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爱 上_第二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 (第2/3页)

了口气,掌心却是一片湿润。

    ◎◎◎

    一月初的剑桥,还未到最美的季节,却依旧美景如画。

    大道两旁苍翠的树木在冬日的冷空气中庄严挺拔,充满文艺气息的路灯柱上挂着一盆盆盛开的鲜花,沿路的居民阳台上红的、粉的玫瑰娇艳欲滴,鹅黄的水仙亭亭玉立,触目所及全都是一片片如丝绒般的草地,到处都是中古世纪的建筑,或典雅、或肃穆的教堂,尖尖的屋顶映着碧水绿树,分外赏心悦目。

    于佳辰提着随身的小包包,望着眼前这栋爬满苍翠青藤的红砖小楼,天气越冷,爬藤越是鲜艳活泼,衬着古典的红砖,越发美丽。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因时差的关系她已经呵欠连连,喉咙一片干痛,她一向如此,长途飞行后身子会特别不舒服,会上火。

    跟被某人派来接她的助理道谢过后,于佳辰拿出手中的备用钥匙打开大门,里面所有的布置都是她所熟悉的。

    室内一片安静,他不在家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没有丝毫迟疑,直接爬上二楼找到以前她来这里时住的房间,她没有带行李过来,这里还留着她的衣物,所以也不用收拾,直接进浴室快速地洗了个澡,发丝还没有吹干就已经趴在被子中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过来时,于佳辰是被痛醒的。

    身子传来沉重被入侵的感觉,还有那种铺天盖地般被压得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但冲到唇边的尖叫声,在闻到熟悉的气息时硬生生的忍住了,没有忍住的是疼痛的喘息声。

    “醒了,嗯?”于宋忻带着点不稳的声音,在黑漆漆的空间里听来竟是无比性感。

    她的身子还是涩的,而他却一贯的如狼似虎,再加上体型差异太大,她承受得异常辛苦,被他这样狂出猛入弄得痛感加倍。

    她知道于宋忻不会怜惜她的,所以拚命地咬紧唇,让自己不要再发出懦弱的呻吟,刚刚那一声已经够让她丢脸的。

    轻轻浅浅的笑在黑暗的房间响起,似乎在嘲笑她的倔强、她莫名的坚持,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这不是一个吻,这是一个彻底的、完完整整的占有。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绝对占有。

    摩擦带来的痛,还有那种被狠狠撑开的狼狈,都让于佳辰羞愤欲绝,可是反抗不了,从来都反抗不了。

    而且从她听到于宋忻让她来英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来到这里要面对的是什么,她以为自己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再多的准备还是不够。

    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太久没做,又紧了。”于宋忻的手掌在她身上重重地揉捏,若有似无地抱怨,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剧烈的痛感从他入侵的那里不断地往身体深处窜动,于佳辰想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做的,除了耻辱,除了疼痛,还有什么别的?

    可是偏偏要做,被逼着做,以各种超出她承受范围,超过她想象的姿势做。

    疼到极点时,于佳辰颤抖了起来,双腿被拉得更开,抬了起来,她缩在他的身下,被侵入的地方像火一样烧起来,痛是痛的,可是除了痛,似乎又有些许别的,让她快要无法呼吸。

    这样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

    于宋忻的手指抚上她纤细光滑的颈项,微微用力“叫出来。”

    不要,她不要叫,那种叫声实在太丢脸、太可怜,她不应该是那样的,不要…

    “别让我说第二次,嗯?”

    于宋忻的语气是那么温柔,可他的动作为什么会这么粗鲁,这么凶猛?她的皮肤在他的指下紧绷、疼痛,她知道他的性格,要怎样就怎样,除了顺他的意,她没有别的办法。

    “啊…不要…”终于撑不住这种凌厉的攻势,于佳辰叫了出来。

    “嗯?”

    “轻一点,拜托…”于佳辰哀哀地求饶起来,以她最不想要的姿势,最不愿意的声音,颤抖地求饶着。

    身子被翻了过来跪趴着“啪”的一记力道稍重的巴掌拍上她饱满的臀“怎么求的,嗯?”

    那种疼痛感让她猛地一缩身子,他的呼吸一重,接下来就是没完没了的折腾,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我教过妳的,忘了?”

    于宋忻是教过,以最不堪、最让人难忘的方式教过,她此生永远都不会忘记。

    于佳辰咬着唇,呻吟在喉间滚动,她控制不住地一下紧过一下的收缩,嘴里吐出来的话,都是让人羞得恨不得就此死掉,怎么丢脸怎么说,更引来身后的人发了狂。

    她低低地哭了出来,脸蛋在柔软的枕间重重地擦过,眼泪把枕头都浸湿,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不可以说清楚,至少让她不会那么不甘。

    于宋忻与她,她永远都是居下风,永远都是落败被折磨的那个,她在于宋忻面前所有丢脸的、狼狈的模样都有,她所能做的,只有顺从,只有哀求、哭泣、求饶,怎么可怜怎么做,可他却总觉得还是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这样的疼,这样的痛,似乎是永无止境般,被换了无数个姿势,身上满满的都是汗水,湿滑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般,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空气里弥漫的全是**的气息,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数不清晕过去几次,再做着醒过来,她的意识早已昏昏沉沉,双手柔弱地搂住他,混着汗水和泪水的脸蛋揉进他的脖子里,哭着软软地唤着:“哥哥,哥哥,求你…不要…”

    “哥哥”,于宋忻最恨也是最心软的称呼,她的声音嘶哑软糯,绵得不可思议。

    但在她的呼唤着的时候,于宋忻已经不清醒,听不到了。

    他粗喘着,身下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