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传爱人_第194章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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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章孩子 (第2/3页)

    “大夫,我太太怎么样?”很紧张的口气。

    “你是她丈夫?”女军医看着眼前的人,都说长得帅的人靠不住,果然靠不住,不过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像很在乎病房里的人。

    南沥远点了点头,生平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情绪。

    可能人生命中紧张时间都是相同的,只是有的人表现,有的人不表现,有的人表现的多一点,有的人表现的少一点。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是一个波澜不惊的人,却原来是还没有遇到那个真正让自己紧张的人,此生,他所有的紧张,都给了她——乔悦然。

    悦然,这些你知道吗?

    “还在观察中,你孩子情况现在还不知道!”说完,医生便走了。

    南沥远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医生说的是“你孩子”这个措辞,让他的心里猛地和乔悦然牵系起来,我们有孩子了,从此,真的再也分不开了!本来他对孩子还没有什么概念的,第一直觉便是悦然住院了,担心悦然,现在,开始担心她们娘俩了。

    小家伙,爸爸走的时候,还不知道有你,如果知道你已经在了,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可是,我如果不离开,你mama要怎么办?忽然就热泪盈眶。

    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潸然泪下。

    病房里躺着的,是他的人啊!

    “怎么了?南总也开始哭了?这可是第一次,我假装没看见!”厉衍中走了过来,看见了南沥远的神情,饶有兴趣地问到,认识南沥远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你还没有找到你的意外,这种感觉,你不懂!”南沥远已经擦干了眼泪,歪过头去,对着厉衍中说道。

    厉衍中鄙夷地一笑,听起来怎么像是炫耀呢!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炫耀不起来。

    毕竟,悦然的情况还不明。厉衍中也担心,只是在悄悄地担心,不能让南沥远知道。

    中年女医生从办公室出来,走过南沥远的身边,眼睛扫过他的脸,心里禁不住一热,看起来还不错,忏悔之情,溢于言表。

    南沥远看见了女医生,赶紧叫住她“求求你,医生,尽你最大的能力!”

    医生只是扫视了他一眼,却挡不住心里的暖意融融!

    南沥远一直跟着医生的步伐到了病房门口。

    “男士止步!”医生闭上了门。

    悦然还在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南沥远的担心不但没有减弱,现在反而更严重了,担心大人也担心孩子。

    悦然,我离开了二十多天,还没有见到你,你就给我这种见面礼?

    “好了,病人家属进来吧!”过了一会儿,女医生轻轻地打开了一道门缝,对着南沥远说。

    南沥远赶紧进去了,看见了乔悦然,她正躺在床上,左手打着吊瓶,这些天来,她瘦了不少,脸色苍白,对不起悦然,真的对不起,早知道是云曦月的主意,我不会离开你的,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她怎么样?”南沥远说道。

    “孩子没事了!大人最近太累,血糖有点低,我给她打的葡萄糖,她都怀孕快两个月了,你还让她开那么重的会,你到底是不是她丈夫?病人最近用脑过度,工作量太大。”女军医开始批评起他来了“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平常自己不注意,病人怀了孕也没有概念!”

    南沥远的头本来在看着乔悦然的,听见军医的批评,微微地垂下了头,她刚才说自己平常不注意什么?自然心知肚明。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批评,而且,他居然低下了头,带着愧疚!

    女军医大概刚才看见他在走廊里热泪盈眶的样子,觉得这个人还有点指望,有些恨铁不成钢,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太太住院了,你也不第一时间赶来,你不知道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吗?现在孩子是保住了,如果保不住呢,你对得起她吗?”

    女军医手插在制服兜里,背着乔悦然的床,在训斥南沥远。

    南沥远的头微微地低着,的确是他不对。

    “医生,你不要训他了!”乔悦然的声音传来,有气无力的,很轻微的,她看着南沥远,他这一辈子,居然还被人训斥,不向来都是南总训别人的吗?

    悦然醒了?他的头猛地抬起来,正好对上了她的眼光,她的眼角有着微微的笑意,看向他。

    “悦然!”他大步走到乔悦然的床前“你醒了!”

    乔悦然点了点头,看见军医又回过头来,看向他们俩,无奈地摇了摇头“两口子的事情,第三个人真是不能说。”

    接着走出了医院。

    病房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现在是正午十分,阳光洒进来,照在乔悦然的脸上,南沥远能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跳跃着温暖的光辉,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在北京这个人潮汹涌的都市,向来步伐匆忙。

    而他们,就停驻在这一刻了。

    “悦然,你可知道我多担心你!”拿着乔悦然的手在他的脸上爱/抚“你怀孕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刚才听见医生说了,我刚才晕了,但是医生的话我还是能听见,我只是自己开不了口,就像是在梦中,她训你的话,我也听见了,你为什么不反驳呢?”乔悦然看着他对自己担心又眷恋的样子,问道,他那么用心良苦地离开,如果自己现在还不理解,就太对不起他了。

    “我有什么好反驳的?她说得对!”他坐在乔悦然的床上,有些很愧疚的样子。

    “你离开了这么多天,我想找也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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