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着瞧_第四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章 (第2/4页)

你又招谁惹谁了?”

    “你怎么这样说?惹麻烦的人又不见得是我。”她像只无辜的小绵羊眨眨眼。

    “当‘麻烦’与‘洁依’出现在向一个场合时,中间必定有个等号将他们连结在一起。”他面无表情地陈述。

    “这种话真伤人。”她喃喃。

    海尔完全拒绝被她话中的委屈骗倒。

    算了,反正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什么都不想问!他甚至希望半个钟头之前,她跳上的是另外一个人的车。

    “所以,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你还问。

    热力四射的笑容绽放,她马上来个大复活。

    “我朋友的室友凯蒂,就是那个棕樊孩,在一间酒吧打工。前天有人想摸她的屁股,被她用一杯啤酒泼回去。那个不明事理的老板不但不帮她出头,还反过头来扣她的工钱。”井长洁比手画脚,描绘得活灵活现。“好吧!倘若事情这样过去也就算了,偏偏今晚那个偷摸她屁股的人又回来喝酒,还带更多朋友来助阵,故意坐在凯蒂的服务区里,处处找她的麻烦…”

    “所以她就打电话回去向你们求救?”他完全知道后续如何发生。

    “答对了。我和海伦,就是开车的那个黑人女孩,决定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所以就故意坐在那一桌人的隔壁,没想到他们竟然把歪脑筋打到我们身上来了,还想趁人不备,偷偷在我们的饮料里下葯。喂,一枝笔借我。”

    “居然有人不怕死想泡你?”海尔嘲讽地贡献出原子笔。

    “当然,你会很意外,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不怎么在意女生是不是白皮肤。”她挑起秀气的眉心。“总而言之,我们起了点小冲突,我把满满的烟灰缸倒在他头上…补充一句,烟灰缸真是个好东西…两方人大吵起来,他们还想动人打人呢!现在的男人真没品!后来酒吧保镖跑过来阻止我们,我们才发现,那个痞子好象是老板的侄子之类的。总之现场一片混乱,我们三个人乘机踹那几个家伙一脚,然后转头就跑,故事结束。”

    “也害你朋友的工作从此结束。”

    “反正她早就想换工作了,无所谓。”她做个鬼脸。

    她是洁依,她习价做事不瞻前也不顾后,这很正常。海尔“欣慰”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波士顿?”

    “你这样问不好哦!这样很伤人哦!波士顿是个,大城市,大家都可以来的哦!”她摇摇手指,笑得甜美灿烂。“我下个学期打算从南加大转过来,这几天,正好没课,所以飞过来看看。”

    不会吧?他的头上笼罩一片阴影。

    “波士顿大学?”

    一头飞扬的青丝晃荡。

    “麻省理工学院?”

    灵亮动人的眼睛也摇过来摇饼去。

    “哈佛?”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黑发与水眸与俏鼻尖与瓜子脸一起上下点动。

    好,或许一切不是那样绝望,哈佛校园广大,总共有十个学院,各学院又独立运作,说是十间独立的大学也不为过,更何况许多学院分布在波士顿市的各个地区,他们不见得会挤在同一所里面。

    “哪个科系?”

    “商业管理。”她愉快地回答。

    “…”天杀的!

    “她是我学妹!她居然又变成我学妹!”

    “谁?”枕头底下传来气若游丝的询问。

    “洁依。”站在床尾的男人低吼。“哪个洁依?”睡意犹浓。

    “你希望天下有多少个洁依?就是欧莱尔的那个洁依!”海尔咆哮。

    罗杰呻吟一声,拿起一只枕头蒙住脸,今天凌晨才被夏琳丢回他和海尔合住的公寓,睡不到几小时又被吵起来。

    “我,一点都不火大。”海尔昂起下巴宣布。“那个小表绝不可能再扰乱我的生活,高中时的闹剧绝不会重演。”

    昨夜那张娟秀爱笑的俏颜再度跃进海尔脑中。

    她不只变很多,还变得该死的美丽。

    可恶!

    她明明就该是个长不大的小表头,永远只到他肚挤眼的高度,毫无,女性性征,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一个一个“女人”呢?

    “我一点都不在意她变得多不多,我只知道她又跑回我们的生命里了,该死。”他踱到窗户前,懊恼地望着天空。

    “人家又还没惹到你,你干嘛先不高兴起来等着?”

    “光是这个想法就让我受不了,你知道从遇见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诅咒过几次了吗?该死!”

    “再加一次。”罗杰有气无力地替他记上一笔。

    “你该…”他硬生生压下去。

    “好了,海尔,你明明在生气,麻烦你解释一下原因好不好?”罗杰努力让软绵绵的双腿撑起身体,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你忘了她当年在欧莱尔有多么可恶?尤其在那场科展之后,她简直是变本加厉!她潜进男生宿舍把我的每件衣服画上哭脸、剪断我网球拍的每一根弦、向校长打小报告,害我们溜出去喝酒的事东窗事发、寄假信给我害我以为父亲生重病住院…需要更多例子吗?”

    “对,然后你趁她午睡把她的鬈鬈头剪成狗啃的、寄病毒给她害她的计算机挂掉、‘不经意’地向他们老师诬告,她的作业是找你cao刀、路过时假装绊到脚把她的裙子扯下来,依我看,乐在其中的不只她一个。”真要说,罗杰会觉得这两人半斤八两。

    他顿了一顿,防卫性地说:“是她先起头的!”

    要说这种话没有强词夺理的意味,实在有违做人的基本良知,但是罗杰的脑袋太痛了,睡到一半被人从宿醉之中挖起来更是雪上加霜。

    “好好好,一切都是她的错。但是她只读了两个学期而己,后来就转学回台湾了,你有必要记恨这么久吗?”好友杀过来的目光让罗杰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痛揍一顿。

    “那改变不了她生性顽劣的事实。”他傲慢地盘起手臂。

    “即使她再可恶,你也不过受她荼毒一年,而且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这家伙今年已经二十一岁,又是堂堂哈佛财经系三年级的高材生,平时对任何人都冷淡有礼,结果那个小不点才冒出来一个晚上,他就破功了,真搞不懂他到底哪根筋接错线。

    “我知道她后来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你不必一再重复。”原本海尔还觉得那小表情有可原,不是那么绝对的惹人厌,但是后来被她这样恶意一搞,最后再耍一招不告而别,他再有多少的好印象也摧毁殆尽了。

    “嗯。”罗杰开始咀嚼他的话。

    “嗯什么?”

    “我在想,”罗杰慢慢翻开被单,这一次终于起来了。“或许,你比自己以为的要想念她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