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总裁的计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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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早安,你昨晚睡得好吗?”因为紧张,所以她昨夜睡得不好。

    “还好,没有什么特别。”

    比耀伦口是心非,其实昨夜他也失眠了一整夜,心头有股怪异的情绪不断撞击着他,这种感觉像是振奋…

    真可笑!他和楼语凝结婚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要羞辱她和她的家人,为什么他会感到兴奋?

    “我们进去吧!鲍证人和证婚人已经在里面等我们了。”

    语疑点头,尾随在他的身后走入室内。

    婚礼在证婚人公式化的问话下展开,在他们说出“我愿意”的回应声中,完成了婚礼程序。

    步出法院,手心里捧着一纸结婚证书,上面有着他们的签名,语凝的心有些沉重,却又矛盾地有些期待。

    “我们先回你家。”谷耀伦回过头说道。

    晚餐过后,谷耀伦又陪着杨美云到客厅里闲聊,一整个晚上,杨美云被他的幽默风趣逗得哈哈大笑,看得出她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

    坐在一旁的楼家宇和语凝就显得沉默许多,皆是一副各怀心事的模样。

    “这几天我已经请设计师,将家里最大间的套房设计了一番,准备让你们当新房用的。”

    因为谷耀伦在台湾暂时还没有置产,于是杨美云便提议,这段期间两人先暂住在楼家,之后再作打算厂方面,也可以增加和女儿相处的时间。

    杨美云的话让语凝面河邡赤,一想到今夜起,他们就要睡在同一间房,她的心头忍不住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谢谢楼夫人。”谷耀伦带着迷人的笑意说道。

    “别这么客气,你也该改口叫妈了吧?”杨美云简直乐不可支。

    “妈。”

    “这样才对嘛!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早点歇息吧!”杨美云看了一下时钟,催促大家上床睡觉。

    比耀伦和楼语凝和他们道过晚安,便回到新房去。

    “我…我先去洗澡。”语岚拿起放在床头的浴巾,一溜烟地跑到浴室。

    褪尽衣物,镜子里显现出一副玲珑有致的女性娇躯,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待会儿…他、他今晚…今晚会对她做那件事吗?

    想到这,她的脸颊一阵灼热,直延烧到脖子。

    洗完澡,语凝换上一件保守的睡衣,待谷耀伦进入浴室后,她便躺到床上。或许是因为今天折腾了一天的关系,才一闭上眼睛,她便沉沉睡去。

    当谷耀伦沐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放轻脚步,走到床畔,他凝视着熟睡中的语凝,那晶莹剔透的肌肤、红澄似樱桃的双唇、长长的睫毛垂在下眼上…她一如他记忆中那么美丽,这些年来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更多了一股妩媚的女人味。

    这让谷耀伦想起,多年前,他曾照料过烂醉的她,她喝醉酒时那副又哭又笑的模样,他至今仍印象深刻。

    癌下身子,他更贴近她的睡脸,心脏莫名的加速跳动,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自己这些年来,其实一直思念着她、渴望着她。

    再见到语凝时,他刻意将这些情绪隐藏在冷漠的面具下,说穿了,他不过是在害怕,害怕她轻易就让自己投降…

    他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脸上,语凝皱起眉头,唇畔逸出一丝叹息,仿佛是感应到有人正在她的身旁。

    她娇俏的模样,让谷耀伦情不自禁地俯下头…

    “你…”唇上传来不正常的灼热感,语凝发出一声咕哝,微睁双眸,居然见到他在吻她!

    语凝的双眸倏然瞠大,抗议的话语尚未吐出红唇,他那炙烫的舌尖已侵入她的口中…

    渐渐的,他的吻变得更加火热大胆,他粗糙的大手滑上娇躯,他的抚触像是一把火炬,掌心所到之处皆在她身上印下火热的烙印。

    她的抗议声转化为一丝叹息,全身软绵绵使不出一丝气力,他的大掌半掀起她的睡衣,手顺势滑入,盈握住她胸前的丰润…

    “天啊…在过去几年,我的脑子里不断想像着这个情景…”他一边说,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呃…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语凝的心一阵激动。

    在意乱情迷的情潮中,他很快就褪击了身上的衣物,突然,语凝出其不意地问:“耀伦,你还爱我吗?”

    “爱”这字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谷耀伦的yuhuo,往昔被伤害的痛楚,重新回到他的胸臆。

    “爱?你居然敢跟我说爱?”他撑起赤裸的身子,一抹讥诮的神色漾上眸底。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伤你很深。”她讷讷地说。

    “你也知道?”他撇唇,冷冷一笑。

    “你听我说,其实在你前往美国的那天,我有到机场去,本来我打算跟着你一起走的。”

    “哦?为什么最后你没有出现?”

    “我…”语凝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讲起。

    “你说不出来,对不对?”谷耀伦走下床,迅速穿上衣服,冷冷对她说道:“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除了是个背叛者,还是个说谎精。”话毕,他打开房门走出去。

    新婚之夜…他、他居然就撇下她。

    语凝觉得好伤心,但她命令自己不许哭,新婚之夜哭得像个人泪儿的话,和一个弃妇有什么两样?

    可,在她将脸埋入枕头的那一刻,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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