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索情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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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自从索罗烈焰上京后,已经过了一个半月,都还没能回府。不巧,柳弱水这几日胃口比较不好,索罗烈焰安插在她身边的婢女——小喜,便去请了大夫来替柳弱水看病。大夫来的时候,柳弱水支开了小喜;大夫走了之后,小喜回到柳弱水房间,就见她痴痴地发笑。

    小喜探问了几句,柳弱水都说没事,只说,她这几日要去她爹坟上扫祭,要麻烦仇煞护送她,便独身去找仇煞。

    “叩!叩!”柳弱水敲了门。

    “请进。”仇煞眉头微皱,平时很少人会来找他的。

    “仇将军。”柳弱水推开门,满溢笑容。

    仇煞放下正在看的书。“柳姑娘?!”他不常看到她的,可这次见她,她眉宇之间,多了说不出的风韵。

    “仇将军,有事情找你帮忙。”柳弱水站在门口。

    仇煞为她拉开椅子,放上一杯茶。“有事情的话,姑娘找人来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柳弱水款移莲步。“你是朋友,找你是帮忙,不是吩咐。”落坐在椅子上。

    仇煞极淡地扬起嘴角。“有什幺事情,请说。”

    “我要去向我爹上香,想劳将军护送我回阿莲山。”柳弱水盼着仇煞。

    “不等王爷回来吗?”仇煞谨守本分。

    “我有事情要和我爹说,还不想让烈焰知道。”柳弱水忽尔笑起。

    仇煞皱眉,他很好奇,却不便探问。

    柳弱水抿唇,几分羞涩中难掩雀跃,小声地说着:“我怀孕了。”其实她这个月的月信没来时,她便隐约猜到。方才大夫才证实了她的揣想。

    “啊!”仇煞吃了一惊,旋即挤出笑。“恭…恭喜!这是天大的好事,怎幺不让王爷知道?”

    “大夫说,我体质较弱,胎儿比常人更不容易保住。”柳弱水眉头微敛。

    “我不想这幺早说,是怕万一没了,不就要叫烈焰失望了,所以我连小喜都瞒着。你做事妥贴,我一向信任,找你送我去上香,是想告诉我爹这件事情,顺便求他老人家,保佑孩子康泰。”笑靥浮上脸颊,柳弱水一双纤手不自觉移到腹部。那儿,一个小生命,正逐渐成形。

    秀丽的容颜,还似芙蓉,只是灿灼生华,宛如朝阳正照。

    仇煞看着她,扬勾起一抹笑。“你同过去不一样了。”

    她再不是他刚护送回来的那个小姑娘了,以往她是轻染愁的凝露芙蓉,而今她是别样红的映日荷花。

    “真的吗?”柳弱水微微侧头。“或许吧。”觑着仇煞,浅浅一笑,款媚温婉。“将军倒是从没变过。我初见将军时,将军就这模样。咦!”她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四季递嬗,将军可从来都是这身黑。”

    他坦言:“我喜欢简单,就几件衣物替换。”

    “对了。”她眼眸又亮。“将军上次那件衣服可补起来了?”

    仇煞嘴唇紧闭,迟了半晌才响应。“还没。”

    以往衣服线脱得厉害,他都会自己补起来。只有那件衣服,那次之后,他便把它洗起来,收着,没再动它。

    原因很难说上来,也许只是一份痴望,等着旁人为他缝补吧。

    “还没补啊——”柳弱水淡凝秀眉,旋尔忽灿。“那你拿给我吧,我的手比你快,由我替你补吧。”仇煞断然摇头。“不用。”他不想为她招来麻烦。

    她试图说服他。“我帮你补,不是很快吗?”

    “这不是姑娘该做的事情。”他很坚持。

    她也不是容易动摇的人。“我只是替朋友补件衣服,有什幺不该的。”

    那一声是“朋友”,仇煞听得非常真切。

    他微微一笑。“因为是朋友,更不能麻烦姑娘。”因为是朋友,他得替她做更周全的设想。

    她抿唇,思索片刻,也是一笑。“你有针线吗?”

    虽有踌躇,可他还是照实点头。“有。”

    “我在这儿就替你补好,烈焰不会知道的。”她坦然地说出他心里的顾虑。

    “我明白他…他比较容易吃味,可我们俩都是坦荡荡的,我想慢慢地,他也就会知道了。”

    仇煞愣了下,也许…也许他并不如柳弱水设想的这幺坦荡。

    他的目光移向柳弱水,那两池眼眸清朗澄明。他收回视线,欠身行礼。“那就麻烦姑娘了。”转过身,寻了衣服出来交给了她,为得是——让自己“坦荡”

    柳弱水接过衣服,拈起针线,细细缝补。

    仇煞沉静地坐着,看着她一双巧手在针线间起落穿引,一似拨琴弄弦。铮铮的琴韵弦声,只有孤寂的人听得见。

    他细观侧听,不发一语,偶或牵起嘴角。

    “好了。”她抬眸嫣笑,绾紧线结。

    “谢谢。”他拿起剪刀,一把将线尾剪断,宛如割琴断弦。

    她蓦然轻笑。“将军就是将军。”

    “怎幺?”他将针线收回。

    她含笑瞅他。“将军就是连剪线的小动作,也有快刀斩乱麻的气势。”

    仇煞失笑,夹着几分苦涩,与不易察觉的自嘲。“也许是习惯了吧。”轻描淡写地带过他向来处事的方法。

    她很敬重他,光是这份气魄,就不知愧煞世间多少男子。只可惜这幺好的一个男子,没能缔结良缘,连一件衣服破了,都搁了许久,没有缝补。

    “哪——”忽然兴了个念头,柳弱水把衣服摊开,靠上他,依在他身上比画。“你穿穿看,缝得牢不牢实。”口中这幺说,其实她是细心地记下他的体型,想替他添件新衣裳。

    “不用了。”仇煞起来,微侧过身,避开与她过于亲昵。

    “嗯。”柳弱水胃部忽然冒酸,柳腰弯折,娇躯下翻。

    仇煞赶紧搀抱住她。“没事吧。”

    突来的孕吐,让她一手揪揉着那件衣衫,一手攀揽仇煞背部。“恶——”好一会儿,她才比较舒服,正打算起身时,背脊冒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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