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岛侠盗_第九章开业京师保皇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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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开业京师保皇镖 (第2/7页)

地惊问道:“孤儿?”

    “不错,她是个孤儿,不过她这孤儿倒也并非无名无姓之人!”

    有人问了:“那她生身父母是谁?”

    “她爹叫程仁,她娘叫云怀秀!”

    大伙又是一惊:“盐帮?”

    贺古寒道:“不错!她爹就是当年盐帮帮主程仁,我今天当着大家,郑重宣布,叫她认祖归宗,从今天起,她由贺秀玉正名为程秀玉!”

    大家听了,一片窃窃私语。

    这时程秀玉起立,向大家作了个罗圈揖道:“小女子程秀玉被养父恩养一十八年,今日婚配回门,又辱承各位前辈宠临,在这儿谢了!当年盐帮的事,想必大多数的前辈仍然记得,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小女子要找的只是当年的两淮盐运使,与各位无关。又何况各位全是扬州有头有脸的贵人,不可能牵扯到当年盐枭的那件事上,多承赏光,小女子恭敬各位前辈一杯!”

    她端起酒杯,一举而干!

    众宾客也饮干了面前酒。

    她接着又说了:“不过…”

    不过什么?

    她接着又道:“将来要是让我查出两淮盐运使屠成的身后要有人主使的话…”这时就见她手中的酒杯咔嚓一声,成了碎粉,她又接着道:“可别说我不念他与我养父的交情了!”

    这时扬州四大盐商在席中不但毛骨悚然,而且如坐针毡!

    她又说了:“酒薄菜淡,各位随意吃喝!”

    好不容易等到席散,这四大盐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第三天,贺古寒仍包了“会仙居”全天!

    有头有脸的亲朋好友全请了,今天请的是扬州附近地面上的朋友了。

    因为贺古寒交游广阔,今天又是个满堂!

    谁知,一开席,管事的在楼下就跟人家吵了起来!

    贺古寒一听楼下吵闹,忙过去瞧瞧,这一瞧几乎把肚皮气爆!

    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

    原来是个疯妇,前来闹场。

    怎么知道是疯妇闹场呢?原来这个女的,初看足有四五十岁,再看也不过三十来岁,再仔细看看,又好像二三十岁!

    怎么粗看、细看年龄全有那么大差距?

    原来这个女人穿的大红大绿的裤袄,而且还是蜀锦的呢!可是已经破烂不堪了!一头秀发,挽了个麻姑头,可是头上用的不是头绳,而是麻披子,腰里也系了个带子,是粗麻绳而不是绣鸾带!

    这——简直是带孝嘛!贺古寒乍见怎能不气?可是他终究是扬州城的人物,大人有大量,反到上前制止住了管事的,然后对疯妇问道:“夫人前来有何见教?”

    疯妇先对管事的道:“你小子瞧瞧你主子,这才叫大人大量呢!”然后又对贺古寒道:“老当家的,你女儿回门,你摆回门酒,开流水席,你姑奶奶不能随喜随喜么?”

    贺古寒没了话讲,但把她放在楼下又不放心,怕她再闹事,只好道:“多谢夫人赏光,您楼上请!”

    疯妇倒是老实不客气地“嗯”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然后随贺古寒上了楼!

    她一上楼,被老化子看到了,自言自语道:“噫?怎么会是她?”

    老偷儿问道:“谁?你认识她?”

    “不认识,听说过!”

    “你听说她是谁?”

    “刺玫瑰!”

    “啊!她就是刺玫瑰?我也听过她的事迹!”

    “你都听过啥?”

    “二十多年前听说过她长得貌若天仙,但又冷若冰霜,专整江湖浮狼人士与官宦浮狼子弟!”

    “怎么整法?”

    “阉!”

    “哈哈,缺德!”

    “所以大伙才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刺玫瑰,意思是看得碰不得,她不是在江湖中消失二十多年了么?”

    “谁知道,她今天突然在这场合出现,还不知是福是祸呢!”

    谁知,贺古寒竟然把她让到了他们这一桌!

    贺古寒道:“夫人请上坐!”

    她居然在老渔翁身旁坐下了!

    她一上楼,老渔翁看她那样子,很不以为然,等她坐在自己身旁时,却眼睛一亮,问道:“你…你…你不是海棠么?”

    海棠?

    刺玫瑰反问道:“老爷子你认得我?”

    “你…你…你真是海棠?”

    “老爷子您是…”

    “我老喽!”

    海棠仔细打量了老渔翁半天,忽然跳起来道:“您是老神仙!”

    “什么老神仙哪!老渔翁!”

    “老神仙,二十多年没见到您啦,您还是那老样子,所以我不敢认啦!”

    “你不也是那老样子么,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喽!我有白头发喽!”

    “海棠,你怎么会这种打扮?”

    “戴孝啊!”“你给谁戴孝?”

    “给闻郎啊!”“哪个闻郎?”

    “嗳呀!老神仙您怎么这么问,当然是啸天哥啦!”

    她这闻啸天三字一出口,朱玉龙同四个丫头全站起来啦!

    海棠一愣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五个人全要开口,老渔翁拦住了,道:“海棠,你跟啸天什么时候成的亲?”

    “老神仙,二十多年前宫主也没跟闻郎行过婚礼呀,我们内外八堂堂主,全跟闻郎练过‘合籍双修’神功,当然都可以算他的老婆啦!怎么?您不知道?”

    “你这孝戴多久了?”

    “打从二十年前闻郎被僧、尼那两个老东西把闻郎打入长江起,我们都戴了孝,初起我们只戴一点点麻,近几年我心情不好,越心情不好,就越想闻郎,所以越戴越多啦!”

    “海棠,听我的话,除了吧!”

    “不!”

    “你知道么?当年你那闻郎并没死,硬被你带孝咒死的!”

    “我不信!”

    “你不信?我现在有人证!”

    “人证?”

    “对!你闻郎的徒弟!”

    “闻郎没死,还收得有徒弟?”

    老渔翁一指朱玉龙道:“他就是你闻郎收的徒弟,原从师姓,叫闻苦,后来碰上了我老人家,送他一号叫玉龙,因为目前我们全被朝廷通缉,才叫他认祖归宗,改成叫朱玉龙!”

    这时朱玉龙拜了下去,并口称:“玉龙拜见师母!”

    “啊!你真是啸天的徒弟?”

    “师母,师徒如父子,玉龙怎敢冒认!”

    “那你师父如今呢?”

    “恩师已在五年前仙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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