗。

    但独独在这件事上,他会加以拒绝。

    换言之,她可以当众命令他做多种事,但若然要他毁去此画,他却不会遵从。

    因此她芳心无主,这最后一招杀手,施展与否,对大家全无帮助。

    许无量真人力持镇静,缓缓道:“此画贫道看不看都是次要之事,但如若确系对贫道的友人有害,贫道岂能坐视而不予以毁灭?甄岛主也未免太过强人之所难了,是也不是?”

    甄南道:“许真人此言差矣,要知描绘此画之人,尚在世上,他既已摹过两幅,不难再摹写出第三幅,因是之故,你虽然下手毁去,亦是无用。”

    许无量徐徐道:“即使是对事实无补,但贫道仍然不能答允岛主的条件,此是贫道做人的原则,不可更改。如若甄岛主觉着不便,大可深藏固锁,密不示人。”

    不夜岛主甄南发出放肆狂妄的笑声,向荀伯业道:“许真人分明意图回避,不敢瞧着此画。只不知教主对此有何高见?”

    荀伯业眼见对方全部高手,都陷入窘困恐惧的泥沼之中,大为欢欣,但表面上仍然冷淡如故,道:“依本座看来,许真人纵有毁画之心,却无毁画之力,甄岛主不妨把画交与他,且看他是否有毁画的胆量?”

    这番话听起来玄奥难解,但许无量心知肚明,知道自己果然当真没有毁画的胆量。

    原来荀伯业老谋深算之极,早已看出了对方的弱点,那就是许无量的身份不比寻常,这幅画但须他过了目,对那钱、甄、王三人的伤害,便已形成,这是毁画与否都无分别的理由之一。

    其次许无量如若下手毁画,便不啻是以他的身份名望,向天下武林证实了这幅画的严重性。

    这时随便甄南说什么,外间之人都无不相信。

    第三点,这画的画工尚在,确实可以再描绘十张八张,为人传阅于世。

    由于此画经过许无量下手一毁,业已成名,世上之人,无不争睹,反而形成了莫可估量的伤害。

    有这三大理由,荀伯业判断许无量不敢毁画,但他怎么办呢?扣下来既不行,不给甄南也不行。

    许无量将如何处理?连荀伯业也很想知道,是以他支持甄南把画给他,并且言明他没有毁画的胆量。

    钱万贯一直没做声,他是多么聪明之人,早就猜出画中是何景象,但他同时更知道自己对此全然无能为力,假如一句话讲错了,问题将更加严重。

    因此他一直缄默着,不敢作声。

    然而目下眼见武当派的领袖被牵扯入这宗事之内,可就不能再畏缩不前了。

    他爽朗地大笑道:“且慢,鄙人听了半天,仍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一点,那就是此图画的乃是猥亵不堪入目的情景。”

    甄南嘲声道:“钱庄主好聪明啊!”钱万贯精神一振,道:“荀教主和甄岛主言下之间,似是有必胜的信心,众所周知,鄙人天性爱赌,但凡碰上这等看上去一面倒之事,总是忍不住想赌上一赌。”

    甄南道:“钱庄主又把赌王本色拿了出来,可是在这件事上,如何能下注呢?”

    钱万贯道:“世上任何事情,只要有得失胜败的意思在内,皆有可赌之道,假如在这一件上…”他停歇了一下,脑子转动的速度,前所未有。

    之后,才接下去道:“你们深信许真人看过此画,不敢毁掉。但鄙人殊不以为然,换言之,鄙人认定许真人必敢当众毁去此画。如此岂不是就可以赌上一睹了?”

    甄南大感兴趣,道:“很好,这赌注是什么?”

    钱万贯道:“金银财货,咱们都不放在心上。若是要赌项上人头,你也一定不敢,因此,这个赌注只有荀教主才拿得出来。”

    荀伯业忖道:“就算你是当世赌王,这一场亦是虽胜犹败的局势,只要赌注不太吃亏,当然不妨一赌。”

    荀伯业心中盘算已定,便微微一笑,道:“本教主如若接受钱庄主之言,竟是平生以来第一次的打赌了,但钱庄主不比旁人,有当世赌王之称,本教主岂能失去这个机会?”

    钱万贯道:“这样说来,荀教主是答应了?”

    荀伯业道:“咱们先把话说好,这一幅图画,虽然有某种力量,使许真人不敢下手毁去,但终究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假如赌注有失公平,许真人权衡利害之下,出手毁去,岂不是等如本教主鼓励他这样做?”

    钱万贯道:“教主说得是,因此问题出在赌注上,现在鄙人先讲出赌注,教主听过之后,如若认为行得通,再赌不迟。”

    荀伯业点头道:“好极了,钱庄主请说。”

    甄南高声道:“慢着,钱庄主可知道此图的内容么?”

    钱万贯道:“鄙人从未看过,如何晓得?”

    甄南道:“好,这就行啦!”

    钱万贯干笑一声,清清喉咙,这才郑重地道:“鄙人提出的赌注,乃是许真人看过此图之后,胜的让贵教在场所有高手,以及我们这一边的人,全都一一看过,方始交由许真人撕毁,倘若他当真敢下手撕毁,则荀教主须以声誉地位担保,保证贯教所有之人,包括甄岛主在内,以后述及此事之时,必须据实说出画中内容,不许有半点不实,如若有犯此诺,教主须得亲手取他性命。”

    此言一出,双方有几个人的表情,完全不同,在一元教方面,荀伯业是微微而笑,甄南泛起得意好笑的表情。

    但甄红袖和王元度都大惊之色,许无量则紧皱双眉,苦苦思索。

    他们虽知钱万贯才智过人,可是万一他是忿激于心,故意这么设下圈套,以伤害画中有关系之人,亦是大有可能之事。

    这也是心理变态或失常的现象之一,人生经验丰富的人,定必屡见不鲜。

    因此,连城府最是深沉的荀伯业,也微微而笑,以为他受到太大的刺激,反而想出这等奇怪主意,大大地胡作乱为一番。

    他想来想去,认为实是全无不妥之处,当下道:“听起来似乎行得通,只不知钱庄主可是决意这样做?还有其他条件没有?”

    钱万贯道:“还有两个条件,一是你答应永不许任何画工再作此画,就是现在这幅画,并非撕毁后之画,你可答应么?”

    荀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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