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真经_第十七章知人知面不知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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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3/4页)

人轻轻拍了一下,惊得他立即提气又蹿前一丈,方才急速转过身来。

    蓝人俊并不追他,站在一丈外,两手后背,一副闲适模样。

    他见朱彪转过身,便道:“你已中了我的阴掌,万万不可提气,师傅说提气就会使内伤加剧,你还是不要动的好。”

    这番话不独朱彪,就是其他人听了也觉莫名其妙。

    不错,大家都见蓝人俊身形一闪,便蹑到了朱彪身后,拍灰似的在朱彪身上拍了一下,就象闹乐子似的,哪象一场拼死相搏。

    作为朱彪一方,误以为蓝人俊只是轻功特佳,却没有象样的掌力,故只能拍这么一下。

    作为何老儿这一方,以为蓝人俊心存仁意,只是下掌警告而已。

    待听夫子自道,说是阴掌,不能提气,而且还搬出他师尊的训导为证,真叫人啼笑皆非,又不是小孩说话。

    朱彪吃他拍了一下,老脸发烧,横行江湖二十年,却败在一个书呆子手上,再听他这一番话,不是有意辱弄自己又是什么?气得他大吼一声,猛提真气一下跳出,两臂高举,恨不得一下把蓝人俊抓死。

    他真气一提,便觉整个内腑痛如针扎,就象有万千颗又细又小的针,扎在五腑内脏上。

    人落地时,喉头一甜“哇”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双足一软便跪倒一足,然后扑倒在地。

    这一下,吓得众人目瞪口呆。

    蓝人俊的话不错,果然他的阴拿有这么厉害!

    何老儿笑道:“不听话便是这般结果,吴修德,还要较量下去么?”

    蓝人俊一下伤了两人,这份功夫当真惊世骇俗,若再加上神杖翁这个老鬼,自己一方显然已落了下风。吴修德人虽凶狠,但毕竟不傻,因此便恶狠狠道:“何老儿、姓蓝的,这事没完也完不了,等着瞧吧!”

    一行人背起朱彪、喻安邦狼狈走了。

    徐海峰和众镖帅立即向蓝人俊祝贺,对他的武功赞佩不已。

    常春更是抓住蓝人俊的手,不断喊蓝大哥,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顾莺莺暗想,昨晚要是动手,自己师兄妹就输惨了,幸而人家慈悲,也不追赶,否则,真够好瞧的。这个蓝人俊虽具上乘武功,却丝毫也不显露,这样的人真是难得。

    她不由产生了几分好感。

    事情既了,众人转回嘉宾楼。

    常春跟着蓝人俊回房,似为今夜所见而兴奋,一点也无睡意,要向蓝人俊请教。

    他叹口气道:“蓝兄,小弟自从艺成,眼高于顶,自以为所学,行走江湖已无大碍,今夜一见,方知天外有天,小弟与蓝兄年龄相仿,武功差得这般远,实在惭愧,小弟有个不情之情,想请蓝兄指点,不知蓝兄可肯?”

    蓝人俊见他心诚,便道:“常兄,在下学武也才一年,这‘指点’二字实不敢当。”

    常春道:“蓝兄不必过谦,这学武一年之说,令小弟瞠目,蓝兄实在是聪颖过人,想小弟学武十载,还比蓝兄差得远,真叫小弟无地自容了。”

    蓝人俊被他夸赞得不好意思,但心里也着实高兴,两人谈谈说说,十分投契。

    常春讲了自己在峨嵋山学艺,与同门师兄弟互相切磋,练武后游玩山景的情形,使蓝人俊羡慕不已。

    蓝人俊道:“我与你就不同了,只有恩师老人家和我两人,也无人与我对招,所以临敌时还会心慌呢!”

    常春道:“虽然无人对招,但令师功臻化境,你学的功夫俱是一流之迷,令师又专心教你一人,是以武功有长足进步。而我们同门太多,师傅照顾不过来,你说可是?”

    蓝人俊道:“这话不错,有道理。”

    “蓝兄学了些什么拳掌兵器呢?”

    “不多,师傅老人家只教了一套拳,兵器么,在下无意中获得《煞魔剑谱》,师傅就只教了这套剑法,别的么,只讲述了天下各大门派的武功特点。所以,不瞒你说,与人动手我很心虚,因为学得太少了呀!”

    常春听了极为兴奋,道:“这么说来,江湖传言蓝兄拾得《煞魔剑谱》不虚了?”

    “这倒是真的。”

    “蓝兄福泽浑厚,居然得此武林至宝,令兄弟羡煞!”

    “只是无意中得到罢了,运气好而已。”

    “蓝兄该把秘籍收藏到一个稳妥隐秘的地方才是,江湖上人人觅而得之,习得此剑法,天下无敌矣!”

    “不对,家师曾言,此剑法也存有不少破绽,况天下之大,能人众多,算不了第一的。”

    常春心想,这样的宝籍怎还能有破绽,只怕是故意这样说说,以免别人生妒吧!

    “蓝兄剑谱定要小心,对外可不能说自己获此秘宝,以免招祸。”

    “多谢常兄关怀,剑谱就收在我怀中袋里,别人拿不去的。”

    两人谈谈说说,又过了一个更次,到得四更了,便同榻并卧。

    天明,何老儿起身后仍不见蓝人俊起床,便敲他房门,敲了几下,不见动静,心想,年青人毕竟好睡,昨夜又折腾半夜,就让他多睡吧。

    于是回到自己房间,见顾莺莺正从门前走过,便道:“小妞儿,哪里去?”

    “我去叫常师兄,师叔与师兄妹们可能已到洛阳,得去联络呢。”

    “嘿嘿,你师兄还未起来,由他睡吧!”

    顾莺莺不好意思再去,便到老儿房中来。

    两人聊了一会闲话,徐海峰亲自来访,去用早点。

    把门捶了半天,蓝人俊居然没有反应,常春卧室门口,顾莺莺也叫不开门。

    咦,情形不对。

    何老儿将掌按在门上,用上内劲,门被强行推开,只见蓝人俊面红如火,正在鼾睡。

    哪有练武人这么不惊醒的?

    何老儿心知有异,便来到床前,伸手去摇蓝人俊,他依然大睡不醒。

    过道里顾莺莺举起粉拳,把门敲得“通通”响,里面也无人应声。

    何老儿大惊,知道着了道儿了,便忙着出来,一掌将常春的门震开,只见床上空空如也,被褥全未动过,人却不知哪里去了。

    顾莺莺大惊:“咦,师兄怎么不见了?”

    徐海峰道:“糟,只怕是出了事!”

    顾莺莺问:“蓝大侠也不在么?”

    何老儿道:“他倒在,只是叫不醒。”

    顾莺莺忙过来张望,果见蓝人俊沉睡不醒,面上如苹果般红赤。

    “咦,蓝大侠其非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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