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随君欢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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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3页)

    第九章

    在君欢怀胎五月时,听了几个妇人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到鬼门关绕一圈,一不小心就会送掉小命,吓得于写意一路跑回去,脸色发白地死抱着她不放,直嚷道:“我不要小宝宝了,欢儿不要死,欢儿不可以死…”

    后来还是她好说歹说,拚命的保证她不会死,她会平平安安地把小宝宝生下来,这才暂时安抚住他的情绪。

    不过,从那之后,他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紧张兮兮地,生怕她出一丁点意外。

    到怀孕七个月时更好笑,他无意间听到“临盆”这字眼,之后就一天到晚的端着盆子追在她后头,随时随地都在担心她生孩子时无“盆”可“临”笑坏了于府上下一干人等。

    连随君欢都被他层出不穷的活宝行径给笑到无力,再三言明离生产还有三个月,不必“未雨绸缪”至此,他才不甚情愿地放弃。否则他一介大男人,端了个盆子四处晃,这能看吗?

    于写意宠她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这是于府上下有目共睹的事,而且随着时日的流逝,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所有人心里头都很清楚,君欢会是这府里唯一得宠的女主人,不会再有什么妻妻妾妾的新夫人了,因为只要她随便掉个两滴泪,于写意天大的事儿都会依她,何况只是纳妾这等可有可无的小问题。

    而,自从发现于写意的经商长才并没丧失后,她便软硬兼施、晓以大义,要他有点男子汉的担当,装蠢逃避责任是相当可耻的行为。

    谁知,那家伙一点江湖道义都没有,直接哼着说:“天气很好,凉凉的,好想睡觉哦!”听听,这是人话吗?

    最后还是她说:“你忍心让人家批评我欺压丈夫、大权独揽吗?何况怀孕的人不可以太cao劳,不然会太累、会难产、会…”

    光听到这儿,他就已经脸色发白,猛点着头。“好好好,娘子不要太累,不要难产,我来就好、我来就好!”所以如今,于写意才会瘪着嘴,以误上贼船的表情,再度扛起打理家业的职责。

    毕竟是天资聪颖,甫接手不久,就已经慢慢上了轨道,相信再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回复以往的水准,再次独当一面。

    这几天,他老是躲在书房里看帐,也不晓得在忙些什么,她不放心,想去看看,半路遇着了丁武川。

    “川叔。”丈夫敬他,她这当妻子的,自当也该给几分薄面。

    “少夫人想去找少爷?”

    “是啊!”“那正好,少爷交代泡茶过去,可否偏劳少夫人?”

    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为何她怎么也无法对这个人产生好感?总觉他的笑容太深沉。是她多心了吧?写意信任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那川叔去忙,茶水我送去就好。”

    毕竟是太嫩了呀!在她转身时,并没发觉身后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

    *****

    轻怜蜜意的拂吻,由凝雪纤颈游移至耳根,拂热了一片肌肤,似吮似咬的了她敏感的耳垂。

    “嗯…”不自觉的逸出口。

    大掌顺着光滑玉背,有韵律地柔抚,感受美好销魂的触感。

    “相、相公,我有话跟你说。”及时抓回几欲沈沦的神智,随君欢娇软地开口。

    “嗯?”随口应了声,又想继续往胸前偷香。

    要命,他调情技巧愈来愈令人招架不住了。

    “停!”拉拢春光大泄的前襟,她干脆跳下他的大腿,不让他像刚才那样,再有机会騒扰她,害她忘了正事。

    “回来。”他哀怨地瞪她。

    “相公,我是认真的。”

    他感伤地瞟了眼下半身等待垂怜的火热。“我也是很认真的。”

    这色鬼!“讲真的啦!你觉不觉得川叔这个人…不大可靠?”

    “我也没讲假的。你觉不觉得叫丈夫禁欲…不大仁道?”

    “于写意!”他满脑子都只装这种东西而已吗?气死她了!

    于写意笑笑地端起茶水啜了口,欣赏她染红了娇颜的俏模样。

    “我话可是说出口了,是你不当一回事的,到时要真有什么事,别叫我守寡。”

    “你好无情。”他吸吸鼻子,掩面半泣。

    她一点也不怀疑,她要是在这时丢条白手绢给他,他会咬着手绢,泪眼汪汪地的控诉她。

    叹了口气。“于写意,你能不能别耍宝?”

    “哪有?我这叫伤心欲绝,你都不关心我,我我我…。。”他突然眉心一皱,捂住心口,声音断断续续。“好、好痛,娘子…”

    “怎么了?”她脸色一变,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写意,我说笑的,你不要吓我。”

    谁知…

    “啊,我头痛、眼睛痛、鼻子痛、嘴巴痛,眉毛也痛,浑身都痛,娘子不爱我,我心都碎了…”

    随君欢瞪了他足足愣了有半刻之久才反应过来。

    这猪头男人!他居然拿这种事跟她开玩笑,害她吓出一桶冷汗。

    “于、写、意!”她失控得差点把他给踹下椅去。“要死趁早啦,别叫我收尸!”她纺,她纺,真的再也、再也不要理他了。

    “好啦、好啦,我不痛了,别不理我啦。”怕她真的翻脸,不敢再闹了。“娘子喝茶,消消气…”

    “哼!”她别开脸,很嚣张地不甩他。

    “好啦,你后面有个绝世美男子哦,看嘛、看嘛,捧个人场啦…”扯了扯她衣角,正欲递上杯盏的手抖了一下,翻了茶水。

    他蹙眉,捂住心口。“娘子,嗡帳─”

    “还玩!”一天被同一个把戏骗倒两次,那就真的是蠢到天地同悲了。

    “我、没有,这回是∏真的…”

    “信你我就是呆子。”

    “不…那茶水…有问题,不想守寡…就快…喊人来…”额际滑出点点冷汗,剧痛如狼潮般,一波波地拍击而来,想拉她,双手却虚软得使不上力来。

    随君欢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他一向都是笑闹成分居多,不会用那么逼真的演技来吓她,难不成…

    她讶然惊呼:“写意…”

    失去意识的瘫软身躯,为她的呼唤作了响应。

    *****

    房内,再一次挤满了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像是等待判决的死刑犯。

    明知无数双眼睛全黏在他身上,等待他的回答,君楚泱仍是沈静从容地,诊脉、扎针,步骤全与上回一般无二。

    而后,他浅浅抬眸,目光扫过随君欢隆起的腹部,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扬起。“这是解毒丹,喂他服下吧!”

    解毒丹?那他之前怎么没拿出来?

    想归想,她还是不敢迟疑,倒了水,喂于写意服下。

    不知过了多久,轻细的响起。

    “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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