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游龙_第九章假戏真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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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假戏真做 (第7/9页)

老人家,你认为裘冰艳治得了我家传血手?”

    上官智微笑说道:“你们龙家的家传血手,虽极厉害,但裘冰艳功力通神,自然难她不倒,只不过要消耗一点时间而已!”

    龙三公子听说裘冰艳可以救得狄墨云,心中略一宽地,含笑问道:“老人家认为裘冰艳替狄墨云疗伤之举,需要多久时间?”

    上官智伸出三根手指笑道:“三天,她最少也要花费三天时间,才能使业已魂游墟墓的狄墨云,脱离险境!”

    说到此处,意兴飞扬地,又喝了一杯酒儿,哈哈大笑说道:“有了这三天光阴,让我善加运用,或许会替这‘岳州’‘洞庭一带’弭劫消灾,无须在‘峨嵋金顶争金鼎’之前,先弄得鬼哭神嚎,天翻地覆。”

    龙三公子笑道:“老人家打算怎样利用?”

    上官智指着身上所穿长衫,头上所戴毡帽,以及这座小小店房,笑衅吟的说道:“我就利用这件衣服这顶帽儿,及这座小小酒店,便可把…”

    说到此处,忽然倾耳凝神,听了一听,又复怪声笑道:“那厮来得真快,我要求龙老弟隐身承尘之上,看场精彩好戏,千万不可露出形迹!”

    龙三公子因好奇之心大动,遂立即微提真气,纵上承尘,静看这位“游仙酒丐”上官智,弄的是什么花样?

    但身躯刚刚隐好,却想起桌上的卤鸡炖rou,及杯筷等物,均未收拾,若被对方看在眼中,岂不立即知晓不久前曾有人在此饮啖!

    龙三公子方想把自己所发觉的漏洞,告知上官智,但店外却已起了扣门之声。

    上官智把所戴毡帽,拉得低压眉梢,故意打下一个哈欠,嘟嘟囊囊地,抱怨说道:“今天真是碰到鬼子,这样深夜,还有人在门外敲敲打打,难道竟自知活不到明天,非现在喝点酒么?”

    龙三公子听了这几句话儿,不禁对“游仙酒丐”上官智,越发钦佩!暗想这位老人家,真是神通广大!

    原来,上官智此时不仅语音全变,并连腔调方面,也用的是极为地道的“岳州”土语!

    上官智一面嘟囊,一面取下了一块门板,只见门外站着一位枯瘦得异平常人,神情也冷傲到了极处的灰衣老叟!

    龙三公子本未见过“勾魂双令”但适才曾与“金链阎婆,骷髅仙子”裘冰艳,互作纠缠,遂猜想出这位前来敲门买酒的灰衣老叟,定然便是“灰指神翁,纸钱霸主”谷寒涛!

    谷寒涛走进店门,果然首先看见龙三公子与上官智所吃剩的鸡rou杯筷等物,不禁愕然问道:“这酒菜是你们店中人自己吃剩的么?”

    上官智陪笑道:“我们自己那里舍得这样吃喝?这是两位堂客所未用完的剩余酒莱!”

    龙三公子听得一皱双眉,暗想自己今日真不知经历了多少怪事?方才在裘冰艳手下,几乎被硬逼成亲,如今在上官智口中却又成了堂客!

    谷寒涛听见“堂客”二字,双眉微挑,又复向上官智问道:“店家,你是说有两位堂客,曾在你店中饮酒?”

    上官智点头答道:“这两位堂客,是一老一少,但却美丽到了极处!”

    谷寒涛想了一想问道:“她们是不是身穿黑色长衫?”

    上官智应声说道:“老的一个,是穿黑色衣服,但年轻的那位姑娘,却穿的是一件褐黄长衫,毫无杂色!”

    谷寒涛问道:“她们在这里坐了多久?及走了多久?”

    上官智喉间痰音极浓地,陪笑说道:“那两位堂客,在此吃喝谈笑了约莫有一个时辰,走了却仅有片刻!客人若是知道她们所去方向,并走快些,或许还赶得上呢!”

    这种谎话,扯得极圆,就是因“游仙酒丐”上官智江湖经验极为老到之故,卤鸡炖rou新,残杯中余酒犹温,桌上也尚未收拾,显然人去未久,倘若上官智说是客人早去,岂不立使谷寒涛心生疑窦?

    何况上官智轻轻巧巧几句话儿之中,还包含了两种噱头,使谷寒涛非留在此地,听他鬼扯不可!

    第一种噱头是告知谷寒涛那一老一少两位堂客,在此吃喝谈笑了约莫一个时辰,使谷寒涛起了探询她们所谈何语之念!

    第二种噱头是在有意无意中告知谷寒涛,对方虽然走尚未久,但必须知道所行方向,才可赶上!否则,四野茫茫,又怎样追踪蹑迹?

    谷寒涛听完话后,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递向上官智,并把语音放得颇为柔和地,含笑问道:“店家,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两位堂客的所去方向?”

    上官智把那块碎银,掂了一掂,好似又想贪得,又复无奈地,仍然递还谷寒涛,摇头苦笑地说道:“在下不敢胡言乱语,骗取客人厚赏,我在那两位堂客走时,正忙着上板关门,以致未注意她们去向。”

    谷寒涛眉梢微挑,向上官智摇手笑道:“店家,你不必把银子还我,且替我也弄些酒莱吃喝,但我要问你话儿,你却必须根据所知,从实答复!”

    上官智闻言,遂立把那块碎银,揣入怀中,一面欢天喜地,收拾杯盘,替谷寒涛重行准备酒菜,一面陪笑说道:“客人有话,尽管请问,我们岳州人,向以诚实著名,绝不欺瞒顾客!”

    谷寒涛持杯就唇,呷了一口,悠然含笑问道:“店家,你说那两位堂客,在此吃喝谈笑了约莫一个时辰,你可听见她们所谈的是些什么话儿?”

    上官智侍立在谷寒涛身旁,点头笑道:“回禀客人,我在那两位堂客身边,端莱上酒,自然听见了她们所说的,是些什么话儿。但却因太以拉杂,不知道应该怎样…”

    他谎话越编越像,越扯越圆,使那老jianian巨猾的谷寒涛,居然深信不疑地,接口含笑说道:“不妨,不妨,由我来问,由你来答,这样或许还会帮助你回忆得更加清楚一点!”

    上官智点头笑道:“这样最好,但我若记不得或是答不出时,客人却不可怪责我呢!”

    谷寒涛吃了一块牛rou,随口问道:“那两位堂客的彼此之间,是怎样称谓?”

    上官智想了一想答道:“穿黄衣的小姑娘,把那穿黑衣的中年美妇,叫做师傅!她师傅则把她叫…叫…叫做墨儿!”

    谷寒涛“哦”了一声,把“墨儿”之名,念了两遍,又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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