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下堂妃_第23章:温柔的关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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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温柔的关怀 (第4/6页)

他会老于寿终正寝,而不是被逆子弑杀。

    不管哪个当父亲的,最后落得被儿子杀死的下场都太过凄凉,更何况还是卢兰王这种身份尊贵一辈子强势的男人。

    容玥也真是豁出去了,今日不杀了吴王而父王报仇他都誓不为人。只见容玥与吴王相交缠的身影,还有那绞杀在一起的剑光。

    吴王一个佯攻,容玥不查中了计,吴王的剑用力的挥下,刺入容玥的胸口,容玥倒退一步,用尽力气将手上的剑挥出,锵的一声,吴王的剑被他削断,而他也重伤倒地。

    容玥带来的人迅速将誓死挣扎的吴王制伏,这一场吴王发起的逼宫,也在将吴王生擒后而落幕。

    容玥被吴王那一剑伤的很重,身前的衣服全让红色的血浸染了。直到吴王被擒住,他才敢放心的晕过去。

    之后的几日,可真谓是动荡的很,卢兰王死了,国不可一日无主,容玥这个太子也就名正言顺的继了位,即便他此时拖的是个病的几乎站不稳的身子,他也得稳稳的像是一棵松一般一摇不摇的立在那里。

    而就在容玥继位的那日,吴王那些原本死了,却连尸首都没找到的家眷们突然间出现在城门上,不少不少,从老的到小的,连家里养的看门狗都一并挂在城墙上。

    容玥这时站在那里,脸白的像霜雪一样,凤眸中闪现的寒意犹如冰川一般,冷的像是能把眼前的一切冰封。

    他之前再不明白是谁做的,现在也能多少猜到了。段煜轩,你这一石二鸟用的真好。

    灭了吴王全家是为自己死去的儿子报仇雪恨,而杀了之后还要挂在城墙上,这可就不单单是报仇了,而是在无形之中给容玥下了一个绊子。此时吴王被灭了全家,卢兰人只会联想到容玥身上,而容玥想取得民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连自己的亲弟弟家中无辜之人都能在杀害之后挂在城墙上示众,这等心肠狠毒之人当了卢兰新王,想必也不会是百姓的幸事。

    虽然知情人知道这事不是容玥做的,但是不知情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了,更何况还有人蓄意一说。容玥这是在向那些想与他作对的人示威,与他为敌的就是吴王这般下场。

    杀猴儆鸡,最难缠的吴王已经没了,再有些蠢蠢欲动的此时也都安分下来。

    虽然段煜轩这一招让容玥难堪到几乎下不了台,但容玥也是经过风狼的人,只命人道:“把尸首都抬下来,带着吴王去看最后一眼。”

    容玥让吴王去看,那也是让吴王在死之前好好的痛一次。吴王害他无子嗣,杀他父王,做出禽兽不如之事,他要让吴王亲身体会一下亲人惨死在眼前的痛楚。即便是死,也要让吴王带着痛去死。

    容玥继了位,每天早朝,拖着未愈的身体,听着一群朝臣为一点事吵的没完,容玥揉了揉头,脑子越发的不清楚。

    结果这下了朝人就病倒了,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再加上积劳成疾,这一病就严重起来。御医院几乎所有人都在围着容玥转,容玥却是一烧便是几日,高烧不退,身上烫的很,御医们都怕容玥会这样一病不起。

    容玥生病,御医们围了近十天,束手无策,最后是宫里的人拖了熟人找到了凌子墨的药铺,想请凌子墨去给瞧瞧。其实御医院的人本事不小,只是他们之间彼此制约太多,顾忌也太多,这病本能治好也给拖的久了。

    “师兄,你要去吗?”骆凡霜微皱着眉,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是极不情愿凌子墨去的。卢兰现在不太平,不管是谁,一旦参入其中,想脱身就难了。

    “是拖了人请的,按理说该去看下。霜儿若是不愿师兄去,师兄便不去了。”凌子墨一身白衣,风华绝代,金色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无不说着他的神秘和与众不同。

    凌子墨语气温和,神情举止都透着宠爱。骆凡霜笑着摇了下头,道:“师兄自己拿主意就好,若是要去便要小心再小心。”

    “师兄知道,霜儿莫担心。”凌子墨的武功很好,非常的好。若是真有什么事,脱身是还是不成问题的。

    “要准备些什么吗?”骆凡霜把凌子墨要用到的医箱整理了一下,病症大概已经知道,药材皇宫里就有,不需要她们带。备上些急用的东西,类似解毒丸和保命丹,其他的真不需要带什么。

    “霜儿这不是都准备好了么。”凌子墨知道骆凡霜心思细腻,定也不会落下什么用的上的。“霜儿想进宫吗?”

    “不进!”骆凡霜回答的一丝犹豫也没有,就因为进了卢兰的皇宫,最终她失去了她最珍爱的孩子。她是一步也不愿意再迈进的。

    “那有什么事需要师兄帮你办,或者给谁捎什么话吗?”凌子墨淡笑着问骆凡霜,对于骆凡霜的心思他是猜得到的,但是有些事还是要骆凡霜亲口说出来才好。

    “不知道初夏是不是在皇宫里,还有左宇琛是不是还活着?”骆凡霜喃喃地念叨着,凌子墨记在心里,初夏的事一直没有消息,他也着急,若是这次去能查到什么,骆凡霜也不会再那般忧心。

    凌子墨摘了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眼亮如璨星,英挺的鼻,薄润的唇,丰神俊秀仙人一般的男子。

    即便是骆凡霜也很少会见到凌子墨的真面,每一次见都错不开眼。“师兄,你还是把脸遮了吧。”

    “霜儿觉得师兄相貌丑陋不可见人?”凌子墨生了一副好相貌,也正因这好相貌惹了不少的事来,年少时被人围追,若不是功夫好,不知多少次要被登徒子占了便宜。后来便一直戴着面具,再加上他行事低调,来去神秘,避开了因相貌而带来的烦扰。

    “师兄,你这样出门,可能走出五十步?”骆凡霜捂住嘴揶揄地笑,眉梢眼角都带着欢快。

    凌子墨看骆凡霜高兴,心里也欢喜,便顺着她的话。“五十步没有,四十五步总有的。”

    骆凡霜这次笑的更甚,肩膀都抖了起来。好半会儿才停住笑,道:“师兄,快些画的丑些,时辰要误了。”

    “好。”凌子墨找出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脸上,坐在铜镜前画画描描,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黄色的脸,有点微显精神的三角眼,在嘴上还贴两撇小胡子,怪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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