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玷玉龙续_第二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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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第6/6页)

同的地方了。

    燕侠为之默然。

    冷无垢转过身去要哭了。

    燕侠忙道:“姑娘不要哭了,我不走了就是。”

    冷无垢举袖抹泪,回过身来娇嗔:“你早就这么说,不就不会伤我的心了么?”

    她的哭,来得快,走得也快,可却是丝毫不假的真哭。真伤心。

    显然,这位姑娘纯而且真,她慧黠,但却毫无心机。

    燕侠为之哭笑不得。

    冷无垢一转眼,忽微一怔:“咦,人呢?他怎么走了,我没叫他走,他居然敢走。”

    燕侠忙道:“我让他走了。”

    冷无垢白了他一眼:“又是你…”她站了起来,道:“不管他了,咱们走吧。”

    话声方落,前院方向传来一声惨叫,一听就知道是那老者。

    冷无垢一怔。

    燕侠神情震动,急道:“姑娘不要出去,我去看看。”

    他闪身扑了出去。

    燕侠他身法如电,行空天马般到了前院。但是,前院空荡寂静,毫无所见.也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他凝神用他那敏锐听觉搜寻,前院根本没有人迹。

    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哪儿去了?

    谁又敢闯到这儿来,伤“天威山庄”的人?

    除非是“天威山庄”的人,惩处老者办事不力;没成达任务〕果真如此,他就不便管,只有把这件事告诉冷无垢。

    他腾身又起,掠回后院。

    进了屋,没见冷无垢。只见两个青衣少年跟两个青衣少女在。

    燕快他还说话,一名青衣少女已然道:“禀姑爷、姑娘已经被庄主派来的使者带回去了。”

    燕快为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他明白了,一刚才老者的一声惨呼,不过是调虎离山计,哪用得着这样?他并没有不让冷无垢回去。

    他知道,来人走不远。他要追,凭他的身法一定追得上。

    但是他没有追。

    因为他始终认为,冷无垢应当遵从父命,回去一趟。

    定过了神,他没有多说什么。也走了。

    转身出屋的时候,他心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等到他出了庄院,_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他觉得,跟冷无垢的这一段相处,就好像一场梦,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想着,走着。

    没辩方向,也不知走了多远。

    突然,他有所警察,定神、凝目,心头为之一震。

    原来,身前十余丈处,正站着十几名佩剑黑衣人,赫然。竟是大内秘密卫队“血滴子”

    站在最中间,前面的一个,正是贝勒纪刚,断了一条手臂的贝勒纪刚。

    紧接着,他觉察出,身后、身左、身右都有人,而且都.是十几二十个。

    显然,他已经被围上了。

    只听纪刚道:“郭燕侠,你还能往哪儿跑!”

    燕侠淡然道:“郭家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跑!”

    纪刚冷笑道:“好一个郭家人从不知道什么叫跑,那么你冲出重围,奔驰而去,那应该叫什么?”

    燕侠道:“你明知道那是为什么。”

    纪刚道:“我只知道那就叫跑。”

    燕侠道:“口舌之上争这个,有什么意思?”

    他话声一落,四面八方众“血滴子”长剑齐出鞘,铮然龙吟声中,一起飞身扑了过来。

    很明显,纪刚不只是要生擒郭燕侠,而是根本就不打算让这个郭家人再活下去了。

    “血滴子”的身手,个个一流。

    转眼间,满天剑气,当头罩下。

    满天剑气像一张网,燕平又岂甘像鱼?

    他不甘像鱼,但却比鱼还滑溜,横里飘身,疾窜飞掠。恰从满天剑气织成的那张网的网边窜出,逞扑数丈外的纪刚。

    不知道是做官的排场,还是纪刚早已料到一击难以奏效,防范在先,他身边还有四名“血滴子”一见燕侠躲过一击,飞身扑来,立即长剑出鞘,迎面拦截。

    燕侠哪把区区四名“血滴子”放在眼里?他旋向横掠,躲过锐锋,劈手夺过了一名“血滴子”的长剑,停也没停,抖剑再扑纪刚。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纪刚恨透了他,他也恨透了纪刚!

    纪刚本有一身不错的武学,无奈一条右臂毁在了燕快手里,短日内又无法练成左手剑,空有一身武学,等于废人一个,哪敢让燕侠找上他?只有躲的份儿,他飞身忙迎一众“血滴子”

    燕侠再想追他时,众“血滴子”已然扑到,不早不晚地截住了燕侠。!

    如今的燕侠,不同于转眼工夫之前,他一把长剑在手,不再躲避,抖剑迎上,挨进了一众“血滴子”组成的剑阵之中。

    “武当”剑术执武林之牛耳,可是“南海”绝学中剑术,能使“武当”自愧不如,燕侠人似猛虎,剑如游龙,十招之后,断剑遍地“血滴子”伤了大半。

    燕侠他毕竟仁厚,固然“血滴于”是允祯的一大爪牙,不但仗以暗杀异己,而且仗以铲除匡复志士。“血滴子”暗器及利剑之下,不知道伤了多少铁血英豪,但是他还是只让他们负伤弃剑,给他们留了个全身。

    又是十招过去“血滴子”胆战心寒,实在不敢再搏杀下去了。

    只因为放眼再看,手里还握着长剑站着的“血滴子”只剩下了三、五个,其他的不是长剑离手,手抚伤处,便是已经躺在了地上,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了。

    再找纪刚的时候,已是遍寻不着,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燕侠仗剑凝立,威仪如神,剩下的三、五个“血滴子”硬是没敢再动,不但没敢再动,还铮然连声一个连一个松手弃了长剑。

    燕侠人目此情此景,两眼之中的威校逐渐敛去,他道:“我知道你们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所以我也不愿为己过甚,只希望再次遇到我的,不是你们,而是别人。”

    他扬手掷剑,长剑射人地上近尺,剑身颤动,嗡嗡作响,他没再多看一眼,转身行去。

    他走得从容,不带着几分潇汪,一众“血滴子”却只有望着,仍没一个敢动。

    燕侠走得不快,尽管走得再慢,总有远去的时候。

    燕侠远去了,终至不见。

    “血滴子”们仍没动,现在他们不是怕了,而是黯然神伤,因为,这是自有“血滴子”

    以来,他们唯一,出是最严重的一次挫败。

    “血滴子”何曾受过这个?

    燕快是走得不见了,可也没再见纪刚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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