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纪事1_第七章夜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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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夜挑 (第3/3页)

嘴里。

    前文我已经说过了,我很反感别人不经我同意就喂我口水。性对我来说,是一种健康的需求和运动,最好与爱有关却不是必要条件,理应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生活的一部分,但是不应该也不会沉迷其中…注重氛围,双方的感觉都很重要,因此如果不按我的规矩来,我就有权随时叫停…(你有女权倾向我是早知道的,为什么现在觉得你还有性冷淡倾向?——啊,兼爱非攻啊,我先走了!)

    可是,对象是我的命运美少年的话,我是不是应该通融一下?

    就在我严肃思考这件事的时候,那人撬不开我的嘴,已经转移到我的耳垂,又添又吮的。耳垂是我的敏感带,那家伙急促温暖湿润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弄得我又痒又酥又麻又…那个。

    就在我决定放弃一回原则的时候,那人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腿缠在我腰间,在我耳边发出销魂沙哑喘息的声音:“青,青,…抱住我,抱住我…”

    我全身都冻结了:女人!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摸上我的床!

    很熟悉的声音,是…红凤吗?呵,原来是我的通房丫头耐不住春宵寂寞了。

    “红凤?”我试探地轻轻唤了一声。

    她僵了一下,不动了,把头伏在我胸前。

    我又唤了一声,良久,她才从我下巴底下闷闷的,发出一声幽幽的,鼻塞一样的声音:“是的,大人。”

    我很想推开她,可是…她好像很难过啊。

    转念想,我改做男人之后还没有机会试试新增加的功能呢,到底什么滋味,人皆有好奇之心,何况又能解她的饥渴,这样一举两得的善举,何不偶一为之?

    反正跟男人是bl,跟女人是gl,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想着,我有点迟疑地伸臂也回抱住她。

    弄清楚我的意思,红凤的声音里绽出不敢置信的欣喜激动:“青——”

    我闭了闭眼,强逼自己去抚摸她,本来还好,可是当我摸到她丰满的前胸的时候,她虽然咬着牙气喘吁吁,娇吟不已,我却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这种东西我原先也有啊!

    怎么可能对一个同性的女人感兴趣?作为性取向正常的女人。

    果然还是灵魂来得更重要些。

    红凤兴致都被挑起来了,我却突然停止动作,她不耐地在我掌下自发地蠕动,磨蹭着我,咬牙喘息着呼唤我:“青…快点,快一点…”

    我是实实在在很愧疚。

    “红凤…对不起,我…”

    红凤停了下来,我一时只能感觉到她胸膛剧烈的起伏,气氛却冷下来,好久,她才涩声说:“大人…”

    “大人,是红凤的不是…大人这几日行为与往常迥然不同,也不召人侍寝…红凤以为…”说到这里,这一向冷静自持的女子居然也凝噎了。

    我对女人一向比对男人宽容,这个女人素来举止娴静,又能干得紧,说得上秀外慧中,我是很欣赏的,现在见她这样压抑着欲望,羞耻,受挫,极力平复情绪的样子,不由有点怜惜。

    如果可能的话,我是很想做完,免得大家尴尬难受,可是,那个新硬件却很不合作。

    啊,莫非,我不但变成个男人,还是早在二十多岁就因纵欲过度而有早期阳萎征兆的男人吗?!

    这时红凤已经起身点了灯,灯光下她一身红罗亵袄,香肩半露,一头青丝披散,比起平时严谨朴素的着装,平添了许多风情妩媚,我若是个男人,又岂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好事,可惜…

    “大人,可要红凤给您倒点水喝吗?”语气已经平静了,也不叫我“青”了。

    “不必了,你去睡吧…”我温言说。虽然也担心自己心软了一点,太不像张青莲,却没法不温和地对她。仔细观察她的眼睛下面,发现没有水迹,松了口气。

    红凤出去后,我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失眠。

    谁想这种事居然有一就有二,第二天晚上,我的床上居然又在半夜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我记不得名字的男宠。

    对男人我可不会像对女人这么客气,我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下床。

    这男人卖相不错,大概因此有几分倚恃,此时见我发怒,吓得趴在地上求饶。

    我余怒难消:我是妓女吗?我是妓男吗?一个二个都随便往我床上爬,寻思着我好欺负是不?

    早知道不该把这帮贱人放出来的!纵虎归山,倒伤了自己!难怪张青莲要把他们锁着!

    我打铃叫人,一会儿红凤,田纯,朱纤细衣衫不整地匆匆跑来,我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个男宠叫道:“给我把这贱人轰出去!不许再进这府一步!否则打断他的腿!往后谁再擅自溜进我的水榭,杀无赦!”

    红凤瞬时脸色煞白,我原不是针对她,此时见了也有几分后悔,可说都说了,张青莲总不能向个通房丫头道歉吧?

    我立刻转移目标向那两个:“还有你们两个!护卫怎么当的!这种货色都能摸进我屋里,要有刺客我岂不死定了!”

    田纯不作声,朱纤细却忍不住委屈了:“是大人您说不要贴身护卫,不让我们在水榭待着!”

    是啊,人家张青莲有“玉蛛功”护体,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我铁青着脸,说:“你们下去吧,把这杂碎弄走!我要睡了。”

    红凤最后出去,我看她眼神有点幽怨,不免埋怨自己怎会一时糊涂,口不择言。

    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影响深远的决定:我决定让我的贴身保镖的工作时间延长到二十四小时。

    还是和姚锦梓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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