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_第六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六章 (第5/7页)

会做得很好,因为这不是一件能强迫的事。女人之所以肯做这件事,通常只两个原因,一个是为了爱,一是为了钱,而前者却比后者更为尽心。”

    她等于是表明了她的心迹了,却也使预让更加的着急了,连忙道:“夫人!不可以,你是有夫之妇。”

    “不错,我是有丈夫的,可是我不会去侍奉范中行入浴,就算拿了刀子架在我头上,我也不会答应。”

    预让不怀疑这句话,至于范中行与文姜的夫妇关系上,谁都看得出来主动属谁。

    文姜又热情的道:“预让,我不说自己是个贞女,因为我一直在挑选着男人,嫁给范中行,我是为了他的财富与地位,以前我一直以为那是很重要的,可是我见到了你之后,我突然又觉得那一切都没有意思了。我一直在找寻一个真正的男人寄托我的终身,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

    预让道:“夫人,很抱歉,你挑错人了。”

    文姜道:“我不会挑错的,我相信你也很欣赏我。”预让叹了口气道:“是的,夫人,你美丽、聪明,行事果断,有魄力,这些都使我非常欣赏,但也仅止于欣赏…”

    “仅止于欣赏吗?难道你不想拥有我?”

    “说句良心话,我从来也没有想过。”

    “预让,别骗自己了,在花园里,我们曾经不期而遇,你站在树荫中,静静的看着我,半天都不动一下,我也为了你一坐很久,也不敢动一下,让你看个够。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很明白,我不敢动,我怕一动你就走了。”

    预让有些急躁,像是做了错事被人捉住的小孩子,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复了从容:“我承认有这回事,我也确实是在看你,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还有一回,我在园中扑一对大彩蝶,追了半天都没捉到,我很丧气,可是第二天,那对彩蝶被关在一个柳条的笼子里,挂在我的窗子外面,我知道那是你捉住的。”

    “夫人,这次你可错了,笼子是城主编的,也是他挂在你的窗外的,他看你因失蝶而懊丧的情形,为了讨你欢喜带了很多人去追那对彩蝶。”

    文姜笑了道:“但是我知道是你捉到的。”

    “何以见得是我呢?”

    “因为那对彩蝶丝毫无损的放在笼中,我追扑过它们,知道它们很机灵,飞得很快,动作捷敏,别人也许能把它们打下来,但一定是翅破肢残了,只有你卓绝的身手,才能完整无缺,活生生的捉住它们。”

    “那是城主央求我捉的。”

    “但是你若心里不喜欢我,怎会答应做这种无聊的事?预让,不必否认,你是喜欢我的。”

    “好吧!我承认,事实上这儿每一个男人都在心里喜欢你,难道也要一一回报他们?”

    文姜笑道:“预让,不要把我看得那么yin贱。我以前的名声或许不太好,但是我并不滥交,我初嫁范中行,是因为他知道我以前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他也不在乎这些,你也不应该在乎这些的。”

    预让道:“谁说我不在乎的?”

    “我说的。因为你是一个剑手,剑手评估一个人时,绝不注意外表而看重在他内涵。你欣赏于我,并不因为我的美丽。”

    预让刚要开口,文姜又打断了道:“预让,我们现在可以说是赤裸相对了,因此不必虚伪,大家说心里的话。”

    预让只有咽了口唾沫道:“我承认,我喜欢你,欣赏你,我也不在乎你跟别的男人接近过,但是我在乎一点,你是城主的夫人!”

    “预让?一个城主会在你的眼里吗?我相信就是贵为君侯,你也不会因此而特别看重的。”

    “我不是看重城主的地位,那怕范中行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夫,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感情。

    我不愿冒犯别人的妻子。”

    文姜怔住了。她知道自己有再好的口才也无法驳倒这个理由,不yin人之妻,不取非份之财,不作违义之事,不为背信之人,这是一个游侠终身奉行不渝的信条。

    她轻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要你接受我,必须先摆脱这个城主夫人的身分了?”

    预让没有回答。

    文姜看看他,忽而笑道:“预让,我现在若是要破坏的你的信念很容易,只要我稍加诱惑,你就不克自持了,因为你毕竟是血rou之躯,而且又在药力的催逼下,人是很难保理智的。”

    “药力的催逼下,这是怎么说呢?”

    “我敬了你一杯酒,酒中化了一丸发情的药。”

    预让这才明白自己的定力何以会失去了自制,原来是这个原故。他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要走了,如果我再不设法得到你,就要水远失去你了。好容易找到了一个真正我欣赏的男人,我不愿意让你轻易的溜走。”

    “夫人!这可不是一个得到男人的方法。”

    文姜摇头道:“不,这也是一个方法,只不过不是一好方法而已。如果我进一步的施展我的媚术…”

    “也没有用,一个剑手的修持是经过多年的苦练的,我的身体上的反应是人的本能,但是我的行为受到内心的控制,我心中的戒律约束我不会作出禽兽的举动。”

    文姜轻轻一叹道:“我相信你或许有这种定力,但是我也对自己的媚力有相当的自信。

    本来我可以试一试,看是谁的道行高,但是我现在却不想试了,因为我发现我对你的看法又进了一层…”

    “哦!你对我是什么看法呢?”

    文姜笑笑指着他的腹下笑道:“一个男人在内受药力的催发,外加rou欲的诱惑,伸手即可的时际尚能冷静而从容谈吐,没有像一头饿狼似的扑过来,这个男人已是了不起的君子了,所以我不能毁了你。”

    “如果我进一步再施媚术,引诱你得到了我,就会摧毁了你内心的cao守,使你对自己的人格失去了信心,以后你就会自暴自弃,由一个剑士变为一个没有尊严的杀手了,你就会一无价值…”预让道:“我不会这么没出息,也不会这么容易毁了的。”

    “预让。”文姜道:“很难说,一个剑手的戒律是完整无缺的,只要其中有一条破绽,其他的也就难以坚持了,你应该看过很多例子,尤其是色戒这一项,是最容易毁人的。”

    预让非但不敢再跟她辩白,也不敢再用正眼去看她,因为文姜一面说话,一面动手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成为完全的赤裸了。

    预让真怕她会有进一步的挑逗动作,因为他很明白自己此刻的抑制力,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有一点外力,他就会冲过去了。

    他的意识中已经在为自己找借口了,原来她给我吃了催情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