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猎爱逼婚:离婚不离床_愿得一心人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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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得一心人终 (第5/8页)

命前往北朝。

    夜深人静,云锦静静地端坐在客栈的房间里,看着火盆里的炭火越烧越旺,僵硬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

    “将军。”房间门口看守的侍卫恭敬地叫了一声。

    “嗯,她吃饭了吗?”金安问道。

    “没有。”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金安推开房间的门,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走到云锦身后,轻搂着她的肩,笑着:“美人,听你没有吃饭,是不是想我啊,哈哈哈。”

    “请求大人放了我吧。”云锦推开金安不规矩的手,站了起来。

    “放走这么一个大美人,我会后悔的。”金安朝着云锦扑了过去,将云锦拦腰抱起,朝床榻走去。

    云锦拼命挣扎,用力捶打金安,金安却笑嘻嘻地:“真舒服,再用点力。”

    “看够没有,还不出来救人?”云锦朝着窗口怒吼道。

    金安紧惕地看着窗口,没有一点儿动静,而后又笑嘻嘻地将云锦放到了床上“美人,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从了我吧。”

    “谁的。”一把刀架在了金安的脖子上。

    云锦朝着金安的下身用力踹了一脚,瞪着任景天:“你很喜欢看我这样被人欺辱吗?”

    “美人,你,你也太狠了,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金安捂着被云锦踢痛的命根子道。

    “杀了他,我讨厌看到这yin 贼。”云锦气愤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金安欲回头看清身后朝他脖子上架刀的人是谁。

    “不准回头。”任景天低声吼道。

    “从窗口爬下去,快。”任景天对云锦大喊一声。

    云锦走到窗口,果然有条绳子,云锦顺着绳子滑了下去,金布凡与易水寒刚好赶到,看到云锦从绳子上下来,接住了她。

    金安陪在任景天身边多年,很快辨别出了任景天的声音。金安趁任景天关注云锦跳窗逃走,用手肘使劲撞击任景天的腹部,成功脱险,他边往门口跑,边喊抓刺客——

    房门被打开,金安冲了出去,随后从门外进来两个侍卫与任景天打斗起来,一楼的侍卫也跑上来了,还有一队人马绕到了客栈的后窗,追赶逃跑的云锦。

    夜恢复了平静,任景天被五花大绑,金安看着任景天,笑道:“表兄是来看我的吗?怎么提前也不打个招呼,我们表兄弟需要弄的兵刃相见吗?”

    “你这个畜 牲,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任景天见到金安,忆起德贤公主之死,十分气愤。

    “这个时候表兄不应该在这里吧?”金安坐在方几旁,喝了一口茶。

    “你想怎么样?”

    “既然表兄来了,那就随我一起去北朝吧。”金安道。

    “我为何要随你同去?”任景天问道。

    “你不想见见舞蝶郡主吗?我实话告诉你吧,圣上的意思是让我借机带舞蝶郡主回朝。”金安道。

    于是,任景天对金安:“我与你同去,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舞蝶meimei了。”

    “那我们可好了哦,表兄一定要去啊。”金安脸上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诡异笑容,金安带任景天一同去北朝可不是让他与舞蝶郡主见面。

    北帝有多恨任景天,金安再清楚不过了,安天佑冰河屠城,任景天不加以制止,任事态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局面。虽然安天佑已死,但是北帝对任景天的憎恨却并没有消逝,带任景天去北朝,金安另有安排。

    北帝遗失的亲meimei蓝惜,生下任景天的孩子,便撒手离开人世。

    易水寒在一间偏僻的将云锦安顿时下来,告知了任景天被抓的事情。云锦平静地听易水寒着任景天被抓,冷冷地:“你们为什么不杀了金安?”

    “我恨不能手刃金安,但金安不能杀。”易水寒道。

    这一夜,云锦做了很多很多的梦,关于皇宫,关于女皇,关于死去的任少寒,逍遥王,德贤公主,那些死去的人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里。

    云锦还梦到了先皇丽妃,丽妃:“锦儿,你还是回来了,注定你与这皇室牵扯不清。”

    易方舟:“锦儿,你为什么要回来,好不容易活着走了出去,就不要再回来,就算死,也不要死在这深宫里,这里好冷好冷。”

    德贤公主:“锦儿,你要回来了吗?水寒他好吗?”

    女帝坐在孤灯下,满头白发,越发的显得苍老,女帝:“锦儿,我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这个孤单的老太婆生不如死,拥有至高无尚的皇权,却没有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

    “陛下…。”云锦喃喃地唤道。

    云锦满头大汗,终于醒了,醒来才知道,原来只是梦一场——

    天亮了,云锦决定赶路离开,因为离城门不太远,她决定步行,以便欣赏美丽的雪景。

    走了没多远,看见了一个安静的小山坡,小山坡上的梅花开的无比娇艳,她一时兴起想去看看。

    易水寒拿她没办法,就只能任她去了,走到小山坡处,云锦都惊呆了,那里是一个坟墓,墓碑上写着云锦的名字。

    云锦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易水寒打趣地:“锦儿,从外观上看,有人将你厚葬了,你看这坟墓四周都种满了花,你的墓前一年四季都会有花盛开。”

    “呵呵,是吗?谁会这么好,厚葬我啊。”云锦也觉得好奇。

    大理石墓碑上刻着一首诗,字迹很小,云锦用手轻轻扶去碑上的雪,看清了上面的题诗。

    烟柳情,荷塘吟,醉是痴情人;

    水无际,波澜惊,君心似我心?

    云锦猛然一惊,连连倒退两步,易水寒注意到云锦脸色突变,连忙上前扶住了云锦,问道:“锦儿,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谁给你立的碑?”

    “没想到会是他,我一直以为他心里没有我,罢了,罢了,我们走吧。”云锦淡淡地。

    云锦没有想到任景天还记得她的话,云锦曾经对任景天:“奴婢不怕死,奴婢时常幻想着能找一个纯洁的地方,只有柔美的月光,幽幽的月色,到处是绿的海洋,花的天地,伴着满天飞舞的落叶,尽情地舞,欢快地唱。也许死,对奴婢来是种解脱。”

    云锦死后,任景天成全了她,虽然她没有真的死去,云锦猜测坟墓里应该躺着那名与她体形相似的无辜替身——

    雪一片一片,落在地上,挂在树稍,飘进云锦的心里。

    “锦儿,我们走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细如粉晶的雪从天飘落,易水寒望着那苍茫下的浑厚,突然间有一种无名的凄凉慢慢的裹紧心。

    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把这埋入心底坟墓的痛楚捧出来对着这满天的大雪,让那思念悄悄的划过夜空,随着雪飘,带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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