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情路(The _第二幕开麦拉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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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开麦拉14 (第3/3页)

达?没问题。噢,这些是给你的留言。

    经理亲自护送她进入套房,房里早已摆好水果和鲜一化。考虑到吃紧的电影预算,她原本无意花太多钱在昂贵的饭店房间上。但高登坚持导演和剧里的大明星都必须有一定的排场,不能露出寒酸相。

    经理行礼离开,她终于能够独处了。她无暇欣赏俯瞰海德公园的美景,跌坐在沙发上。她和止目基早已分居!离婚的手续也已进行了数个月,但为什么痛楚的心旧历历如新、刻骨铭心?她早就知道在丹汶的亲昵关系只是短暂的。

    她阴郁地明白到在脑海里某个愚蠢的一角,她依旧渴望着复合。她希望止目基会恳求她的原谅,承诺永远不再背叛她。在她年轻时,她曾经发誓绝没有任何男人能够重复欺骗她,然而她却想给她不忠的丈夫第二次的机会。尽管她努力不想像汀娜一样,她终究是她母亲的女儿。她的坚强是不被需要的。你无法信任我,瑞妮,无论在当时、现在或以后。他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她麻木地躺在沙发上良久。肯基想结束两人的关系是对的。她要如何捱过最后一个星期,明知道两人在一起的时光已无多?她又如何能够忍受和他共度最后一夜,明知道天亮后就得分离?

    薇儿走进房间,将她自麻木状态里唤醒。“瑞妮?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小憩。”

    “我没有,”她坐起来。“但这是个漫长、疲累的一夜,目送者肯基的朋友去世。”

    “我很抱歉。”

    “温查理走得很平和,我们应该为他高兴。”

    服务生推著行李车来到门口。薇儿监督他卸下行李,给了他一笔优渥的小费打发走他。剩下两人独处后,她迟疑地道:“我猜这个星期你不会想要我用第二间卧室。我和柜抬谈过了,另外订了间单人房。”

    瑞妮揉了揉额头,一时无法明了。“为什么你不能住隔壁?这样的安排对我们都很方便。”

    “之前或许,但现在…我会成为第三者。”

    显然薇儿也知道她和止目基在丹汶偷情了。“你不会,那段小插曲已经结束了”她找出那份小报,丢给薇儿。

    薇儿读由兀报导,秀眉蹙起。“这确实是促使人保持单身的诱因。你怎么能够忍受得了一这个,瑞妮?”

    “我是不行。”

    “要我打电话给这个叫潘蜜拉的记者,否认一切吗?我猜她想要引用你的亲口评论。”

    瑞妮的脑袋终于又能开始运作。“不,我亲自打电话给她。那一来,她会比较愿意做大幅报导。”

    薇儿望向桌上的一叠留言。“我立刻处理这些。”

    “不必了。你不是计划今天去参观伦敦吗?”瑞妮望着窗外。阳光仍和数天前一样明亮灿烂。“去吧,今天是星期日,你理应得到休假。”

    薇儿怀疑地望着她。“你确定?”

    “非常确定。”她强挤出笑容。“坦白说,我宁可独处。”

    “好吧,我会在外面用晚餐,因此会晚些回来。”薇儿提著她的行李箱,走进隔壁的房间。

    瑞妮打开个人的行李,一面在心里盘算打电话给潘蜜拉时要说什么。她可以想像潘蜜拉会打出怎样的头条:“瑞妮和止目基的情事真相!”但潘蜜拉还算正派,由她那方面著手澄清谣言会是条不错的路。

    瑞妮拿起电话,用轻松、愉悦、彷佛对知心好友谈话的语气道:“潘,我是莫瑞妮。谢谢你给我那份报纸。某些报纸编造新闻的工夫真的很惊人,不是吗?”

    潘蜜拉认出了她的声音,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那么那篇报导不是事实吗?”

    “当然不是!相信我,复合是过于夸大其辞了。我和肯基只是好朋友,在一起共事愉快,但婚姻?”她笑了,彷佛那荒谬无比。“首先!我从不曾听过那个自称是我密友的人,更别说和她一起用下午茶。”

    话筒另』端传来的沙沙声显示潘蜜拉忙著作笔记。“那名看到你们进入彼此房间的雇员呢?”

    “我们的房间就在正对面,当然会被看到一起出入。至于说睡在一起?”瑞妮再度笑了。“你知道要既导又演有多么累人吗?在一整天的工作结束后,我只想从容地泡个热水澡,喝杯好酒,”某个晚上,她和肯基也一起那么做了…

    “至于你们一起去探望温查理呢?今早你们离开雷姆安养院时,看起来非常亲密。”

    瑞妮揉著额头,但仍维持著轻快的语气。“肯基刚刚失去了一位好友,需要朋友给予支持。”

    访谈持续下去,瑞妮畅谈他们正在拍摄的电影有多棒,拍摄的过程有多顺利,离婚的过程一团和气——等等进入演艺圈够久后就说惯了的谎话。终于挂断电话后,她很上月定明天蜜拉所属的报纸会大幅报导她反驳复合的传闻,而那或许有助于平自一一一』次的风波。

    然后她开始回电话。对导演来说,星期日极少是休息天,有大多的事情要处理。她一直忙到天黑,连三餐都叫到房间里吃。

    终于她累得要上床睡觉了。她冲了个澡,吞下这个月份的避孕药里的最后一颗。她正要丢掉空罐,蓦地想到一点。

    今天是星期日,而通常她会在星期六吃完二十八天分的药。如果她刚服下的是最后一颗 ,那意味著在过去四个星期里,她错过了一粒。该死了—为什么偏偏是在一这段期间,而不是她单身的那数个月?

    显而易见的是,她是忙得忘记了。但在什么时候?吃避孕药已经成为习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错过了。这阵子的任何一 天都有可能。

    虽然受孕的机会可说是微乎其微,她无法阻止去想如果她怀孕的话会有多棒。在和止目基结婚的期间,她有几次想要『忘了』服用避孕药,但她从不曾付诸实行,因为以这种方式困住止月基太卑鄙了。然而这次她真的是忘了。

    虽然她的梦想是由一对慈爱的双亲养大孩子,不是当单亲mama,但她的经济能力极佳,能够独自养大孩子。她不会要求肯基任何事。既然他不想当父亲,他甚至不必知道这是他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个美好的白日梦,爬上床试著入睡。就在她快要睡著时,查理的话突然惊醒了她:不要让他推开你。

    那就是肯基所做的?推开她,因为他认为那是他应该做的——而不是他相山要的?有可能。回想起来,他似乎对自己很不满。

    如果他真的是像蓝道尔那样高贵、牺牲,他的方法可说是该死的有效极了。两个人才能经营好一段关系,但只要一个人就可以结束它。

    而他确实那么做了——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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