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威尔传_7观景之房2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7观景之房2 (第2/3页)

:不管他从天堂掉落了多少,至少他被人当回事。维克多·戈兰茨仍然很乐观,他告诉摩尔,他认为奥威尔拥有成为主要作家前6位的才华。而30年代时这个名单包括多萝西·塞耶和A。J。克罗宁。

    回顾奥威尔这个时期的生活——早上在国会山公寓的书桌旁,下午在书店,晚上在烤炉旁或是在汉普斯特德荒地散步——人们也许会为这清楚的分隔惊讶。在他的成人生活中,他保持着许多连亲密朋友都不为所知的不同的“侧面”:只有在他的葬礼上一些事情才浮上表面。即使此时,在他30出头的时候,他的朋友和他所处的世界没有什么固定的模式。他是伊顿公学出身,在一家旧书店工作,前殖民地的警察,写些有趣但老式的小说。比他年轻的朋友都觉得他很奇怪,保守却又自觉叛逆,正向工党的外围靠拢。无疑在30年代,还有比这些更为奇异的情况——正规军官安东尼·鲍威尔的儿子和波希米亚的艺术家尼娜·汉姆内特在惠特谢夫出版社狂欢作乐、康诺利少校的继承人随着法国南部的一群流狼的波希米亚人游荡(康诺利唯一小说《岩池》的背景)。而在奥威尔身上表现出来的对比更为生硬和不协调。他向布兰达描述了他在5月公共假日的周末活动和评价乔治五世的银禧,这些都表现了奥威尔可以同时生活的几个层面。周六,他白天去了布莱顿,摘风铃草、看鸟窝,然后回伦敦在切尔西度过了晚上。在剩下的时间里手上没钱了,而银行又关门,于是拜访了理查德·里斯想去借点钱。这里某种社会主义团体正在举行讨论。奥威尔发现七到八个左翼人士向他慷慨陈词。其中包括一个南威尔士的矿工“尽管非常和善地”说,如果他是个独裁者,他就会马上被枪杀。这些话转为行动则需要长远的步骤,听上去有些微微的神秘感。布兰达也被邀请来,看到奥威尔只是个天真的路人,从街上走来却陷入这场奇异的左翼人士的高声喊叫中。但是,奥威尔很亲密地认识了里斯,知道了什么样的人可能会在他的公寓里会面。如果他对这些危险的话题不感兴趣或是不熟悉的话,他是不会在那待上3个小时的。如果说奥威尔想要在这段描述中叙述隐藏在里斯家的一些政治实践是有些夸大,但是,很明显感觉到,他想要保持一种疏远感。

    6月下旬,仅在他与评论家的最后一次会面的3个月后,《在缅甸的日子里》在英国出版了。这部小说得到了正面的评价,除了保守派有些不屑一顾,例如《泰晤士文学增刊》的匿名评论者——也许是一个在缅甸呆过的人——认为“这些错误跟那些把东方理想化的愉快的书一样糟糕”而且还认为,奥威尔对殖民地官员工作率的责难表明“他很难与那些真正统治国家的人相处”不同的是,《旁观者》的肖恩·欧弗莱恩认为“奥威尔先生有他自己的优点,也有自己的方法,这是他所处的阶级绝对让人满意的地方”这本书有着非常重要的个人价值。在这本书收到的书信中,有一封来自人类学家杰弗里·戈洛的信,他后来成为奥威尔余生中的亲密朋友。西里尔·康诺利也赞赏这部小说,他在《新政治家》上发表了评论。结果他们在奥伯麦尔夫人的公寓重聚,用烤炉来做苹果牛排。离上次相见已有13年,老朋友一贯的老成模样让康诺利回忆起以前。“康诺利,我看你比我辛苦得多。”这是奥威尔的开场白。康诺利觉得,奥威尔可能会因为他胖胖的、抽雪茄的样子而感到困窘,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一旦重建就一直持续到死亡。

    也许康诺利在奥伯麦尔夫人家的出现——他是有着广泛社会关系的文学人士的典型——让《让叶兰继续飞扬》中的一些问题更加成为焦点。奥威尔在5月告诉摩尔,这本小说进展得还不是太差。他也在利用一些报纸杂志发表他的文学文章。尽管不可能像《旁观者》或《新政治家》这样有名,但《新英语周刊》发表了他在30年代末所写的最优秀的一批文学评论。他对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的评论——这本书一直让他印象深刻——在年末发表于此。另一篇较早的给报纸编辑菲利浦·迈瑞特的文章是3本最近小说的摘要,包括一本他可能会喜欢的书。这是帕特里克·汉密尔顿宏大的伦敦三部曲《天空下的两万条街》的单卷本。奥威尔最初的猜疑很奇怪(巨大的、善意的书,就像蛙卵一样不成形而又迟缓),因为像简陋的街道、绝望的爱情、破旧而优雅的客厅这样的环境,都是他自己所专长的。如果不是因为出于妒忌(汉密尔顿的舞台剧《绳子》被希区柯克拍成电影,由此而成为一个富有的年轻人),可能性就是因为与J。B。普莱斯利的比较让他不喜欢这本书。普莱斯利在序言中写道:在以后的生活中,汉密尔顿是年轻的《论坛报》作者们崇拜的当代作家。

    正是在这个时候,奥威尔飘移不定的情感生活发生了决定性的转变——尽管最初的促进因素早在一、两个月前就发生了。与凯的交往已经有一段时间。定期给布兰达·索尔科德的信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