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总裁的被窝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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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5页)

    第八章

    他刻意拉开窗帘,让晨光洒进房间里。

    温柔的晨光投映在她脸上,她伸懒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终于睁开眼睛。

    “早安,霓霓。”

    他的笑容如此纯净,让她立刻回想到昨晚他说的那个字。

    reset…他按了她的鼻尖一下,说“reset”!

    这代表他想让时光倒流,一起回到彼此无恨的童年?

    “现在叫你『大哥哥』好像有点-心。”她有点忐忑不安地试探,想更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是“那个意思”

    “不要拘泥于小节,重点是我们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她松了口气,跟著起床。他真的是“那个意思”!

    她开玩笑地问:“你有去借国小学生的制服吗?”

    “我们今天是披著成熟的外表,但有颗幼稚的心,我心智年龄十岁,你六岁。”

    “这样啊…”她笑弯了腰。“我本来想,我们很久没做『爱做的事』,那今天也不适合罗?”

    “等等。”他的眸底划过一线亮光。“这个可以做。”

    她故意摇了摇头。“不行,霓霓是乖小孩,不可以做『坏事』。”

    “跟『大哥哥』就可以,我们以前也玩过办家家酒,你是mama,我是爸爸,今晚我们还是会有火热的一夜。”他把她推进浴室里。“快点去刷牙洗脸,我们出去玩。”

    “公司怎么办?”她边挤牙膏边问,看到镜中的自己,满是笑意。

    “十岁的男生跟六岁的女生,能管什么公司不公司?跷班!”他果决的下令。

    这一天,他们疯疯癫癫,像全天下所有沐浴在爱河的情侣一样,总是咯咯傻笑。跑去拍大头贴,一拍十几款;跑去看电影,抢爆米花吃;同喝一杯饮料,分食一盘冰淇淋;当她在路边挑小银饰时,他帮忙出主意;当他对路边辣妹评头论足时,她用力扳过他的脸,让他知道她在生气。

    没有负担的相处是那么开心,唐贵霓发现自己总是在笑,而他也是。

    她有一种感觉,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并不是假装得来的,要不是有十足的默契,他们不可能同时大笑,或者同时亲吻对方。

    看着段耀凌毫无隐瞒的明亮眼眸,她甚至觉得,她可以看穿他的灵魂,他根本不是双面人,也没对她大玩特玩“糖果与鞭子”的游戏。

    一天下来,她决定再赌上自己的心一次。

    “我想,我应该相信,开幕当天的那份『厚礼』不是你送的。”坐在他的车上,她静静地说。

    他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他的确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她信或不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没有做。但她选择相信他,无条件相信,还是让他很高兴。

    “但是我不明白,那字条上的笔迹明明是你的。”

    他沉默了一下,决定他可以为自己小小辩驳一番。

    “笔迹是可以仿的。”

    她叹了一口气。“你活在这么可怕的世界里吗?”

    是的,他就活在这么可怕的世界中,他与母亲想尽办法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但他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么复杂的关系呢?如果他解释了,算不算是背叛母亲的信任?如果他不解释,是不是陷她于危险?

    “等等,你的眉毛有点不对。”唐贵霓强迫他把车停在路边,用力将他眉间的绉褶平。“你在烦恼什么?那个表情不适合reset的一天。”

    他笑了笑,决定明天再去考虑。

    唐贵霓沉默一下,突然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前几天段叔叔来找过我,他给了我这个地址。”见他眉峰又要聚起,她忍不住喝了一声。“嘿!我从小就认识段叔叔了喔!他不在仇恨范围内。”

    “嗯。”他虽不甘愿,却又不得不低头地应了一声。

    “既然今天是没有仇恨的一天,我希望跟你一起去见见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她轻声说:“我mama。”

    她把名片交给他,让他驱车前往。

    如果是刚回国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让他知道母亲的骨灰安什么地方,怕他去向段夫人通风报信。

    但是现在,她有一种感觉,mama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回忆之一,如果没有mama,十岁的大哥哥与六岁的霓霓不可能被兜在一起。

    她相信,母亲的温柔绝不可能从他的记忆中消失。除了虚张声势外,他从来不曾真正伤害过她,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抹黑他心里珍稀的美好记忆?

    “mama的骨灰当年被我带到国外,在我回国后,才交给段叔叔。”她解释。

    “你们在传躲避球吗?”他故意开玩笑地说。

    “有点像。总之,段叔叔帮mama找了一个地方,叫『沧海观』,那里隐密性高,全天候开放,每位往生者都有一个独立的房间,亲人可以不受干扰地凭吊,我希望你能见见她。”她顿了顿。“尤其在我回国后,第一次去看她,与你同行,更有意义。”

    她要郑重的向mama介绍,她的丈夫,mama的女婿。

    “好。”等他见了唐阿姨,一定要向她道歉,他不该在跟她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恶言相向。

    他沉默地将休旅车开往名片上的地址。

    当他们到达“沧海观”,只见管理员一个昏倒在地上,一个额头流著血,正呻吟著从地上爬起来。

    “怎么回事?”

    “有个疯女人突然冲进来攻击我们。”

    段耀凌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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