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魄_第二十三章雷之魄娃戏少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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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雷之魄娃戏少主 (第2/9页)

着,古独航又拼命要站起来,他咬着牙道:“我…我没什么,少主…我只是突然间感到一阵晕眩而已,过些时自会好的,少主,我无法在你们与敌浴血苦战当中置身事外,那还不如杀了我,少主,请莫拦阻…我非上去不行…”

    卫狼云按着他,急道:“总掌旗,你平素一向稳重精明,怎的如今却拗执起来?你伤得如此严重,流血过多又耗力过巨,连站都站不直了哪能再去与敌搏杀?这不是等于叫你去白白送命么?”

    古独航惨然一笑,道:“但求心无所愧,如此而已,尚乞少主成全!”

    卫狼云感动得眼眶泛红,他喑哑的道:“你已做得太够了,总掌旗,没有人能挑剔你半点不对——”

    摇摇头,古独航坚持道:“我必须去与大伙共存亡,少主,我不能独自偷生,请少主允准…”

    注视着他,卫狼云叹道:“何苦?”

    古独航颤抖着站起,晃动着道:“少主,恕我如此固执,我一生言义,迄至此等生死关头,怎能苟安一旁,忍见手足溅血而袖手?不能,我做不到!”

    沉默片刻,卫狼云沉重的道:“好吧,我们走。”

    古独航的气不竭,志不屈,但是,他委实伤得太重,行动之间是那样的艰辛又吃力,卫狼云强行挽扶着他,缓慢的朝那坡上走去,每迈一步,古独航喘息得全似接不上气,他却绝不停顿休歇,固执着坚持着往上攀,往上攀…

    才只刚刚到达坡顶那片斜凹处,卫狼云正盘算着从哪边绕过去,两条人影已飞也似的往这边奔了下来!

    迅速一瞥,卫狼云已认出来人乃是“六顺楼”方面的角色,他扶着古独航急忙伏隐,任由那两人赶命也似朝坡下奔去。

    古独航喘吁吁的道:“‘六顺楼’的爪牙——少主,为什么不宰了!”

    卫狼云轻轻的道:“看他们搞什么名堂。”

    片刻之际,那两位青衫仁兄也业失魂落魄般的又往回跑了上来,两人俱是一样的惊悚震恐之色,后面那个舌头打着结在叫道:“天爷,大哥…司卫还派我们去…去查看…看‘流马队’的战…况如何…就这阵…阵子…‘流马队’已横尸遍…地,一…一个不剩啦…”

    踉跄前奔的一个也抖索的道:“瞧瞧那一片尸骸…我的腿也软了,骨也酥了…妈啊,就算是修罗场吧,怕也不比那个场面更惨…”

    后面的仁兄急惶的叫道:“二贵…你…你慢点走,我这里业已跟不上啦…不知怎的,心里越急越慌,就越发周身疲软使不上劲,腿肚子都像在打转…”

    叫二贵的汉子脸孔蜡黄的嚷道:“别叫,你别叫呀…说不准摆平‘流马队’的那些对头还在附近,若吃他们看见,你我尚有命么?他们既能将‘流马队’全军残杀,来宰我们岂不更像宰只鸡样的轻松?”

    另一位仁兄哆嗦着:“你这一说,我两条腿更似抽了筋,连…汗毛全竖了起来…”

    那二贵歇了歇腿,惊恐四顾,边寒瑟瑟的道:“我的皇天,‘勿回岛’那边虽说是些残兵败将,却仍有凭强的力量,一阵接一阵拼杀下来,我们逼是将他们逼退一隅了,自己却伤亡累累,灾情惨重,大大的得不偿失,他们像是不知道流血断命是什么滋味一样,一个劲的硬干硬抗,就这一路推进,也已似洒了一路的血,每一寸地面全是用尸骨铺叠上去的…”

    他的这位伙计心悸的道:“可不是…大司卫犹派我们来看看,‘流马队’攻扑的情形如何,并传令叫他们尽快往里会合夹击,眼下还会夹击个鸟?‘流马队’连山坡也没扑上来便死了那一地,半个活人不剩,碰碰就碎净了,连曾老大也没落个全尸,惨…”

    抹了把汗,这二贵道:“别说了,快回去传报一声吧,看情形,我们今天便是要胜,也将胜得灰头土脸了…”

    两位仁兄急匆匆的,便往坡上爬,他们却做梦也没想到,就在刚刚迈出几步的当儿,一道半月形的闪亮蓝弧业已啸叫着凌空暴现——死亡还没有他们预期的恐怖,这道彩弧宛似一汪澄碧的湖水,而湖水迅速扩展,无边无际也似将他们淹围,两颗人头滴溜溜飞上半空,又滴溜溜的坠向坡下!

    卫狼云洒掉“旋头铡”上沾染的鲜血,将之别回腰间,低沉的道:“听这两个家伙所言,总掌旗我们的形势大概很不利了!”

    古独航提着气道:“不过‘六顺楼’方面像是牺牲也极惨重…”

    点点头,卫狼云道:“他们应该付出这样的代价,但我们也得多多少少的陪衬上点,如今,我们可是赔不起啊…”古独航道:“我们去吧。”

    当他们蹒跚的彼此挽扶着上了坡顶,眼前的景像已不禁令他们暗自心惊震撼——“翠竹轩”之前,田寿长、舒沧、杨宗、段凡、金泗五个人背对背的环立,只有他们孤伶伶的五个人,除了坐在地下被斩去一条左臂的包不同之外,其他连一个手下人也没有了,远远近近,全是狼藉横竖的尸体,全是斑斑的血迹与残断的肢体,四周,则密密围满了“六顺楼”的人马,数目约在一百二三十名左右“金钢断掌’谷宣,率领着一名“五道金”的好手,两名“两道金”的好手,及那身为“一道金”的赵光扬几人挺立于前。另一边,是一个精疲枯干、身着大红袍的老头,以及一个玉面白衫的年青秀士,一个容颜妖娆、眼波如水的女子共三人,就这样,双方便相互僵持在那里。

    那身着大红袍的老头子,在他那张蜡黄焦皱有如风干枯皮也似的面孔上,却偏生一双精光如电大眼,更怪异的,却是他每只眼睛里全嵌着两粒黑瞳,睁阖之间神采耀耀,那一股凌历冷锐的寒气,令人不敢逼视!

    在那长得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的白衫秀士旁边,立着的那个穿着湖绿袄裤,发束绿色丝巾的女子,模样美是美,俏是俏了,却就那双眼睛生得太媚太妖,宛似老含着那么-汪水波,不错,红袍老者乃是“三羊山”的巨枭“四瞳叟”鲍子言,白衫秀士是他的首席臂助“白鹤”官晴,那又俏又sao的娘儿,则是“玉风”李蓉了!

    背对环立的田寿长他们,除了田寿长没有受到什么创伤之外,舒沧的左腿由膝至踵,裂开了一条尺半长的血口子,皮rou卷翻,深可见骨,他的右眉梢直到耳垂部分也血淋淋的呈现一道伤痕,杨宗肩头插着一柄金把子弯矛形的暗器,现在仍未拔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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