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许可证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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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5/6页)

不顺眼:“老罗,你让我带沈彬进来就为这个?”

    “只有家属才能进入,沈彬想来探病当然要你获准。”罗寒笑吟吟的陪坐,问候道:“真是万幸啊,人没事最好。”

    “好什么?谁知道救来救去,救出来一对兔子。”岳穆冷哼:“白大律师,你的爱好真特殊啊。”

    白岩不怒反笑,趁沈彬喂吃水果之际,连他的手指一起含入,吸吮了会才缓缓吐出,润红着双唇反问:“犯法啊?岳五毛!”

    “你这家伙!”岳穆粗着喉咙吼起来。

    沈彬马上护住白岩,怒目相对,只是通红的脸孔去了几分气势:“岳警司,他是病人!”

    “要不是看在老罗面子上,我才不救你!”

    罗寒翻翻白眼:“老岳,你不是来做笔录的吗?有话好好说,白岩不是不讲理的人。”

    顺着他的话,白岩煞有介事道:“原来是做笔录,岳警司凶成这样,我还以为上门寻衅的呢。”

    岳穆咬牙翻开活页夹,开始询问当时经过。

    “案犯当时殴打过你吗?”

    “单掌算,左脸七下,右脸十三下,连着扇两次,共计二十三回合,四十六下,我都记着呢。”

    “他真过分。”沈彬愤愤不平,揉揉白岩的脸颊:“我一定写信给里面的朋友,双倍还给他。”

    “双倍也不过一百三十二下,何必呢?”白岩摇摇头:“你让他们见到就打好了,不必记数的。凡是替我出气的,中秋节每人一盒月饼。”

    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是不是当他这个警察是假人啊?

    白岩又道:“他还踹了我十四脚,分布在胸腹上,有验伤单为证。制造了皮下组织淤血,算是轻度伤害。”

    “你可以说一下他如何给你注射毒品的吗?”

    沈彬环住白岩,下意识的做他的支柱。

    “…高纯度冰毒,幸亏量不大。”白岩沉默片刻:“主观故意存在,民事赔偿,我要告他谋杀!”“谋杀?”岳穆抬头道:“这并不构成…”

    白岩不耐烦的打断他:“你知道他用的针筒是什么吗?那混蛋居然图省钱去买了回收的一次性针头哎!未经消毒过上面有多少细菌啊?明显是想害死我嘛!”

    …

    随着笔录询问的结束,岳穆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

    “白岩,你为什么知道案犯要找的东西藏在沈彬母亲的遗像后呢?”

    白岩回头瞧着沈彬。

    “简单的逆向思维,要藏东西总是放在不会有人动的地方。你想沈家有谁会去碰那里?”

    “那么,”岳穆指着沈彬:“他父亲的照片又为什么掉了下来?难道你真的?”白螃蟹会通灵?想起来心里就会发毛,配着他一身阴险的味道却很有说服力。

    侧倚在同样好奇的沈彬怀中,白岩去戳他的脸皮:“不肖儿子,钉的时候根本没用心,敲两下就完事;时日一久,钉子当然松了。先前案犯翻动家具时,我就发现相框不稳。只要大声一点,掉下来是在情理之中,再不济也会晃两下来吓人。”

    两双视线都移向了被说中的沈彬,真是亏了他的不孝顺啊。

    岳穆干笑一声:“行了,你出院以后暂时留在本市,有问题我们还会来找你。”

    “我一定配合。”说的言不由衷。他又转向罗寒:“老罗,这次辩护全靠你了,我想罪名虽重,但是案犯有立功表现,先争取一审判死缓;让他上诉,二审只要维持原判就是我们赢了。反正我要他吃够一辈子牢饭,免得出来烦人。”

    岳穆一听,火爆性子又上来了:“当着我的面串通啊?白岩!我告诉你不要太嚣张!”

    “我们谈工作关你何事?”白岩冷嘲:“五毛,年纪不小了,再不收敛坏脾气,否则娶不到老婆事小,和你搭档的同事可就惨了,不想牺牲也要报国了。”

    触及逆鳞,岳穆一拍大腿跳了起来,挥拳就往他身上招呼。“老岳,你住手。”罗寒连忙拉住他。

    “老罗你别管我,就算被投诉我今天也要揍他一顿出气!”

    “他是白石的儿子,你不能打!”罗寒一急,吼了出来。

    拳头停在半空,岳穆呆住了:“你说什么?”

    “你记不得白石的儿子叫什么了吗?”罗寒微恼:“就是他说你几句也是应当的,就经不起吗?”

    岳穆讶然:“他是当时的…怪不得知道我的外号呢,都长这么大了。”

    白岩扭过头,不想听岳穆提起父亲。

    罗寒拖着岳穆离开,沈彬挑起白岩的下巴:“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非要说吗?”

    “你认为不必要吗?”那双眼睛对着他道:“别瞒我了。”

    “白石是我爸爸,以前是岳穆的搭档和上司。当时罗寒还是专办刑事案件的律师,他发现了一条线索,因为受过爸爸的帮助便主动提供出来,让爸爸立了大功。”用平静的有些不自然的语调诉说,手却揪紧了衣角:“不是很离奇的故事,只不过犯人为报复抓了我威胁爸爸,他却在营救行动中牺牲了。”

    “岩。”匆忙的虏获他的嘴唇,沈彬立刻后悔起来,何必要他讲不想回忆的往事。

    白岩揉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掉出来:“岳穆觉得是他擅自行动的错,爸爸是为了保护他才牺牲的。可是我知道,爸爸是因为看见我毒瘾发作的缘故,受了打击才会反应不过来被击中。”

    沈彬一言不发,盲目的拉起白岩的衣袖:“他们也给你注射了?”抓着细瘦白晰的胳膊去寻找消失的连片针痕。既使看不见他也觉得伤痕还是在白岩心中。

    “不好好想想就跟人走是我不好,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没改掉。”白岩搂住沈彬宽厚的背:“这次也是,我还什么也没给你留下,要是我死了…”破碎的语句残留在唇际,闭上眼睛接受抚慰的亲吻。

    从门缝间见到两人拥吻,岳穆沉默不语。罗寒拍拍他:“小岩受苦太多,只要他幸福,我不会反对。”

    是啊,只要那孩子平安一生,他也不期望什么。岳穆笑得比哭还难看:“反正…要管也轮不到我们。”

    就像水面上投下石子,激荡过后,再繁复的的涟漪也消失无踪。在多方隐瞒下,案子采取不公开方式的审理完毕,白岩仍以出差归来为借口,回去工作,一切如常。

    沈彬对白岩身边的人际关系暗中咋舌,心想所谓权势也不过如此了;不过只要为他好,沈彬首先举手赞同。

    同时也被叮嘱不要让白岩接触任何容易上瘾或者刺激性的物品,连巧克力也不行。他只得研究焦糖口味的无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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